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叫小可篇1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问我。
“我叫乖乖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对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说。
“呵呵!你的名字真有趣呀!对了!我叫刘冰儿!你叫我冰儿吧!”叫冰儿的女孩笑呵呵地说。
“是吗?”我有点害羞的地下了头,问。
“我介绍我的妹妹给你认识吧!”冰儿对我说。
“好呀!”我急忙说,想不到刚出来就有那么多人和我交朋友!
“梦儿——”冰儿边叫边向一个女孩招手。
那个女孩赶紧跑了过来,问:“姐姐!干什么?”
“梦儿!我介绍一个女孩给你认识!”冰儿对那个女孩说。
“梦儿!她叫乖乖女!”冰儿指着我对梦儿说。
“你好!乖乖女!”叫梦儿的女孩向我问好。
“叫我小乖吧!”我对梦儿说。
“哦!小乖!”梦儿说。
“我叫你小乖?”冰儿问我。
“可以啊!”我对冰儿说。
“小乖!这是我妹妹!”冰儿向我介绍。
我问:“她,叫梦儿?”
“是的!她叫刘梦儿!你叫她梦儿吧!”冰儿说。
我答道:“好吧!”
“梦儿!”我叫梦儿。
“干什么?”
“我们去滑梯玩儿吧!”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2
“老公,我得跟你商量件事儿。”这天妻子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啥事?”家里的事一向都是妻子做主,这回她跟我商量,我有些意外。
妻子说:“我发现咱闺女特聪明,学说话特别快,咱得因材施教,抓紧教她说更多的话才好。”
“那是当然,我也发现咱女儿好聪明,教什么她都学得很快。”我随声附和。妻子却话题一转,严肃地说:“既然如此,咱对女儿就得上点儿心,不能光教她中国话,还得教她说英语。”
我非常惊讶:“说英语?中国话还没说利索呢,女儿能学会英语吗?”
“怎么学不会,现在不都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吗?我听有的人说,人家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听磁带学英语了,孩子一出生,就给孩子放英文片儿看。咱闺女现在学英语,已经有些晚了,再不抓紧时间教她,她就真输在起跑线上了。”说起“人生起跑线”,妻子心急火燎的,那感觉就是,如果我不教女儿学英语,女儿的一生就真的要输掉。
我呵呵一笑,安慰妻子:“别听什么“输在起跑线上”之类的说法,小孩子学有规律、有规则,女儿这么小,咱就逼她学英语,太逗了吧。”
“你教不教?”妻子见我不重视,怒目而视。
“好好,我教,我教就是了——苹果咱不说苹果,说Apple,可以吧?”我糊弄妻子。
妻子一听,面露喜色,说:“好好教,教出成绩,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我表面应承,心里暗想:教英语,教你个头。
接下来几天,我教女儿说话很认真,但教的都是“中国话”,并没按妻子的要求教“英国话”,但为了应付妻子的检查,我特意把“苹果”教成了“Apple”。
果然,过了两天妻子抽空检查我的“教学成绩”,问我:“老公,你教会女儿几个英语单词了?”
我说:“教会一个了。”
“教会了哪一个?”妻子一听女儿会说英语了,立即两眼放光,把女儿抱在眼前问:“闺女,你真会说英语了?说个英语妈妈听听。”
于是我把苹果拿到女儿跟前,问女儿是什么。可女儿这么小,哪里记得这东西叫“Apple”,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喊出两个字:“果果。”
妻子一听十分失望,拿着苹果在女儿面前晃,边晃边严厉地说:“这是‘Apple’,是‘Apple’,不是‘果果’。”
一看妈妈“张牙舞爪”的样子,女儿咧嘴哭了起来。我连忙从妻子怀里抢过女儿,说:“哪有你这样逼孩子学英语的!女儿说这东西叫‘果果’,有什么错?”
