1978,四个普通的数字而已。但对于中国,1978年则是伟大的、关键性的一年。
那一年,爱情开始与阶级感情稍稍分开,恋人们手拉着手逛公园,轧马路,恋爱终于还给它本来的面目。而此前整整十年,年轻人公开的约会被视为是可耻和堕落。
那一年,喇叭裤动摇了数十年的整齐划一和单调乏味的社会审美。
那一年,当美国家庭的电视普及率已经超过70%的时候,在《人民日报》上,才第一次出现了与电视机有关的漫画。巴掌大的9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对中国家庭来说还是一个稀罕物。
那一年,轿车是天价物品,那时的中国,大街上除了行人和骑自行车的人,只有公共汽车和“上海”、“红旗”。汽车对于中国人来说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人的记忆不是万能的,有些事在脑海里留下了痕迹,有些事却成了过眼云烟。但是发生在30年前的两件大事,我们一定是刻骨铭心的。一件是改变了13亿中国人命运的改革开放。另一件就是独生子女***策,它改变了中国人的传统家庭结构。
30年过去,中国第一代独生子女如一片生命的绿野袒露在我们面前。他们的青春还未过去,他们的辉煌即将到来,他们已日益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
每个人都有青春,每个青春都有故事,每个故事都有遗憾,每个遗憾都有回味不尽的美。第一代独生子女的出生、成长、成熟伴随着中国的崛起、腾飞,他们是急剧变迁的中国社会产生、影响和造就的新一代公民,在这让国人激荡振奋的三十年。
从第一代独生子女到社会中坚力量
一直以来,整个社会对“独生子女问题”都非常关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就掀起过一阵热潮。
1993年,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研究员、副主任孙云晓发表了他的报告文学作品《夏令营中的较量》,文章矛头直指1980年前后出生的中国独生子女。一些孩子在夏令营中表现出的娇生惯养、生存能力差,与日本孩子的***、坚忍和富于生存智慧形成了反差。
文章很快引发了一场全国范围内的教育大讨论。有人忧心忡忡:这代人以后怎么办?
1997年,作家陈丹燕出版了《独生子女宣言》。书中那些根据少年听众的来信整理出来的感人故事,第一次让世人真切地触碰到独生子女们脆弱、敏感、困苦、骄傲的心灵一面。与《夏令营中的较量》不同,《独生子女宣言》似乎给人带来了希望,正如书中最后一个女孩子所说的:“没有人知道我们将变得多么好。”
事隔11年后的今天,当那些当年的孩子已经一个个成为了社会的白领精英、青年才俊,并开始担负起照顾上一代孕育下一代的责任和义务时,一些人的担心是否变成了现实呢?令人感兴趣的是,这群特殊时期形成的年轻人是否会带着他们特有的脾气和习性参与到中国社会的发展中来呢?
长期研究独生子女问题的南京大学社会学系风笑天教授认为,他在研究过程中的感觉就是,独生子女在年龄小的时候,问题可能会多一些,但等他们慢慢长大成年了,就普遍会得到好转。
“很多人对独生子女的印象还都停留在10年前媒体热炒的一些问题上。事实上,在很多社会事务中,成年独生子女的综合处理能力是相当不错的。或者这么说,当他们必须自己面对问题的时候,他们虽然不如上一代来得纯熟,但花些时间和工夫就能迎刃而解了。”
风教授曾在《中国第一代城市独生子女的社会适应》的报告中,依据对全国12个城市1786名在职青年的抽样调查资料,从工作、恋爱婚姻、人际关系、***生活、自我认知等方面考察中国第一代独生子女的社会适应状况,结果表明:除了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在***生活方面存在一定差别外,两类青年在社会适应的各个方面都不存在明显差别,认为“独生子女不适应社会”的看法没有获得实证。
但也有一些专家指出,近年来在社会上不断出现的“月光族”(每月收入全部花光)、“啃老族”(高学历不工作,仍然依靠上一代养)、“寄生族”(成年后跟父母同住,衣食料理由父母照顾),以及“丁克族”(不生养下一代)、甚至“丁狗族”(夫妻以养狗代替养小孩)等等奇特族群,都是从第一代独生子女那里衍生出来的。
“这些问题的确是相伴着独生子女现象的出现而产生的,但就此认为这是独生子女所特有的,就片面了。”孙云晓认为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独生子女问题,是因为中国社会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教育制度却没有完全跟上。
陈丹燕也认为,当年在提出独生子女问题时,对他们不太公平。因为当时中国社会正在发生非常激烈的变化,由农业社会转向工业社会,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在这么一个过程中,很多成年人身上都会出现巨大的落差。而把孩子身上发生的变化简单地归结为独生造成的,这种观点是片面的。“是在新的情况下,我们社会自身还没有充分准备好。”
