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姐姐篇1
从小到大,我曾经有过许多的理想。小时侯,我想做一名老师,教给学生丰富的知识;懂事后,我又想做一位画家,画许多五彩缤纷的画;而现在,我却像做一名扶手相救的白衣天使。
那是在我小时侯发生的事。一次,我发烧了,妈妈带我去医院的针,我哭着不肯去,要知道,我可是出了名的怕打针的啊!可是,妈妈还是硬拉着我去了医院。医生说要打针,我焦急的说:“医生叔叔,可不可以不打针?”医生说:“可以。”我暗暗自喜:可以不用打针了。可我还是逃不出妈妈的手掌心,无可奈何的跟着妈妈去了注射室。我害怕极了,心里像有只兔子在猛跳个不停。到我了,我忐忑不安的走上去坐下,没等护士把针头***我的屁股里,我就泪流满面了,护士看了,哭笑不得,连忙说:“小朋友,别怕,打针只是一时的痛而已,可你如果永远解脱不了这个害怕,那你就只能够在这里败给害怕了。”我停止了哭声,眨着眼睛看着护士姐姐,护士姐姐正微笑着看我,我望着姐姐的眼睛,竟坚强的坐在椅子上,给护士姐姐打完这支针。打完后,护士姐姐笑着对我说:“小朋友,好样的,你打败了害怕,你成功了。”我破涕为笑,心想:姐姐真好,我长大后也要当护士,也要做个像姐姐一样的人。
去年四川大地震,电视上,许多素不相识的白衣天使从各地赶到这里,就是为了能够给予地震受害者的一丝帮助。当时我在电视前观看着,不知不觉就哭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就立下心愿:我一定要当一位人人敬仰的医生,解除世界上所有的疾病。
我相信,只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个理想就一定会达成的,而且一定会做得最好的!
小护士姐姐篇2
算了,不管了,既然要送我去不是更好吗?
车开了一会,我突然感觉不对劲,应该往右拐弯啊,怎么还往前走啊?疑惑中,车停了下来,我往车外一看,不会吧,我看到了我最不喜欢的地方——医院。到医院来干嘛?又没有人生病。我急忙问妈妈,妈妈说是要打乙肝***苗。一听要打针,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我可是最讨厌打针了。我忐忑不安地随着大人们在医院的几间房子里折腾,很快到了化验室。
一位大姐姐坐在门外,胳膊放在桌子上的垫子上。里面还有两名护士,一位在写着什么,一位在弄针。看着那长长的针,针尖似乎还在闪着嘲笑的光,无论谁看到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悬着的心此时就更悬了。而弟弟呢?大喊着:“我不打针,不打!”说完,就跑到了化验室几米远的地方哭了。真是的,还没到呢就哭了。
那个弄针的护士弄好了,准备给那个大姐姐打针。护士先在大姐姐胳膊上系了一个皮管。我想:以前打针也没有系皮管,现在改方法了吗?然后,护士又在大姐姐胳膊正中有棉花抹了一些东西,这倒是没改。正当护士准备把针去时,我把头扭了过去。大姐姐旁边的大哥哥对她说:“你看人家小朋友都不害怕,你怕什么呀?”我想:我这样算不害怕吗?
那个大姐姐打好后,我看到护士手上的针管里是红色的东西——啊,是血!
我问妈妈:“这不是打针吗?”
妈妈说:“这不是打针,是抽血。”
哦,怪不得和我以前打针的方法不一样呢。
大姐姐走后,我装作大无畏的样子,坐在了椅子上,说:“我先抽血吧!”
一会儿,又看到了那长长的闪着光的针尖,我又害怕了,但是话既然说出去了,就先打吧!
可没想到,护士第一个喊到的是弟弟,哈,终于有理由不第一个打了。而弟弟还在哪里哭,爸爸连拉带扯把弟弟拽了来。等弟弟好不容易不哭了,护士才给他打。我也把头扭了过去,并心想弟弟一定会大哭,可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哭声,难道不疼吗?知道抽完了血,弟弟连叫都没叫,看来真的不疼。我的心终于落下了一点。第二个该我了,我眼睛紧闭,咬紧牙齿,只感到皮管被系上了,随后有了一丝凉意,是在抹药。然后就有一点点痒,最后就听到护士说好了。奇怪,一点都不疼,这可能是皮管的作用吧。
很快,全家人都抽完了血,应该没事了吧,我高兴地叫道:“终于打完喽!”
小护士姐姐篇3
那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去打针,我十分害怕!