“大错特错,错在将要输在起跑线上。让你好好教她说英语,你倒好,两天一个单词没教会,你还有做爸爸的责任心吗?”妻子从此不再信任我,决定亲自教女儿学英语。
为了教会女儿把“苹果”叫“Apple”,妻子费尽心机。首先不允许我把苹果叫“苹果”, 必须叫“Apple”,说这样做可以增强家里的英语氛围,用这样的氛围熏陶女儿的“英语感”。这下可别扭了,不能说“吃苹果”,得说“吃Apple”。妻子还对女儿进行强化训练,一定让女儿说出“Apple”才抱女儿,亲女儿,不然就对女儿虎着脸,常常把女儿弄哭。
你还别说,工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努力,女儿在受了好大的折磨后,终于把苹果叫成“Apple”了。妻子很有成就感,决定教女儿更多的英语单词。
我急了,一个“Apple”就把女儿折腾得够戗,更多的英语指不定会把我和女儿折磨成什么样子呢!我劝妻子顺其自然,别这么急于求成,妻子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坚决要继续教女儿学英语。
妻子的主要办法就是“逼”,女儿讲不出英语,她就不给“爱”,还使劲训斥。一个刚刚学说话的孩子,并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罪”了妈妈,不知道妈妈为何对她这么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逼她说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话……
一天,我们一家人参加朋友间的家庭聚会,朋友们也都带了自己的孩子来玩。聚会期间,女主人端出一大盘苹果,对孩子们喊:“宝贝儿们,快过来拿苹果吃。”
小孩子们一听都冲过去抢苹果,可我女儿却一动不动。妻子开导女儿:“快去拿‘Apple’吃,好甜的‘Apple’。”妻子怕女儿没听懂女主人的话,不认识盘子里端的是“Apple”,于是给女儿解释。
谁知女儿还是不动,妻子忍不住走过去亲自给女儿拿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没想到,当她把苹果递到女儿眼前时,女儿竟然恐惧地大哭起来。原来,女儿是怕妈妈又让她学“Apple”。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3
郭阳夫妇带着女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这家客栈名为十里香,是全城最有名的了。夫妇俩轮流给女儿输真气。这天,陆月出去买了点食物,亲自下厨。到了集市,突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被一个粗大的汉字鞭打,打得小女孩满地翻滚,混身是伤。陆月打听才知道,这个汉子是小女孩的大伯,因小女孩父母双双死亡,这孩子就有大伯照料。陆月见小女孩实在可怜,拿出十几两银子,对她的大伯说:“这孩子你卖吗?这么多银子够不够?”她大伯见着银子,很高兴,连连说道:“我卖我卖,够了够了。”便把小女孩扔了过去,陆月见这小女孩眉清目秀,很讨人喜欢,但见着陆月就有点害怕,陆月抱着她,问了她想吃什么,小女孩只是说:“随便吧!”回到客栈,陆月向丈夫说起经过,郭阳很是高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孩见郭陆两人温和的样子,敌意也去了三分。当下说道:“我叫许洁,大伯叫我小洁。”郭阳笑眯眯的道:“还不快磕头,我们答应收你为徒了。”许洁这才醒悟,许洁连连磕头,叫道:“师父师娘。”郭阳对陆月道:“你老说咱红绿派男徒弟多女徒弟少,这下没话说了吧?”陆月也笑道:“你可别抢我这个徒弟呀!”许洁见他俩说笑也极为高兴,说道:“师娘,我去做饭。”陆月一把拉住她,说道:“我去做,让你们吃个饱。”许洁无奈,只得坐下,郭阳道:“小洁,,咱红绿派一共有三十个男徒弟,女徒弟加上雪儿和你,就三十个。”许洁问道:“谁是雪儿?”郭阳不说,只拉着她走进内室,来到郭雪的房间,郭雪很惊讶,问道:“爹,娘又收徒弟啦?”郭阳在她脸上轻轻一扭,笑道:“对啦!”郭阳对许洁说:“这就是郭雪,我的女儿。”郭雪笑道:“那我做师姐还是师妹?还是师姐好。”郭阳笑道:“这可是徒弟,我做不了主。”郭雪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你比三师哥还调皮,不理你。”郭阳道:“你的伤怎么样了?”郭雪扮了个鬼脸,说道:“不碍事。”许洁很喜欢这个小师妹,说道:“你有什么伤?”又道:“也许我大伯能治好。”郭雪笑道:“爹,你说她傻不傻,他大伯能治好,你早就给我治了。”郭阳笑道:“爹下午带你们去逛街,好不好?”郭雪大声叫好。