另一篇名为《不同背景条件下的独生子女社会化》的调查报告也得出了结论:“独生子女和非独生子女两类青少年在社会化发展上不存在显著差别”。它揭示出这样一种现实:被目前一些研究所描绘的众多“属于独生子女的”特征、现象和问题,实际上是改革开放以来与中国社会巨大变革一起成长着的新一代城市青少年的整体特征、普遍现象和共同问题。
“所以,正是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急剧变迁的中国社会产生、影响和造就了这一代新的中国公民。”风笑天教授说。
1977―1980,匆匆那年
“独生子女光荣”
文 四海
“我是1978年10月30日出生的,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批独生子女!”快满30岁的李科是改革开放的“同龄人”,如今在金茂大厦工作。他说,今年是他的而立之年,也是他的大喜之年,再有两个月他就结婚了。
李科上小学时,全班40多个同学基本上都是在1978年和1979年这两年时间出生的,绝大部分同学都是独生子女。当时全班只有几个同学有哥哥、姐姐。李科家里现在还珍藏着红色塑料外壳的《独生子女光荣证》。当时办独生子女证时,李科只有几个月大,长得白白胖胖,十分招人喜欢。从独生子女证办理后,单位也开始发独生子女费。在李科10岁左右的时候,单位还给独生子女夫妇奖励了一个大铝盆,而且每年过“六一”儿童节,单位还要发一些装着饼干、糖果的漂亮铁盒子,上面印有“独生子女光荣”的大红字。
而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全国群众掀起计划生育的高潮,计划生育***策的宣传标语写满了城乡的房屋、路边,甚至电杆、山崖。比如“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一对夫妇生一个孩子光荣”、“优生优育致富快、多生超生负担重”都是当时典型的宣传标语。
张珊珊出生在1985年,据珊珊的母亲介绍,她原是上海市某针织厂的文员,结婚领到生育指标后,才生了珊珊。珊珊母亲说,当时很多单位都有专门的计生干部管女职工生育、***、安节育环等事,每个女职工都建了档案。
在城市,单位给予只生一个孩子的夫妇独生子女费等奖励;在农村,公社的奖励就是给农民补贴工分。据原新龙华大队的农民江章凤介绍,她的独生女儿出生于1979年初,年终时,生产队奖励了10天的工分,折算下来有10元左右的“独生子女费”,享受到了和城里人一样的待遇。再等一二年,她和老伴就可领到国家每年发放的计生补贴金了。
生于1977
文 杜瓦
1977年,是个好年头,出生在这样的年头里,人也应该是幸福的。其实1977年应该是幸福的开始,而后来的年头,应该是越来越好,可是我还是为自己生在1977年而开心。
1977年,是中国粉碎之后的一年,也是三位伟人过世后的一年,就从这一年开始,人们不断地开始追求新的思想,而另一位伟人也在谋划时代的变革。因为从小听父母说起1977年的喜悦:没有了、没有了定、没有了上山下乡、没有了恐怖的阶级敌人,但是多了一个我。从此我成了我们家唯一的孩子,因为在我出生后的一年,就开始了计划生育***策。我自己认定1977是个开心的年份,对于国家,对于父母,是一个新历程的开始。
我是1977年生的人,那段黑白不分的岁月,虽然我没有经历过,可是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为和国家的行为。自己生在幸福开始的一年,就应该知道如何去创造更大的幸福同时去抵制非人的悲哀。所以,我们对民主和自由有着更深刻的理解,既不是全盘西化自由,也不是那些不想对社会负责的个人自由,而是建立在让一个民族逐渐接受的过程里的开放,刚开始会缓慢些,可民主和自由会随着我们的长大而滚雪球般地加大步伐,最终一直向前,不可阻挡。
我生在1977年,我记得童年和父母去领肉的事情,因此知道了父母和国家的艰辛。我很开心我生长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因为我成长的日子里亲身经历了中国从一个歧视知识的年代过渡到了一个尊重知识的年代,而我最终也乘上知识的快车,理直气壮地开始享受精神的自由,这点最让我的父母羡慕不已。生于1977的人,其实最幸福的是当我们开始崇拜偶像的时候,社会已经开始接受了以前所谓的靡靡之音,我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学唱“青苹果乐园”和“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我生在1977年,我们这一年的人在每一个阶段都遇上了新技术的飞跃。从我小时候的玩具:有木头***、竹蜻蜓、玻璃球这些绿色玩具,同时也有电动车和组装玩具,这让我的童年不仅有自然的赐予也拥有了科技的进步;而我中学的时候开始感兴趣的是那个小小的BP机,为什么它一响,人们就知道对方的电话,于是我很发奋地去学校阅览室里借阅各种电子资料,想明白它的原理,最终却一无所获;到了大学的时候,我们经历了计算机和网络在中国的飞跃发展,大三的时候我开始沉迷于网络论坛和聊天室。
