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窍:
1.薄荷洗净,放入清水中浸泡一会儿,取下嫩尖,余下的部分加入白砂糖一起捣碎;
2.把薄荷碎放入杯中;
3.青柠和柠檬切尖角,分别挤出果汁,并把青柠角和柠檬角也放入杯中;
4.将冰块放入杯中;
5.倒入朗姆酒,再倒入苏打水,最后用薄荷的嫩尖装饰即可。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调制鸡尾酒,是从一款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Mojito开始的。接着,摆出了一个要么不学,要学就得达到调酒师水准的姿态。嗯,我要去报培训班,考调酒师Pass!
调酒师,是不是打一串耳洞、口吐烟圈烂没出息的家伙?拜托,又不是拍《古惑仔》。作为非标准的魔都妹,我的公式是:调酒=独特的饭桌成员=丰富的都市文化=新时代社交利器。
美国作家海明威在古巴首都哈瓦那居住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的Mojito在Bodeguita(哈瓦那著名酒吧)。”足见他对Mojito的喜爱。Mojito的做法很特别,先要将薄荷嫩尖与白砂糖一起捣碎,随后把青柠切尖角挤出果汁后放入杯中,最后再依次加入冰块、朗姆酒和苏打水。做鸡尾酒和做其它菜式一样,必须娴熟掌握原料、配比、调制方法、时间、温度……例如这款酒吧必点的Mojito,必须用青柠来做,黄柠檬口味更偏甜腻不够清爽。一杯好的Mojito在于口感上各种滋味的平衡,不会太酸或太甜,也不会太浓烈或太寡淡,薄荷味也不会盖过其他味道,这就是完美的Mojito。而用香槟代替苏打水则是最当下IN的口感。
当我做的Mojito能与营业的酒吧相媲美时,我便开始苦心练习花样调酒来锦上添花了。与传统菜式最大的不同是,当厨娘们蓬头垢面地劳作在脱排油烟机下时,调酒师却可以身着西装,优雅得体。因为,鸡尾酒不仅讲究做出来的酒好不好喝,调制的姿势专不专业、美不美观往往占了大半比重。
50平米的教室算不上逼仄,但一挤上十个学员同时开练,立刻就沦为危机四伏的弹丸之地。我不时地被同伴扔出的酒瓶擦出淤青,最严重的一次,是练习右手从背后高抛酒瓶、目标是停在左手手背上的动作,结果酒瓶在手背上没停稳,嘣一声直接砸我左眉角上。疼得要紧,敷上一大砣冰都不顶用,15分钟后一照镜子就四字形容——惨不忍睹!第二天告病假怎么都不敢去上课,“光荣”摘得老师从教十几年来受伤最严重学员桂冠……
即便如此,依然没有影响我对鸡尾酒的满腔热情。确切地说,鸡尾酒在混合酒的同时,也混合了多样的社交文化。首先是原料准备过程,自我提及学习调酒这件事儿以来,真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海外朋友从德国捎来了高级调酒壶作礼物,闺蜜种了两盆薄荷给我做原料,并不怎么好找的青柠檬愣是让室友跑了很多家进口超市觅到了,送各种基酒、辅料的同学和朋友更是一个接一个。我家的酒柜很快就被形形所装满,这一来二去的由酒而生的鸡尾酒文化,使得我和朋友们走得更近了。瞬间我的口头禅变成“来吧,上我家请你喝Mojito!”
除了原料准备外,饮用鸡尾酒的过程与其说是品尝,不如说是分享。通常,我会约上“姐妹淘”,你做饭来,我调酒。也会组织一些大型的“轰趴”,把要好的大学同学、初高中同学、文艺社团的朋友、实习认识的同事们等等号召到一起,也欢迎他们带自己的朋友一起前来。这种朋友带朋友的社交方式在外国甚是流行,在中国其实并不多见,但我的Mojito却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生疏感在最短的时间内消除。一有客人按门铃,我就会双手递上iPad菜单,***文并茂地展示我的拿手调制酒作品!客人点单后,既可以自由走动,在小型家庭酒会上结识新朋友,也可以一同参与到鸡尾酒的调制中来。
现在两年下来了,惊觉,我几乎每个月都会认识5个以上新朋友,而我的多个朋友圈子也逐渐融为了一个大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