三人一起下去吃了饭,郭阳陆月便带着女儿和许洁去逛街,陆月说:“雪儿,这个师妹你是当定了,你明明比她小嘛。”许洁便改口叫师妹。四人说着笑着,突然,前面的路口堵住了,反过身后面的路口也堵住了,只听见有人说:“郭阳陆月,我有法子救你女儿,但有条件,你把风雨神剑给我,换你女儿的命。”郭阳在墙上重重一捶,说道:“郭某的祖先宁死不屈,才传下风雨神剑,这风雨神剑岂能在我手中被人抢去,你当我是什么人?”许洁见师父这样子很佩服,但又害怕。陆月见那堆石并不高,量自己跨的过,丈夫更不用说,两人背上两个孩子,回到客栈,郭阳取出流星点上火,郭雪对许洁说:“这是信号。”过了一会儿,听到一阵叫声:“溶冰酸,郭雪。”郭雪笑道:“雨淋淋和傻蛋子来啦。”“他们是谁?”“我的好朋友”郭雪接了他们进来,笑骂:“我老远就听见你的叫声了。”就这样,凭着两个大高手和三个小高手,终于回到了黄山。(请看下集:黄山峰上)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4
霍夫曼是个“中国通”,小时候看了一场中国的功夫电影《少林寺》,开始向往神秘的东方古国。他是在大学里跟我女儿好上的,管我女儿叫“哥哥”。起初我女儿不理解,为什么德国人管女孩子不***,却叫“哥哥”,随便给人家改性别。后来两个人熟悉了才明白,他是学中国清宫电影里管公主叫“格格”,因为他的汉语发音不准,结果就叫成了“哥哥”。
后来,霍夫曼跟我女儿学了许多汉语单词,只是他的发音常让人啼笑皆非,闹出误会。一次,我女儿感冒了,打电话向我诉苦,说德国的冬天实在太冷,房间里的暖气还没来,她每天晚上都要穿着羽绒服看书。我趁机批评她说,当初我和你妈都不愿意让你嫁给“老外”,可你却像吃了,爱上了那个霍夫曼。现在你已经是德国媳妇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也许你的后半生就是要在寒冷中度过呢。女儿说:“可是我心里一想到霍夫曼,就会热乎乎的。”我说:“那还要暖气干什么,干脆连羽绒服也别穿了,冷了就想想霍夫曼吧。”“爸爸,我都病了,你还在嘲笑我。你的冷言冷语比这里的冬天还寒冷。”我无奈地说:“闺女,我这是心疼你,才说反话的。干脆以后你和霍夫曼到中国来工作定居吧。”“可是霍夫曼说,他虽然喜欢中国,但又离不开德国。”我生气地说:“这个霍夫曼,真是个滑头,他哪里是喜欢中国,只不过是喜欢中国姑娘罢了。”这时候,霍夫曼接过电话说:“拜拜!”我挂了电话。这个“老外”,他也许在旁边听见我和女儿的对话,有点生气,才跟我“拜拜”了。
第三天晚上,我打电话探问女儿的病情,是霍夫曼接的。我问他:“小霍,阿紫的身体怎么样了?”他很高兴地说:“拜拜!”我不快地放下电话,心里纳闷,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怎么刚接电话就“拜拜”了?忽然心头袭上一丝不祥的感觉,于是固执地又把电话打过去,问道:“霍夫曼先生,请问我女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霍夫曼笑道:“糟糕了!”“什么,糟糕了你还笑得出来?你怎么跟希特勒似的?我问你,她发烧吗?”“发瘦了。”“都发瘦了?试表了没有?”“嘿嘿,死了!”“什么,这么快就死了?”天呐,我唯一的女儿,我当初死活不让你嫁到德国,可你就是不听。最后真的客死他乡了?
我正肝肠寸断,忽然女儿接过电话说:“喂,老爸,我没事!”我大吃一惊,急忙问:“你没有死?”“谁说我死了?”“霍夫曼说的,我问他你试表了吗,他说你已经死了。”女儿笑着解释说:“他是说我‘试’了。”我恍然大悟,说:“噢。这个霍夫曼,跟你学了这么长时间的汉语,说出话来还是很难听懂。对了,霍夫曼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他怎么一接电话就说‘拜拜’?”女儿大笑说:“他是叫你爸爸呢!”我大吃一惊,说:“原来误会了。我还以为他不爱接我的电话呢。看来这个德国女婿还很有礼貌的。可是刚才霍夫曼说,你的病情糟糕了,又是怎么回事?”“他是说我的病早好了。”我叹口气说:“唉,看来霍夫曼不适合到中国来工作,他过不了语言关,到中国后连公共厕所都找不到。”“爸爸,他正在努力跟我学汉语,一有机会就练习,您每回打电话来,他都要抢着接,就是在跟您练口语呢。”我苦笑说:“每回一接电话他就先‘拜拜’,第一个单词就错了。”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5
更晕倒的是,所有参加作文比赛者都一同前往。假小子丁文丽、美女妖妖连胡虎都一同前往,阿吹实在是白白辛苦了一场。
不过玩得还是蛮爽。下午三点多钟,他们从“美国”回到学校,一下车,阿吹和假小子丁文丽,还有胡虎就一起朝前跑,美女妖妖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喊:“哥们儿,等等啊!”