我生于1977年,香港的回归在我们最热血冲动的年龄里完成,而我们也在毕业后迎来了世纪更换,成为了新世纪的主角。终于,我们长大了,也许是老了。我们开始不再追求每个新技术的发展,也不再留意那些新兴音乐。我们知道16位的单片机也许比64位的电脑芯片更来钱,也知道怀旧歌曲也许更有益喉咙健康,于是我们回到家里,放着老歌开始研究那些386级别的芯片,想着我的孩子要出生了,我该准备多些MONEY了。那么我们现在追求什么?对了,是汽车。也许我们是汽车时代的受益者,不过可怜的是,我们恋爱时只能够骑一辆全身颤抖的烂单车,而开汽车泡妞的时代注定属于我们的下一代了。可是我从来也没有后悔过当年载着孩子他妈穿越校园的恋爱时光,相反那是我们一生中最留恋的日子。
生于1977年的人,是上天怜惜中国浩劫后赐予中国的礼物,我们承受了很多的希望和幸福。因为那一年开始,我们的父母和我们弟弟妹妹的父母,终于可以精神放松地照看我们,呵护我们健康成长,并在我们成长中让我们知道什么是艰辛、什么是发展、什么是责任。1977年的黄金年龄已经到来,希望所有1977年生的人努力向上,将幸福进行到底。
生于1978年
文 小梅
生于1978年末的我历来觉得自己还算年轻,那一年正是改革开放第一年。崔健走红的时候我多多少少也记事了,满街疯打魂斗罗的时候我兜里也有零花钱了。
我一直觉得生在1978年真好。尽管从小学到大学都赶上做教材改革的实验品,可是我没挨着饿,没赶上什么运动,没被老师绑在教室里啃书,也没像小皇帝一样被惯得没边。
我快三十了,但就是觉得自己一直年轻着,不管怎样都有七十年代初的哥哥姐姐们垫着背,就算天天被后生晚辈们威胁说立马要奔“三张儿”了,我还是不着急。直到忽然有一天我发现刘翔和郎朗都是比我小的小嫩葱;发现同事中80后的小姑娘都已为人妻、为人母,我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过了风口浪尖,眼看着后浪一浪浪地推过来了。
某天,同事问我:“你今年到底多大了?”我想了半天才说:“周岁29了。”后来每次别人问我年龄,我都要先算自己是1978年生人,完后再推算过去。我非但不能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年纪,有时连今年是几几年也要慢慢想着才能说清楚,时间过得太快了。但我能准确地记得重要的年份片段,比如我回到上海的那一年是1994年,我第一次看世界杯也是1994年,我上大学是1997年,我第一次和同学一起去北京是1999年,我参加工作是在2001年……
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地方粮食还凭票供应的,我是靠老爸的同事寄来的上海富强粉、北京肉松喂大的。
我记得小学时作为优秀少先队员代表到丹东的时候,坐游船贴着朝鲜的岸边走,对面的小朋友很热情地挥着红领巾冲我笑。我还记得在上海的第一个冬天,我边走边流泪,看路灯把自己的影子拉长又变短,打电话告诉爸爸我要回家。
去年回家的时候,我在家里收拾旧物,翻出很多老去的记忆,小时候的涂鸦本、被评了优的作文、画画得的小奖状、期末的教师评语、考了19分的数学卷子……
我数不清这将近30年的人生里究竟留下了多少记忆,只是看它渐行渐远地过去了,才愈发觉得它们格外的珍贵。
生于1979
文 蜘蛛
有一天,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出生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年份。1979,七十年代的终点,八十年代的序幕,作为时代交汇点的自己竟然失去了归类。
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是最后一代文青,不过这个界线止于1978年。八十年代出生的一代称自己e时代,可惜里面也不包括1979。
赶上了文青的尾巴,看到了漫青的曙光。这就是1978―1979。八十年代那个风花雪月激昂文字的时代我们还是懵懂的小学生,九十年代飞扬跳脱的e时代,我们又是面临高考的莘莘学子,好像都经历了,其实两头没赶上。
记得曾经看过一篇帖子,描写生于七十年代的人都有过何种经历。里面罗列的各种已经进入博物馆的玩意儿,几乎样样我都耳熟能详。而八十年代的小不点们当作儿童读物的各种日本漫画,也是我们青春期时的必备精神食粮。八十年代的小姑娘向苏有朋尖叫着“五阿哥!”,而我们则对“乖乖虎”更加情有独钟。我们清楚记得十年前,一支由三个男孩组成的偶像团体曾经让我们尖叫和失眠。
1979和1980会有多大区别?我想最大的不同就是对的态度。我认识的1980年之前的非处女都是已婚的,未婚的则死也不承认自己是否跨越了这道防线。而所有1980年之后出生,我记不得还有处女存在。这就是1978和1979年出生的女生的尴尬,我们没赶上那之前的姐姐们号召的女权和性***,也没有那之后出生的美眉们意识和观念的成熟与开放。
保守而尴尬的1978和1979生人,我们在两个闪亮时代的中间地带摇摆不定,找不到自己的定位和方向,没有自己的准则和偶像。外表时尚光鲜,内心保守麻木,我们是一群迷失的摇摆涩女郎。
生于1980
文 承杰
生于1980年的我们曾经被认为是“柔弱的一代”、“垮掉的一代”,然而我们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世人:我们已经成熟。
我觉得我们可能是挺特殊的一代。
这种特殊不是说多值得炫耀,而是某种介于年代、历史、命运之间的特色。
我们在贫与富的边界上走过,在自由与约束的边界上走过,在纯良与邪恶的边界上走过,在闭塞与开放的边界上走过,在金钱与财富的边界上走过,在道德与道义的边界上走过,在世纪与时代的边界上走过。
