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散文集篇1
读了《林清玄散文集》后,我内心有着许多感想。在这些散文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不孝的孩子》。这是一篇简短但意义深刻的散文。
散文中写到了一位老先生,他在台湾的儿女一开始对他很好,可老先生找到大陆的儿子后他们就变得非常不孝顺,因为他们怕大陆的大哥也来抢老先生的遗产。
文中作者认为:就算分给大陆的大哥一部分遗产又怎么样,何况父亲还没有死,财产还不知道怎么分!老人也认为:既然这么不孝,连一毛钱也不要留给他们。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也不会真的那样做,总是自己的孩子嘛!
这则故事中的儿女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母,真是让人寒心。这世间能有多少子女体贴,孝顺父母的心呀?扪心自问,父母从小养育我们,培养我们,含辛茹苦把我们抚养成人成才,到最后我们能给予父母什么样的关怀呢?我们又为父母做了多少呢?也许有的同学认为父母为我们洗衣、做饭、供我们上学都是天经地义的,稍有不乐意还会耍犟脾气。试问,当你过生日吃着父母为你准备的可口饭菜、香喷喷的蛋糕,你可知道父母的生日是几月几日;当你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读书时,你可知道爸爸为了你能有安逸的生活条件,正在外辛苦奔波;当你晚上躺在松软的席梦思上甜甜入睡时,你可知道妈妈还在灯下为你织毛衣……
孝敬父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百事孝为先”,我们应该从小养成孝敬父母的好习惯,懂得回报,学会感恩。为我们的父母谱写一曲爱的赞歌。
上海黄浦区黄教院附属中山学校六年级:曾经死者
林清玄散文集篇2
在读了林清玄的散文过之后给人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作者那易懂的语言,却又含着很深的寓意,哲理。读完后撼动了我的心
这本书的封皮呈黄色,醒目却不刺眼,与它的***案十分相配:一阵风吹来,纯白的蒲公英种子随风飘散,飘渺、空灵,十分简洁唯美,我想也代表着我们这一代代的孩子的梦想吧。中央用孩子的字体写着“林清玄”三个大字,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展开封皮,一行小而精练的小字映入眼帘:“期许少年们有天真的心,纯善的心,美好的心,庄严的心……能在这悲伤的人间,拥有快乐。”正是这一行字,给了我很大的兴趣让我读下去。
正式打开书时,我便被那充天真,无邪的自序吸引。和标题一样,拉近了我们与作者的距离,向我们诉说了作者不老的心。这本书分四卷,分别是天真的心、纯善的心、美好的心、庄严的心。每一卷的开头都有一首精练的小诗,读来十分有趣,我仿佛能从一首首小诗中看到作者儿时天真可爱的脸。
第一卷“天真的心”:讲述了一件件小事,都是些我们生活中很平凡的事情,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事:一只乌龟、一棵树、一些流浪狗、一个传说……而令我感到吃惊的是,作者用孩童般的最单纯天真的视角,把最单纯天真的事情,竟能写出如此多的细节和道理。在作者的笔下,可以从一只乌龟写到身外之物的不重要,写到人只看到名利金钱的悲哀……作者循序渐进,由浅到深,直击我们的内心——那如白纸般内心的最深处的那片净土。
而第二章“纯善的心”描绘的不是一直再清澈的人或心。而是在尘世扎根,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或心。作者用这“灰色”社会中的真善美、假丑恶的对比,引起了我们对良知的新看法。
第三、第四卷则是继续沿着之前的风格,用孩子般的笔法,给我一种亲近的感觉,让我借作者的文笔来看那充满未知的世界。
看完这本书,突然发现书的最后也有一行小字。它告诉我们:“挫折,学习智慧;离散,学习成长。我们是不是除了课业,更重视这些优良品质的养成那?”或许,这就是作者写这本书的原因吧。
林清玄散文集篇3
在时下的大作家中,最能喝酒的,我不晓得,但最会喝酒的。我估计应该算是我国台湾作家林清玄了。
我与林清玄至今未曾谋面,但偶有书信来往,也算有些神交。2005年第十届世界诗人笔会在大理召开的时候,林清玄先生曾托付前来出席笔会的台湾诗人金筑先生,给我捎来了一本新版的散文集《温一壶月光下酒》。这本散文集大陆曾有引进版,装帧和印刷也不错,但远没有台湾版的厚实和大气,台湾版是轻型纸印刷。封面有林清玄的照片。照片上,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像两条人生的隧道,神秘而又深邃,一头披肩的头发,脱俗飘逸,很有些道骨仙风的神韵。
我是不大喝酒的,可读到林清玄写酒的文章,才发现这小小的一杯酒中,竟然蕴含着许多意想不到的情趣。“将月光装在酒壶里,用文火一起温来喝”,此中真意,乃是酒仙的境界。
在林清玄看来,喝酒是有哲学的,“准备许多下酒菜,喝得杯盘狼藉,是下乘的喝法;几粒花生米,一盘豆腐干,和三五好友天南地北,是中乘的喝法;一个人独斟自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是上乘的喝法”。
关于上乘的喝法,林清玄又另有一番见地:“春天的时候,可以面对满园怒放的杜鹃,细饮五加皮;夏天的时候,在满树狂花中痛饮啤酒;秋日薄暮,用菊花煮竹叶青,人共海棠俱醉;冬寒时节则面对篱笆间的忍冬花,用腊梅温一壶大曲。这种种,就到了无物不可下酒的境界”。
古朴清雅的诗词,自然也是林清玄上好的“下酒菜”,“喝淡酒的时候,宜读李清照;喝甜酒时,宜读柳永;喝烈酒则大歌东坡词。其他如辛弃疾,应饮高粱小口;读放翁,应大口喝大曲;读李后主,要用马祖老酒煮姜汁到出怨苦味时最好;至于陶渊明、李太白则浓淡皆宜。狂饮细品皆可”。
经由林清玄的提点,重新去细读唐诗宋词,方才明白这看似平常的饮酒,其实也是一件不大容易的事,遥想李白当年,斗酒诗百篇,气势如奔雷,作诗则如长鲸吸纳百川,那是怎样豪迈和旷达。再回过头来看看这年头的饮酒之人,与古人相比,实在是没有多少气魄,更谈不上什么浪漫情怀。现代人饮酒,只讲格调,不讲诗酒。这不由得让我联想起袁枚在《随园诗话》里提过杨诚斋的话:“从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辩。”在秦楼酒馆饮酒作乐,这是格调。能把去年的月光温到今年才下酒,这是风趣,也是性灵。由此也可以看出。这林清玄好酒,是有几分天分的。
林清玄好佛,但并不忌酒,佛家虽然讲究酒、色、财、气四大皆空,但他却觉得“喝酒到极处几可达佛家境界,试问,若能忍把浮名,换作浅酌低唱,即使天女来散花也不能着身,荣辱皆忘.前尘往事化作一缕轻烟,尽成因果,不正是佛家所谓苦修深修的境界吗?”我真佩服林清玄,能把喝酒的道行参悟到如此高妙,如此飘逸的份上,即使不是酒圣,也可看作是酒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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