“谁和你是哥们儿?”阿吹边跑边回应。
“不是哥们儿是什么?”美女妖妖喘着气,追赶着。
“最多算姐们儿。”阿吹说。
“不对,姐们儿不能算。我们不是女生。”胡虎对美女妖妖扮鬼脸。
“不管算什么,你们等等我啊!”美女妖妖哀求道。
“不等!”阿吹才不相信美女妖妖的眼泪,他们就是要有意和美女妖妖闹着玩,把美女妖妖闹哭那才爽!因为,美女妖妖今天说假小子丁文丽完全不像是女生,所以,假小子丁文丽宣布不和美女妖妖做哥们儿了。不是假小子丁文丽的哥们儿,就等于不是阿吹和胡虎的哥们儿。阿吹、胡虎和假小子丁文丽不仅是哥们儿,而且是连体哥们儿。所谓连体,就是从早到晚一秒钟都不分开的那种。
现在假小子丁文丽宣布不和美女妖妖做哥们儿,阿吹马上就接着庄严宣告和美女妖妖画清界线,并在教室的黑板上画了一道线,左边画上美女妖妖,右边是画上他们哥仨儿,以表示他们决裂。
美女妖妖才不管什么决裂,她天天缠着阿吹和假小子。阿吹他们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阿吹他们觉得美女妖妖像条鼻滴虫,黏糊糊的。
假小子丁文丽说::“缠不起,躲得起。”阿吹哥们儿见到美女妖妖就捉迷藏。美女妖妖却是你们越躲、越藏,她越黏糊。
这天放学前,阿吹和假小子丁文丽还有胡虎就躲在教室后嘀咕,怎样把美女妖妖这条尾巴甩掉。所以,走出校门阿吹他们就撒着脚丫子跑,哪知阿吹他们一起步,美女妖妖这条尾巴就在后面穷追,并大声叫唤:“抓小偷!抓小偷!”
谁是小偷?你说晕不晕?
阿吹哥们儿也不是吃素的。美女妖妖在后面叫,阿吹他们就在前面叫,满街都是抓小偷的叫唤声。阿吹不仅一边叫,还一边回头看美女妖妖跟在后面的狼狈相。跑着跑着,阿吹忽然撞到一个人。
哎哟!这人被阿吹一撞就滚到了路边。阿吹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停下脚步去搀扶那个倒地的人。倒在地上的是名男子,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脚着,身边的不远处还有一根拐杖。
“叔叔。”阿吹挽着那男子的胳臂,但那男子太重了,阿吹有点儿蚂蚁搬象的感觉。
那男子一边在地上,一边用眼睛偷偷地斜视阿吹。阿吹把假小子丁文丽和胡虎叫到一起才把那男子搬动。那男子站起来一边“哎哟、哎哟”地叫唤,一边儿找他的拐杖。这时阿吹他们才发现这名男子是个残疾人,阿吹惭愧地红着脸,说:“叔叔,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哎哟,我的腿。”那男子把拐杖架到腋下,哇哇叫。
“我们送你到医院去吧!”阿吹他们劝说道。
“不用!不用!”那男子说,“我只要稍稍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唉!我三天没有吃饭了。我妹妹和你们一样大,她应该背着书包像你们一样上学校,可她得了病,又没钱医治……唉!”说着,眼眶里噙着泪水。
阿吹扶着那男子的胳膊,说:“我家离这儿不远,就在附近。我家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可以把你的肚皮胀得饱饱的。”
“哦!”那男子说,“到你们家休息一会儿也行。不过,你们的爸爸、妈妈在家吗?”
“在家。”阿吹说。
“哦,那算了,就在这儿休息吧。”那男子摇摇头,说,“那多麻烦。”
“不怕。”阿吹说。
“不好,那样你爸爸、妈妈知道你们撞了我,会打你的屁股的。我怎么能让你挨打呢?”那男子说。
“那、那到我家去。我家里吃的东西比他家里多。”美女妖妖接上嘴巴子。
“你家没人?”那男子问。
“没人!”美女妖妖回答。
“那就到你家去吧!”那男子说。
来到美女妖妖家,那男子眼睛都直放光:“哇噻!你家里真是金碧辉煌耶!”
“这算什么金碧辉煌?不信,你到我家去看看,那才叫你眼花缭乱。”假小子丁文丽最不喜欢听夸奖别人家的话。
“好!好!等会儿到你家欣赏欣赏。”那男子装着欣赏的样子在房间里来回转悠,手还不住地这儿摸摸、那儿弄弄。
美女妖妖虚荣心最强,听到别人夸她家里像宫殿般金碧辉煌,她更是来劲儿了。她指着梳妆台上的一瓶香水,说:“这是我老妈刚买的法国香水,一千多块呢。”
“嗯!香!”那男子把香水拿到鼻子前嗅着,“外国货就是不一样啊!”