甚至在我们出生之前,长辈们可能就先决定了我们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于是更加成就了这种特色。
小学时我们一边在老师面前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一边在伙伴面前唱“我去炸学校,从来不迟到,一拉线我就跑,学校轰的一声炸没了”。
初中时我们一边学人体生理卫生,一边看《古惑仔》,研究《满清十大酷刑》。
高中时我们一边传着纸条看着漫画,一边练习黄岗试题。
大学时我们一边狂热世界杯、读《哈利・波特》、同居、翘课,一边学邓论马哲毛概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我们吃过小豆冰棍喝过北冰洋汽水用过粮票,也吃过哈根达斯喝过JOHNNIE WALKER用过信用卡。
我们穿过棉衣棉裤白球鞋,也穿过耐克阿迪。
我们读过《***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也读过《神雕侠侣》、《月朦胧鸟朦胧》、《幻城》。
我们学过唐诗宋词,也自学过三毛席慕容。
我们看过《渴望》、《我爱我家》、《新白娘子传奇》,也看过《将爱情进行到底》、《欲望都市》、《越狱》。
我们玩过魂斗罗超级玛丽,也玩过任天堂PSP。
我们喜欢过四大天王小虎队林志颖,也喜欢过周杰伦谢霆锋超级女生。
我们一边被人注目着,一边被人鄙视着。
我们一边任人宠溺着,一边任人声讨着。
我们――1980年生人,几乎都是独生子女。
我们度过了没有电脑和综艺的童年,正经历着没有战争和饥饿的成年。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当新时代偶像比我们年纪还小,当我们开始挣钱养家还房贷车贷,当周围同龄人已经有人结婚生子有人不婚有人结了又离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然长大,也有了所谓的曾经,也有了故事可讲。
当我们发现自己不再盲目地喜欢跟风似的和一群人混在一起,开始尊重自己的意愿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开始安排自己的种种计划,规划自己的方向,自己的独处也变得充满意义时,我们成熟了。
当我们面对很多选择时,不再犹豫不定,脑中会很快地闪过三个以上选择某种选项的必要原因。有了自己***的思想,开始学着镇定理性地思考问题时,我们成熟了。
当我们开始觉得时间明显的不够用,渐渐地觉得睡懒觉、逛街等是相当浪费时间金钱的事情,思想与行动上的时间概念达成了一致,合理地安排时间时,我们成熟了。
当我们在上网或阅读时,会把侧重点从一味地关注娱乐杂谈转移到新闻国事,经济发展趋势的版***,娱乐杂谈永远是用来开怀大笑的,而新闻国事则是提高个人认知程度关心国家发展以及爱国的表现;开放的心灵开放的国度,互通有无,共同进步,闭关锁国万万不得已,经济发展趋势往往会影响人们囊中银子的分量。当我们习惯于这样思维时,我们成熟了。
当我们在饮食习惯上越来越重视食物的质量,养生之道的念头闯入脑海,学着坚持吃早餐,每天坚持锻炼身体时,我们成熟了。
当我们再次被人问到爱情,友情,亲情三者的分量时,首先想到的家中的妈妈,血浓于水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当我们再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时不再是用哭闹来解决问题时,我们成熟了。
当我们在任何时候都不与老人不与孩子计较时,我们成熟了。生命的开始是无知的,生命的完结应该是快乐的。
当我们学着尊重每个人每个生物时,我们成熟了。
第一代独生子女的集体记忆
校园民谣
曾经的校园民谣是一段流淌在光阴里的故事。
还记得张明敏的《乡间小路》吗?云彩、夕阳、晚霞、黄牛、还有牧童的短笛隐约在歌唱。从蓝天的云彩到田野的小路、从视觉到听觉,一支乡间暮归曲正在响彻耳畔,真像是在品味一槲醇香的酒。
让我们再次聆听罗大佑吧!“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这是我们人生历程中的美好回忆。这首歌就是我们童年时的精致书签。
让我们再次感受老狼吧!“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听着这支歌看着一张张发黄的照片,情不自禁又忆起了那段难忘的时光,那个非要在课桌中间画条“三八线”的年代。
让我们再次回忆小虎队吧!《青苹果乐园》、《爱》、《秋蝉》还有《放心去飞》……小虎队为我们留下了许多值得我们永远吟唱的校园歌谣,虽然岁月已流逝,蝴蝶也已翩翩飞去。但每次倾听小虎队的《蝴蝶飞呀》的时候总是激动得要跟着唱片一起唱。听完了,唱完了还要翻开歌词慢慢地咀嚼,细细地感受。
现在也有许多好听的校园民谣,但听起来总没有曾经的校园民谣有味道。也没有以前的校园民谣让人感动。不管是时代的变迁还是岁月的轮回,那一支支流淌在岁月河流中的校园民谣永远值得我们用心铭记和静静聆听。
跳皮筋
马兰花开一十一,
一五六,一五七,
一八一九二十一……