一个星期六,我发高烧了,爸爸和妈妈连忙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要打针!”我一听,害怕地跑出了医院,爸爸和妈妈看见了马上跟上来,把我抓住狠狠地责备一顿,我听了哇哇大哭起来,妈妈看了没办法只好把我抱进医院去打针。
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坐在椅子上,等护士小姐来打针,突然,有一个从我面前走过去,我以为护士姐姐来了,马上把手伸出来,闭上眼睛,咬紧牙齿,心里暗暗鼓劲:别害怕,别紧张,一点都不疼。尽管这样想,但是我的手和腿在打颤,生怕针打在我手上。妈妈我奇怪地问:“宝贝?你在干什么呀!”爸爸听了又看了看我,也奇怪地对我说:“对呀!你在干什么呀?”我轻声问:“护士姐姐没来吗?”妈妈和爸爸异口同声地说:“没来呀!”我睁开眼睛一看说:“啊!原来护士姐姐没来呀!”我叹了一口长气。过了一会儿,有一位护士姐姐走过来问:“请问你们是黄瑾秋的家长吗?”我一听,害怕地往妈妈那边躲,护士姐姐一边看着我,一边微笑地对我说:“不怕,一点都不疼。”她跟我不断的讲话,我一听放松了,不知不觉,针打完了,果然一点都不疼。
我第一次尝到了打针的滋味,其实一点都不疼,从此,我一点儿都不怕打针了。
湖北荆门沙洋县沙洋实验小学五(6)班五年级:黄瑾秋
小护士姐姐篇4
按理说,病人到了医院,就应该放心了。可张钰的心总是揪着,一进诊室,看见一位穿白大褂的大夫,张钰就喊上了:“我叫张钰!”大夫瞅了瞅他,不禁笑了。大夫给他检查了一番,就让他住院。张钰拿了入院的单子,又大声喊道:“我叫张钰!”大夫正喝进嘴里一口水,听张钰这么一喊,“扑哧”一下全都喷了出来,一边笑着一边挥了挥手:“我知道你叫张钰,快去办住院手续去吧。”
张钰住了院,仍旧见了穿白大褂的,不管是大夫还是护士,都要喊上一句:“我是张钰!”他这样喊了一阵,医院里的大夫和护士可就心里没底儿了。趁张钰去化验检查的时候,几个大夫和护士在一起就嘀咕开了:“这个人走到哪喊到哪,见了谁跟谁喊,是不是他是咱们县里的哪位领导呀?”这样一想,可把科主任吓坏了。科主任立刻向院长反映了这个情况,院长也很紧张,立即调动所有的关系,打听县里或者哪个局里到底有没有个叫张钰的领导。几番折腾下来,终于打听清楚了: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中,别说没有叫张钰的,连个姓张的都没有。大夫和护士都抹了把头上的汗,气呼呼地说道:“这人可能是精神不大好吧?”
就在这时,张钰回来了。一见大夫和护士进了病房,他又喊上了:“我是张钰!”大夫听了,一言不发转身走了。护士小姐白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我们都知道你叫张钰!上床老老实实地等着,一会儿打针!”
护士小姐走后,邻床的病友憋不住了,对张钰说道:“你再别喊你是张钰了,现在差不多全医院都知道你的名字了!”张钰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喊哪!可来医院前,我刚从报纸上看到一个新闻,说是有家医院把病人的名字弄错了,结果做心脏手术的切了阑尾,切阑尾的做了心脏手术……”张钰详详细细地把报上的那篇新闻讲了一遍,邻床的病友惊讶得大张着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护士小姐进病房打针来了。张钰本来还想叫上一声,可没等他张口,护士小姐倒是先叫上了:“张钰!”张钰赶紧应答道:“我是,我是……”护士小姐二话没说,就给张钰扎上了针头。看着瓶里的药水慢慢地滴着,张钰这才放下心来。
病房里只剩邻床的针没有扎了。护士小姐拿起最后一瓶药,出于职业习惯,她又叫了一声病人的名字:“张钰!”病人的名字一叫出口,护士小姐忽地转过头看着张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张钰更是吃惊得要命:难道,这个病房里会有两个张钰?
小护士姐姐篇5
“没有吧?”雪纱努力地回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梦璃突然发病的原因,只好说,“她刚才还好好的和我聊天呢,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护士点了点头。
“嗯,护士小姐,请等一等!”雪纱叫住刚要出去的护士,“请问,梦璃她……患上的到底是什么病?”“抱歉,那位小姐曾经嘱咐过我,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病症。”护士满怀歉意地说。
“那位小姐?可是……梦璃和我的年龄,看上去差不多……”听到护士称呼梦璃为“小姐”,雪纱不禁有些惊讶。
“啊,她已经二十多岁了啊,怎么了吗?”
“没,没事……”雪纱低下了头。
二十多岁了……如果我的姐姐还活着……也是这个年龄了吧……
“啊?”雪纱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奇怪想法吓了一跳,再度感觉到头痛。刚刚来的时候,每次想回忆自己失忆前的事情,头就会隐隐作痛。
窗外的晨雾开始散去,阳光更加强烈了。它照耀在一切之上,笼罩着大地,雪纱却感觉不到任何温暖。病房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孤独的味道,犹如一抹朱砂,在淡雅的宣纸上扩散着……
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孤单,寂寞……本来是到这里来找出外打工的爸爸的……可是……爸爸已经……
姐姐……爸爸……妈妈……
头痛越来越强烈,挥之不去的各种念头在脑海里盘旋,再盘旋,一点一点啃食着雪纱的记忆……
“纱,你知道吗?阳光的温度,只有27℃半呢……你说它冰凉,它却无比温暖,你说她温暖,它又非常冰凉……”是梦璃的声音!她又恢复了?雪纱几乎是狂喜地抬头,但是,病房里,却空无一人。
难道,这也是我消失的记忆中的吗?