“还有这个,”美女妖妖又指着柜里的一件小青花瓷瓶,“我老爸说,这是真正的皇宫里的东西,价值连城。”
“不会吧?一般人家怎么会有皇宫的东西?”那男子张着嘴笑着说,“是你骗我的吧?”
美女妖妖急了,她说:“我骗你干啥?你看,不是珍贵的宝贝,我老爸怎么把它放在柜子里!”
“哎哟哟!”美女妖妖正炫耀老爸的宝贝,那男子忽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怎么啦?”美女妖妖问。
“胃痛!”那男子捂着肚子,说,“吃点东西就会好的。”
“好!”美女妖妖跑进客厅去拿吃的,哪知那男子也捂着肚子跟着走到客厅。
阿吹见那男子肚子鼓鼓地,便关切地问:“你病得不轻耶!到医院去看看。”说着在衣兜里掏钱。
“我这儿有100元钱。”阿吹把钱递到那男子手里。
“我只有20元。”胡虎从裤兜里把一张皱巴巴的人民币拿到手中。
“给,”假小子丁文丽也把一张100的新人民币塞到那男子手中。
“都把钱收起来。这事是我引起的,我有两千,是我舅舅给我的压岁钱。”美女妖妖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钱都在里面,密码是199766,我的生日。”
那男子一边接阿吹哥们儿递到手中的钱,一边张着大嘴笑着,还连连点着头,说:“谢谢!谢谢!今天我遇到好人啦!今天我遇到好人啦!”可他的一只手还是没有离开肚子。
假小子丁文丽去扶那男子:“我们送你去医院。”
“不用。”那男子连连摇头,说,“谢谢!我自己能行。”
说着,那男子匆匆朝门口走去。
那男子刚走到门口,门开了,美女妖妖的老爸牵着狗进来了。狗一见到那男子就“汪汪”大叫,并扑到那男子身上。那男子吓得倒在地上,从他的衣服里滚出美女妖妖老爸最心爱的小青花瓷瓶和美女妖妖老妈的法国香水。
“你!”美女妖妖的老爸扑上去,拾起瓷瓶,“小偷?你是怎么跑到我家的?”
那男子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他们请我到您家的……”
“你是小偷?”阿吹他们惊讶地张大了嘴,“把钱还给我们!”
小偷不得不把钱从衣兜里掏出来。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6
她们降落在一座城市里。大熊星走进一家最漂亮的食品店,要伙计每样食品给她来一千克。她对老板说:“我身上没带钱,可我答应你,在我回到天上以后,我扔下来的第一个金币(jīn bì)――一颗美丽的流星,一定属于(shǔ yú)你。”老板听了,恼怒(nǎo nù)地把大熊星赶了出去。
小熊星站在街(jiē)上等妈妈,当她瞧见妈妈空着手走回来的时候,就抱着妈妈的腿喊道:“饿!妈妈,我饿!我饿!我饿!”
妈妈也饿着呢。她猛吸一口气,把女儿背在背上,往森林走去。
大熊星背着女儿来到了森林。她们身上的毛皮闪闪发光,棕(zōng)熊们一眼就认出了她们。可是棕熊对她们很冷淡,不肯把自己的食物拿给她们吃。
“你们还是去找北极熊吧!也许它们能给你们点儿什么。”棕熊们说。
大熊星和她的女儿游过北冰洋,来到北极。母女俩找到了白熊。白熊得知她们的来意后,不冷不热地说:“表姐,您如果想吃东西,去海里捞(lāo)鱼就成了。”
可是大熊星不会捞鱼。小熊星哭了,眼泪流下来,很
快就结成了冰。她轻声叫着:“饿呀!妈妈!”
大熊星出于对女儿的疼爱,作了很大努力,终于摸索(mō suǒ)出了捞鱼的方法。时间一长,总算有了收获,她甚至捞起了一些鳕鱼(xuěyú)。小熊星一边吃着鳕鱼,一边叫道:“再来点儿,妈妈!再来点儿!再来点儿!”
大熊星越来越会捞鱼了。她甚至还储存(chǔ cún)了一些冻鱼,以便带到天上去。她决定在下一次月亮改变位置的时候带女儿回家。这天,女儿去找小北极熊玩儿,她在小海湾里捞鱼。突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一个猎人正朝她扑(pū)过来。
大熊星很害怕,一边跑一边喊:“我不是普通的熊,当心点儿,我是大熊星!”
本来大熊星是可以飞回天上去的。但是她的女儿还留在岸边,正和小北极熊玩儿呢。她想,自己不在,猎人一定会找到女儿小熊星,把她杀掉的。她一边跑,一边叫:“小熊,小熊呀!”