还记得这熟悉的节奏吗?对于女孩子来说,没有跳皮筋的童年是不可想象的。下课或是放学时,校园里或是居民区的空地上,跳皮筋的景象实在壮观。两三个人原地站立,将长长的皮筋绷直,另一队的人在皮筋的圈内转身、跳跃、勾腿……随着游戏的深入,皮筋一节一节地升高,难度也一点一点地加大。后来,皮筋移至脖颈,甚而用手举过头顶……
当时我们用的橡皮筋多是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花花绿绿,新旧不一,一节一节接起来。要是谁能够拥有一条全新的橡皮筋,那可是甭提多牛了。这种拥有一根又长又新的橡皮筋的梦,我们这一代许多人都做过,那种得到后的欣喜若狂的感觉,在今天回想起来都还能清楚地记得……
郑智化
昨天晚上,打开收音机,不知道是哪个调频的神经主持人,播放了一首歌曲,歌曲的名字叫做《用我一辈子去忘记》。“突然忘了挥别的手,含着笑的两行泪,像一个绝望的孩子,独自站在悬崖边。曾经一双无怨的眼,风雨后依然没变,匆匆一生遗忘多少容颜,唯一没忘你的脸……”突然想起了郑智化,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
他不应该再播郑智化的歌曲。郑智化是属于90年代的,十年间完全可以物是人非,更何况他不是一个歌手。他是不帅的,他还是用双拐支撑着自己的人生。在今天,能让任何一个时尚的少年男女喜欢郑智化,可能是件很艰难的事情。
1993年秋天的某个晚上,我和朋友像往常一样到田野里散步。那时我还是少年,16岁的年纪,正是眼中茫然、心中苦涩的时刻。田野里有一条河,清清的河水和稀疏的芦苇荡。河的对面是一所职业学校。已经是9点多了,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我和朋友开始唱郑智化的歌,一首接着一首,到那首《水手》的时候,刚刚熄了灯的学校宿舍,灯又一盏盏亮了起来,许多人打开了窗户,和着旋律,和我们一起唱,有男生,也有女生,声音在夜空中飘荡着,直到有人笑着大声喊:“神经病!都不要再唱了!”那晚的快乐到现在仍然在我心里记忆犹新。
和一个朋友在网上聊天,问她知道郑智化吗?她问,郑智化是谁啊?对啊,他是谁啊,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每一个喜欢郑智化的人都有他喜欢的理由。我的理由是,他影响了我整个的青春,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他的浪漫、颓废、张狂、自由……他最后的一张专辑《夜未眠》明显带上了商业的色彩,但仍然不影响我喜欢他的歌。世界在变,每个人都在变,不变的,或许只有那片自己才熟悉的,心灵的天空。
小学时代作文必杀句
1、“同学们看着清洁的教室,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用于描写大扫除之后)
2、问:“小朋友,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用于扶老人过马路等好人好事之后)
答:“我叫红领巾。”(黄金必杀句)
3、“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们来到了XX公园春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假山。”
4、“望着缓缓升起的红旗,我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5、“买东西的时候阿姨多找了2角钱。低头看到胸前飘扬的红领巾,就退回去了。”
再然后就是:“我低下头,发觉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
6、“无数***先辈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和他们比起来,我的心里惭愧极了……”,“五星红旗,是用***的鲜血染红的。”
7、“在夕阳的余晖下,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XX,我会永远记得这快乐而有意义的一天!”(春游回来都要写)
8、“每当遇到困难想退缩时,脑海中忽然闪过XX(张海迪大姐姐等)的身影,比起她我的这点困难算什么。”
9、“红的像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
10、怀念我们的老师。“今天是教师节,老师们是蜡烛,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他们是‘灵魂的工程师’。古诗云:春蚕到死丝方尽……”
偶像没有黄昏
2003年4月1日,不像个死人的日子。
香港。最高温度27℃,最低温度23℃,细雨蒙蒙――天空像传说中那么眼波如丝;风继续吹――像情人的指甲由九龙向港岛缓缓划过;然而在这么慵懒这么蓝调这么王家卫的日子,张国荣竟死了。
张国荣飞下来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只蝴蝶,从文华酒店二十四层到一层的水泥路面,一只白色的蝴蝶用46年一晃而过,然后是鲜红,像那曲《红》那么鲜红……
青春断了!断得就像文华酒店外那根被张国荣腰身撞断的栏杆,“哥哥”死后,再让一代人到哪里去寻找似水流年寻找情如朝露寻找倩女幽魂寻找少年阿飞之烦恼?
在“前齐秦时代”,在“后邓丽君时代”,在和谭咏麟“二王争霸”的时代,在闷热的夏夜里,在“双卡”录音机的反复播放里,在倒带键最后疯狂地崩飞出去,一个妖娆妩媚、一个美目盼兮、一个倾国倾城、一个被男人崇拜被女人喜爱的天生尤物现身了――那时候,一个广州师傅的发廊做个“国荣式偏分”要50块钱,一盘水货现场录音带要卖30块钱,一张酷似张国荣的脸庞则可以在一晚泡上一打痴情小妞,哪怕你并不会说一句正宗粤语。
我要说的是真正的偶像故事,不是那种靠漂亮脸蛋挣软饭的商业速食品,真正的偶像没有黄昏,F4不见得捱得过明天清晨――大众文化观察家姬宇阳揭发,在上海,热捧F4演唱会的尽是又肥又丑的小丫,倾听张国荣个唱的却绝对是生动美丽衣着有品位的红粉佳人。
F4们是狗粮,用商业科技包装得像模像样的狗粮,它再漂亮也是狗粮,专喂那些有胸无脑甚至无胸无脑的蠢笨乡下姑娘。
张国荣不是狗粮,他是第一代独生子女的精神食粮,在少有包装的那个时代,他用特立独行的中性演出、用细如毛发的眼神、用千回百转的嗓音,勾引了从大家闺秀到邻家小女、从莘莘学子到学徒工的青春情怀――用颓废中的优雅、从容中的销魂,不动声色地完成绝对“金粉”式的精神勾引。
偶像没有黄昏,张国荣俯冲到地面后也没有黄昏,他就是玛丽莲・梦露,他就是邓丽君,他就是“虞姬虞姬奈若何”,即使香销玉殒撒手尘寰也会让世人如仰望长空长久注目。
青春的链条在2003年4月1日傍晚18时11分崩断,真正的偶像却没有黄昏。
与改革开放30年同龄
任何一段历史都有它不可替代的独特性,1978―2008,是最不可能重复的时代。
看《激荡三十年》这本书很容易让人感动、激动、沸腾。这本书讲述的是过去的三十年中国企业的成长历程。在回忆总结这抽丝剥茧的三十年中,吴晓波以他绚烂的文字、荡漾的激情来评论历史、分析现在、展望未来。这个年代是如此辉煌,它承载了太多人的光荣与梦想,它是几乎一代人共同成长的全部记忆。
上面是从大局观来看待这澎湃人心的时代。而落实到南瓜身上,遥想当初举国欢庆建国30周年的那天,呱呱坠地的南瓜作为这激荡的三十年的亲身体验者,无论从个人的衣、食、住、行、文化娱乐的哪方面,都能够说出这前后近三十年中令人欣喜的变化。
衣――
南瓜小时候,市面上根本没有卖小孩穿的衣服,小褂、小裤、毛背心都是南瓜妈妈亲手裁剪、编织。记得当时家里有成卷的废报纸,是妈妈为我设计衣服的裁样。以报纸裁样,把布料剪裁、锁边,踩缝纫机做成一件件小褂、小裤、连衣裙,还加上荷叶花边、泡泡袖等服装杂志上看来的样式,让小胖南瓜当年很出风头。
不仅如此,妈妈还承担给全家织毛衣、毛裤的重任。以南瓜每年5―8厘米的疯长速度,毛衣毛裤经常要接边,拆线、洗烫、缠线、结球后的一个个毛线球被重新编成新的花样。老妈太能干了,导致南瓜如今不识女红。
而现在,没听说过谁家还踩缝纫机做衣服的,顶多偶尔会看到中年阿姨编结绒线、消磨时间。
食――
南瓜小时候,记得经常能吃到肉。跟老妈说起,才知道那时爸妈领我去饭店,只买一碗羊肉汤或一碗小馄饨或一笼小笼包,两人坐在一边,看着我呼噜呼噜喝下去。
“那你们单看啊?不馋么?”