大熊星没有听到女儿的回答,她停了下来,转身对猎人说:“我不想抵抗(dǐ kàng)了,我准备让你杀死。你可以得到我的金毛皮,你会因此变成富翁(fùwēng)。我也不想伤害你,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要伤害我女儿,请你喂养她、保护她,直到她长大。”
“只要能得到你的皮,这点小事有什么办不到的!”猎人说罢,抽出刀朝大熊星的前胸刺(cì)去。可是,刀口在她的金毛皮上滑(huá)来滑去,并且冒(mào)着火星。最后,他终于把刀刺进了大熊星的心’口。大熊星扑倒在地。
猎人收起刀,就去找小熊星。他在雪地上找到了小熊星。他发现小熊星是那么年轻漂亮,不禁(Jīn)自言自语道:“上帝啊!我不费(fài)一点儿力气就能杀掉她。唉呀,就这么办吧!这比对付一只小狗还容易呢!”
猎人把自己对大熊星的保证抛(pāo)在了脑后。
猎人从袋里取出一片鳕鱼干,冲小熊星喊道:“喂,小熊星!快来吃顶顶好吃的肉。你妈妈让我给你拿来的。”小熊星欢叫着向他跑了过来。可是她看见猎人手上拿着发亮的钢刀,顿时吓得惊叫起来。
倒在雪地上的大熊星,渐渐苏醒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几千几万年,哪会那么容易死掉呢。她顺着女儿的叫声来到了猎人的身后,只一掌就把猎人打倒了。她跑到冷藏库(lěng cáng kù)里取出了冻鱼,牵着小熊星的手,呼地一下飞到天上去了。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7
那天,女儿从幼儿园一回家就撅着嘴说:“今天上美术课,我画的画明明比张洋的好,美术老师却只表扬他。看他那样儿,把自己的画举得老高,都送到老师眼皮底下了。”女儿流露出不屑的表情。过了几天,女儿又悻悻地说:“这次体操比赛选上李梦涵了,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标准,还不如我。”不用问,女儿落选了。
女儿嘴上对那些被老师重视的同学不服气,可是心里却非常羡慕他们,但是又缺乏展现自我的勇气。
看着女儿皱着小眉头不甘心的样子,我先纠正了她的嫉妒心理:“妞妞,要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张洋和李梦函肯定很优秀,要不然也不会得到老师的认可。你也同样优秀,但老师为什么没有重视你呢?”接着,我给女儿讲了一个故事:“有一窝小雏鸟,靠大鸟来喂食。有两只小鸟嘴巴总是张得特别大,叫得特别响,翅膀也抖动得特别夸张,这样,大鸟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这两只小鸟。大鸟来来回回几次,都是在喂这两只小鸟。而另外的两只小鸟叫声不响、嘴巴张得不大,所以大鸟忽略了它们,它们根本就吃不到食物。时间久了,两只爱叫的小鸟越来越壮实,而不爱叫的小鸟却慢慢瘦弱而死。”
我说:“两只爱叫的小鸟多么聪明啊,它们想办法引起注意,得到重视,这样才能有更多更大的收获。人也是一样,多展现自己,把自己的优点亮出来,别人才能认识你,认可你。老师也讲过‘毛遂自荐’的故事,你看毛遂多有智慧,只有勇于表现自己,才能为自己争取机会,做出更大的成绩来!”女儿听了我讲的故事,若有所思地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8
看着邻居的父母双双拉着孩子的手在院子里走,姥姥就会很夸张地转移我的视线,不是领我去买个冰棍,就是给我几分钱去看会儿小人书。以我现在的理解,这种内心的痛大人比孩子痛多了。
其实没有父爱,我真的不怎么痛,因为没尝过甜,所以不知道苦。记忆中只跟父亲转过青岛的中山公园,父亲推着车子,我和哥哥跟在后面走,言语不多的父亲偶尔说两句话也记不清说的什么。每次像完成任务一样,和父亲见过面就急急忙忙地逃离开。
回到家姥姥的盘问让我很不耐烦。“你爸说的啥?领你们吃的啥?你爸穿的啥?你爸胖了瘦了?你爸笑了哭了?”我一句也答不上来,真的不记得,也不想记着……
爸爸的形象在妈妈的描述中和姥姥的描述中完全是两个爸爸,再和我见到的爸爸加起来,一共是三个。
“姥姥,你和妈妈说的爸爸到底哪个是真爸爸?”
“你妈说的一半儿和我说的一半儿再加上你自己见到的一半儿就是你那个真爸爸。”哈,一个半爸爸。
妈妈描述的爸爸太坏,姥姥描述的爸爸又太好,我信姥姥说的那个爸爸,所以心目中的爸爸是良善、正直、清高的,只因和妈妈“鸡狗不和”罢了。
我从没有在爸爸面前喊出过“爸爸”这两个字,是姥姥一生的遗憾。在姥姥的生活哲学中,一个孩子不会叫爸爸,不曾有机会叫爸爸,这是多么让人心碎的一件事。她一生都在努力地让我叫出一声“爸爸”,可我就是发不出这个声音。
我的自私、我的狠也是我至今纠结的一个点,不能自我说服的一个谜。多大的过节、多大的委屈、多大的灾难我都可以化解、都可以承受、都可以改变,为什么这么小、这么不是事儿的事儿在我一生中就改变不了,就是一个事儿呢?
父亲在他不该去世的年纪,早于姥姥一年走了,他才七十四岁啊。父亲是因脑溢血而住进医院的,从发病到去世的一个月里一直在重症监护室睡着。我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和他见的最后一面,所以也不能叫做见面,因为父亲不知道。
是哥哥通知的我。
躺在病床上,父亲像个婴儿一样,脸红扑扑的,甜甜地睡着,脸上有些笑容,似乎有些知足。我和哥哥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个儿女双全的父亲“幸福”地躺在那儿,多么大的一幅假画面。父亲幸福吗?我们是他的儿女吗?
一生只有这一次拉着父亲的手,这么近距离地看着这个给予我生命的父亲,心里的那份疼啊,真的是折磨,人生的苦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种?这么不可想象?更不可想象的是父亲这么些年是怎么和这些遥远的儿女相处啊?他这个女儿又做了这么一个特殊的职业,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隔三差五地她就要“满面春风地走进千家万户”。
父亲啊,父亲现在的妻子啊,父亲现在的儿女啊,又以怎样的心情面对电视上的这个倪萍啊?
父亲怎么会忘记,他这个女儿原来叫刘萍,还是奶奶给起的这个名。母亲当时还说萍字不好,浮萍,飘摇不定,应该叫“平安”的“平”啊!
我断定,我做了多少年主持人,父亲的心就被搅了多少年。
父亲是最早买电视机的那拨人,因为听说“我在电视上工作”,父亲把电视搬回家,等于把女儿搬回了家,多么硬邦邦的父女关系啊!
我恨自己,一个一生都不曾喊过爸爸的人怎么还有脸坐在这儿,爸爸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骂我一顿啊?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9
大家不止一次地想法治她这个毛病。早春一天,男生把飘落的杨花坠,偷偷地夹在她的书页里。待她走进教室,翻开书,眼皮一翻,身子一软,就悄无声息地瘫到桌子底下了。从此再不敢锻炼她。
许多年过去,各自都成了家,有了孩子。一天,她到我家中做客,我下厨,她在一旁帮忙。我择柿子椒的时候,突然钻出一条青虫,胖如蚕豆,背上还长着簇簇黑刺。我下意识地将半个柿子椒像着了火的手榴弹扔出老远。然后,我用杀虫剂将那虫子扑死,才想起酷怕虫的女友,未曾听到她惊呼,该不是吓得晕厥过去了吧?
回头寻她,只见她神态自若地看着我,淡淡地说,一条小虫,何必如此慌张。我比刚才看到虫子还愕然地说,啊,你居然不怕虫子了?吃了什么抗过敏药?
女友苦笑说,怕还是怕啊,只是我已经练得能面不改色,一般人绝看不出破绽。你知道我为什么怕虫子吗?我撇撇嘴说,我又不是你妈,我怎么会知道啊!