“也馋啊。可那会儿钱少、粮票少,要省着用,所以你后来可以长那么高啊。”
现在,爸妈每年来N趟上海,请他们吃海鲜自助或港式点心、还有各地特色菜,在淮海路、正大广场等地有很多选择,老爸对喜多屋的帝王蟹和龙虾色拉很是欣赏,老妈喜欢采蝶轩的一碟碟小点心精致、耐看、好吃,爷爷钟意苏浙汇的红烧肉(传统项目噢),奶奶爱吃小南国的鲥鱼。
因为弄了个大众点评网的宝典和会员卡,每次都翻花样,看家人吃得很开心,我也高兴。
住――
南瓜小时候一直住在家属院。一开始是住由70平米的三间小屋、并带一个小院、共16户人家组成的胡同,都是单位造的房子,室内的屋顶是用苇席编制、呈格子状的顶篷来掩盖的房梁,因此一直很向往能住上干休所爷爷家那样有雪白房顶的敞亮屋子。后来面积扩大了,房型和胡同格局不变,好歹屋顶变成雪白的了。
现在爸妈住进带地下室、车库、送地暖的160平米大房子,大概是为了弥补十几年前的阴暗,老妈设计了白色混水的风格,连客厅地砖、走廊移门、储藏室柜门、阳台厨房移门的主色调都是白色,还天天擦得乐此不疲。
行――
南瓜小时候,出趟远门不容易。上小学前一年跟老妈出差到青岛,是先乘了绿皮火车到济南,后转乘胶济铁路上的“齐鲁号”到的青岛。至今记得绿皮火车很挤,人很多,小胖南瓜缩在高背椅靠窗的一角,被老妈抱住、两眼无助地盼着快到目的地。
济南站当时很破很小,上了“齐鲁号”就不一样了,车厢立时整洁起来,列车长还到每个车厢自我介绍。以后到青岛就再也没坐过“齐鲁号”,不知上面的列车长还是那么和蔼可亲么?
南瓜大一时回家的火车要开16个小时才到,大四时的火车就变成10个小时了。如今的动车组更是只要5个多小时就到家,清洁、快捷、接近日本的新干线。不过郁闷的是春节永远买不到票,只能飞到济南,再劳烦爸妈开车到济南把我接回家。为啥火车票不是实名制呢?
文化娱乐――
南瓜小时候,电视频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有8个台。除去家里80―90年间的《大众电影》、《人民文学》、《当代》、《十月》、《少年文艺》等书以外,找不到与外界同步的书籍。
初中时看了上海人民出版社的《少女》,对当时倪正阳、钱亦蕉等人的作品念念不忘,对她们描述的上海很是向往。万万没想到后来读书时一直听的“阳阳点歌台”的主持人居然就是倪正阳,而钱亦蕉现在是《新民周刊》的名记。看着小时候的偶像在我成人之后继续她们的闪光青春,南瓜也在上海一呆十年,真的有点感慨。
还记得成方圆、李秀明在我小时候曾来菏泽演出,现在想来那应该是“走穴”吧。成方圆来的时候是在红旗影院,我跟爸妈坐在第一排,至今清楚记得她穿了一双很红的高跟鞋,仰脖、往上看,是一条鲜红的裙子,雪白的绸衬衣,还有两颗大红的耳环,整个人穿得像个红包一样,但在当时应该是很时髦的装束了吧。
少年时喜欢搬个小板凳坐在家中长满爬墙虎的墙下听磁带,张雨生、林志炫、刘欢、***、那英、孙楠,后来家里有了CD开始听莫文蔚。
在来上海以后,除了张雨生以外的明星都见到了。林志炫的高音真的是炫音,刘欢、孙楠其实没电视上那么胖,声音还是如CD里的一样好听。小宋真的很妩媚,老那果然很豪放。最喜欢的小莫看了两次,一次是虹口体育馆的专场,另一次是万体馆跟老那一起联袂的“爱那莫深”,真是张扬热烈,收敛有度,妖娆迷离,放肆坦荡。
同样是万体馆的“西城男孩”,我发着高烧还去看他们;饶舌明星“黑眼豆豆”,他们的功底让周董还得再磨练些时日;宝刀已老的Bee Gees,让我至今遗憾没有现场听过Barry Gibb的高音。音乐厅上演的佩佩・罗梅罗的佛拉门戈吉他,在看了音乐频道介绍之后的第一时间聆听,倍感西班牙式的风情万种,带着新鲜的热度;大剧院的郎朗和李云迪,让代表着PRADA和GUCCI的双子星座照亮乐迷的星空(不过个人当然还是更喜欢郎朗)。
还有前脚给张靓颖用手机投了无数的票,后脚就能坐在国际体操中心的前排跟无数“凉粉”看靓颖唱邓丽君了。去大剧院看《暗恋桃花源》,想去见识赖声川的台湾话剧是否有传说中的那样有名,结果真的没让我失望。
以往于丹、余秋雨只能在电视上看到,但是通过双休日讲座,在同济能聆听他们的讲演,也是一大幸事。
最不靠谱的是跑去大剧院看濮存昕、潘虹演的《雷雨》,对濮存昕的印象居然是玉树临风。他不是师奶杀手么?莫非,南瓜也向这个行列迈进?