女友说,你可算说到点子上了,怕虫就是和我妈有关。我小的时候,有一次叫虫蛰了。从此以后我妈只要看到我的身旁有虫子,就大喊大叫地吓唬我……一来二去的,我就成了条件反射,看到虫子,灵魂出窍。
后来如何好的呢?我追问。
女友说别急,听我慢慢说。有一天,我抱着女儿上公园,那时她刚刚会讲话。我们在林阴路上走着,突然她说,妈妈……头上……她说着,把一缕东西从我的头发上摘下,托在手里,邀功般的给我看。
我定睛一看,魂飞天外――一条五彩斑斓的虫子,在女儿的小手内,显得狰狞万分。
我第一个反应是要像以往一样昏倒,但是我倒不下去,因为我抱着我的孩子。如果我倒了,就会摔坏她。第二个反应是想撕肝裂胆地叫一声,但我立即想到,万万叫不得,这一喊,就会吓坏了我的孩子。于是我硬是把喷到舌尖的叫,咽了下去。如果我害怕,把虫子丢在地上,女儿一定从此种下了“虫可怕”的印象。在她的眼中,妈妈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如果有什么东西把妈妈吓成了这个样子,那这东西一定是极其可怕的。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长大以后第一次把一只活的虫子,捏在手心,翻过来掉过去地观赏着那虫子,还假装很开心地咧着嘴,因为女儿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呢。那一刻,真比百年还难熬。女儿清澈无瑕的目光笼罩着我,我不能有丝毫的退缩,我不能把我病态的恐惧传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我把虫子轻轻地放在了地上,我对女儿说,这是虫子。虫子没什么可怕的。有的虫子有毒,你别用手去摸。不过,大多数虫子是可以摸的……
那只虫子,就在地上慢慢地爬远了。女儿还对它扬扬小手,说“拜……”。我抱起女儿,半天一步都没有走动。衣服早已被粘粘的汗浸湿。
女友说完,好久好久,厨房里寂静无声。我说,原来你的药,就是你的女儿给你的啊。
女友纠正道,我的药,是我给我自己的,那就是对女儿的爱。
(选自《毕淑敏散文集》,有改动)
点燃思维
我的女儿叫小可篇10
无动于衷,女儿照样盯着电视屏幕,连眼睛都不眨。
声调提高:把电视关上,没听见吗?!
仍旧毫无反应。
近期,我经常碰到这样的情景,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越大越不好弄了呢?原来不是这样呀。现在不管说什么,总能碰上这样的“无动于衷”,我真是忍不住要生气了。
这次,女儿没有将“无动于衷”进行到底,突然对我说: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猛一惊,这话怎么似曾相识啊?谁讲过?对了,是我!
是我一直要求女儿“有话好好说”,要用“请……好吗?”句式来表达请求,不能对别人发号施令或者大喊大叫。每当女儿粗声大嗓喊叫的时候,我们都会说“好好说话!”现在终于轮到女儿对我进行这样的教育了。
怎么会这样呢?!
随着女儿越来越大,越来越懂事,有些话已经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掰开揉碎地给她讲了,只要简单地下命令,女儿就能够明白,并且立即遵照执行。时间长了,我的讲话习惯发生了变化。对女儿讲话,再也不像以前对待小宝宝那样温柔了。讲话时也不再注意方式方法,只想简单明了地表达清楚意思,然后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可以了。于是,“命令”就成为最常用的讲话方式了。
现在听到女儿这样的要求,我在深刻反省自己的同时,也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好好说话?“话”到底该如何好好“说”?
叫孩子吃饭,该怎么说才叫“好好说”?难道心平气和地叫你吃饭还不是“好好说”?难道一定要说:“请你过来吃饭,好吗?”可这也不像妈妈对女儿讲话的方式呀。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句“好听的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可以开饭了吗?
女儿马上说:好的。而且随手关掉电视机。
哦,原来这样才叫“好好说”啊。
从那天以后,每次和女儿讲话的时候我都格外小心,时刻提醒自己要“好好说”,千万不能再犯以前的毛病。对丫爸也是反复提醒,不要对孩子态度恶劣,一定要“好好说”。
突然之间,原本经常会听到的喊叫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全家人之间的温柔和气。变化最大的是女儿,每天回家后都会很温柔地对我说:
“妈妈,我回来了。”
“今天您辛苦了,做了这么好吃的饭,谢谢妈妈。”
“妈妈,我可以看一会儿电视吗?”
“妈妈,我可以先看一会儿书再睡觉吗?”
啊,原来那个温柔的小公主又回来了。
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一个男人如果对待自己的妻子像对待女仆,那么这个男人自己就是男仆。如果这个男人对待自己的妻子像对待女皇,那么这个男人自己就是皇帝。我觉得这句话也可以这样讲:如果妈妈对待孩子像对待奴隶,这位妈妈自己就是奴隶。如果妈妈对待孩子像对待公主或王子,那么妈妈就是女皇或皇后。
自从开始“好好说话”以后,我发现原来较为头痛的两件事解决了:一个是早晨起床挑衣服,另一个就是晚饭时间看电视。
早晨起床,照旧没在晚上找好想穿的衣服。妈妈拿来干净的内衣和昨天的外衣,问:穿这套衣服可以吗?内衣是新的,外衣还很干净,再穿一天吧?
丫丫:好的。(很矜持的,温柔的)
晚上,到了开饭时间,饭菜、碗筷都上了桌,电视还开着,动画片还在继续。
妈妈:现在可以开饭了吗?
丫丫:我看完动画片再吃饭,你们先吃吧。
我说:好的,那我们先吃了。
5分钟后,动画片结束了,丫丫关上电视,开始吃饭。
餐桌上谈笑风生,快乐的晚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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