抚今追昔,慨叹不已。虽然这三十年来还有一些波动的浪花,但是惜福、感恩的心态最重要。看看南瓜的生活,从衣食住行、文化娱乐等各方面都有了很大改观,真的要心怀感谢了。以后的日子只能是越过越好,就一起共同期待吧。
第一代独生子女:最幸福的孩子,最辛苦的成人
前两天我写了篇文章,是回顾儿时记忆的,多么希望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能够再回到我们的身边。但是时光不可倒流,中国的社会格局正在潜移默化地进行着一场巨大的变革,而作为第一代独生子女的我们有没有做好面对这种变革的准备,这是摆放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最严肃的命题。
从小享受着6位长辈关爱的独生子女们也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父母,也迟早会成为一个7口之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孩子)中的核心力量。这就需要这对夫妻有承担起整个家庭责任的能力。这种能力包括经济能力和身体能力。
我是生长在一个比较特殊的家庭,我父母生我的时候年纪已经比较大了。我更是提前被历史推上了家庭责任的前台。2005年的夏天,我父亲回国探亲。可能是习惯了温哥华温和的气候,我父亲的青光眼在炎热的上海突然复发。那时我在“新东方”教书,如果一天有三节课,我会上完第一二节,然后立刻打车回家带父亲去看病,然后把老头送回家安顿好以后再打车到第四节课的教学点上课。仅仅用了10天的时间我就瘦了15斤。那时我是多么希望我有个兄弟姐妹能帮我一下,替我尽一下子女的孝道。可是我没有兄弟姐妹,这样的事只能是我自己的责任。而当年的我也仅仅只有27岁。
这次事件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因为这可能就是我未来的缩影。当时我就问自己有没有做好承担这种责任和义务的准备?结果答案是“没有”。所以这几年我非常努力地工作,希望给自己的未来多做一些储备。
也许很多人会说:Roger,你不是还会有老婆嘛,两个人承担总比一个人要好吧?这也是我想说的一个社会现实――同样的环境下,男人面临的情况比女人要更严峻。
现在社会上流传着一种言论是“学得好、做得好,不如嫁得好”。这一社会大环境造成了男生将面对更大的压力,因为我们比女孩们少了一种选择。的确我也认为男人天生就应该承担比女人更多的责任,但是如果仔细来看一下所谓的4-2-1家庭的结构***的话,你会发现如果妻子把承担家庭责任的重量全部放到丈夫身上的话将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为。如果真这样做的话,那么丈夫就成了一个7口之家的唯一劳力,这是在中国古代农耕年代都难以想象的。万一巨大的压力把丈夫压垮了,而妻子又因为常年处在由丈夫搭建的所谓避风港下而渐渐失去支撑家庭的能力的时候,你会发现巨大的痛苦将等待着这个家庭。因此,真正健康的家庭结构是夫妻双方都具有独当一面支撑起家庭的能力。
前几天我们同学聚会,几个女孩子聊到“安全感”的问题,大家都叽叽喳喳地说什么房子啊,车子啊,老公工资多少啊等等。而我那位在IBM工作的女同学则说出了让许多人都很震撼的话:“我从来都觉得靠男人是得不到真正安全感的,只有自己有实力让自己过上满意的生活,这才是真正的安全感。如果将来的老公实力比我强,那将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事,两个人可以一起建设小家庭。”她的话让在场的同学们都陷入沉思。我打心底里佩服这位女同学的勇气,同时也觉得这应是所有独生女们该有的对未来的态度。
因此,如何提高自己的能力,如何加强自己的实力是第一代独生子女现在必须认真思考的一件事。其实每一条河流都有自己不同的生命曲线,长江劈山开路,黄河迂回曲折,轨迹虽不一样,但都有一种水的精神。不管你现在的生命是怎么样的,但一定要像水一样不断地积蓄自己的力量,不断地冲破障碍。当你发现时机不到的时候,把自己的厚度积累起来。到有一天时机来临的时候,你就能够奔腾入海,成就自己辉煌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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