她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病房的门被推开,梦璃被扶了回来。她苍白的面庞上总算有了一丝血色,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她对雪纱微笑,便无力地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梦璃,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没事的话,为什么要让护士隐瞒你的病情呢?梦璃……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雪纱……在想些什么?……”虽然话语很轻,但还是把雪纱吓了一跳。转过头,梦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
“你……都二十多岁啦?”雪纱一时没法找出借口,只好这样说。
“是啊是啊,我已经二十一了呢……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啊?我是看见医生查看你的资料时瞄见的……”雪纱扯了个慌,她觉得,梦璃一定会很快地看出来的,但是梦璃只说了声“是吗”就不说话了。
沉默的气氛一直环绕着两人,直到梦璃突然开口……
“你知道吗?我本来有个妹妹的……”
“妹妹?……”
“是啊,说实在,我觉得她和你很像,真的很像。可是呢……她在我十六岁那年失踪了……”梦璃叹口气,在初春的天气中形成一屡迷茫的白烟。
“然后呢?”雪纱问。
“一直没有找到……”梦璃把头转过去,雪纱觉得她一定是哭了,因为不管她怎样掩饰,都无法消除她的抽泣声。雪纱能听到,泪水坠地的声音,安静,清晰。
“抱歉……我好象哭了呢……”梦璃终于转过头来,雪纱看见,她的脸上,满是泪痕。
“没事的……我总是冥冥感觉到,我之前可是有个姐姐的。可是,她由于我生病,出去帮我找药,后来就没回来过……也许,你就是我的姐姐呢……”
“别说了……”一行两行,如同晶莹的水晶珠的冰凉液体,从梦璃的眼角滑落。在眩目的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璀璨的斑斓七彩光芒,令人不敢正视这如同远古神明身上的神圣光辉,“还是想想快乐的时光吧!……”
小护士姐姐篇6
昨天,箬横镇中学进行了甲流***苗接种。我姐姐也接种了!
听姐姐说种了***苗之后,得甲流的概率就大大减少。她们班差不多都打了,只剩下小部分没打。因为正在生感冒;对药物过敏,所以没有打。
姐姐回家对我诉说:妹妹,打***苗好可怕啊:
轮到我们班打***苗了,排着队伍下楼时。那场面真是壮观,人山人海。轮到女生了,有几个胆小的女生一见那长长的针筒就哇哇的哭起来了。该我了,我浑身颤抖,护士把我的手臂拉过去,我刚说轻轻的打,就听见护士说道:“下一位。”我还没回过神来那,这针就扎下去啦?靠,真厉害!之后还得待30分钟呢!
小护士姐姐篇7
这个愿望源自于我的一次医病经历。记得我四岁那年的冬天,我发烧了,妈妈把我送进了医院。也许是处于孩子的本能,我对医院里白森森的墙和白的可怕的床单产生恐惧。医生看我这个样子,便微笑的走过来和我搭话,还亲切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似乎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因为烧的很严重,所以必须住院***。我不免对那死一般寂静的深白色房间感到别扭。走进病房,护士姐姐拿了“吊瓶”跟了过来,我一看要打针,边哭边往墙角蹭,护士姐姐微笑着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小朋友,勇敢一点,姐姐打针不疼。”我还是不敢把手从背后抽出来,她看着我,认真的说:“看看其他小朋友,你要给他们做个榜样嘛!”听到这句,我的心里顿时来了勇气,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到护士姐姐面前。她一边和我交谈,一边给我打针,那时我还小,盯着她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真漂亮。不知不觉针打上了。
在三天的住院中,在医生护士的精心照顾下,我的病很快就好了。同时和她们成为了好朋友,一颗理想的种子也深深的埋在我幼小的心里。
很快,我对“护士”这个这个职业有一定的了解,我知道想当好一名受人尊敬的护士,首先要有爱心,用自己的爱心去关心爱护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位患者,化解患者心头上的烦闷和恐惧。还要有精湛的医疗技术和丰富的医学知识,这样才能驱走病魔,从病魔手中把患者宝贵的生命夺回来,让他们再次看到生命的宝贵,生活的美好,把美丽和健康还给他们。
虽然我知道“护士”这个职业是平凡而伟大的,但我只要从小做起,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用博爱的胸怀,关心爱护身边的每一个人,我心中的愿望就能实现!
我坚信,只要有决心和毅力,我白衣天使的理想一定能实现!
小护士姐姐篇8
今天,我站到这里参加竞聘演讲,是为了圆我心中的一个梦。
还是在读初中的时候,一个叫做《摩雅傣》的电影深深地打动了幼小的我,当时看了那场电影,我曾偷偷地从景哈寨子过江,跑到xx农场医院去看摩雅傣,那时我看到的并不是影片中的摩雅傣,而是忙前忙后给病人打针的护士。但从那时起,一个摩雅傣的形象,一个白衣天使的美梦就深深的扎根在了我的心中。很快初中毕业了,我的同学大多选择了找对象,成家过日子,我却毅然选择xx卫生学校。卫校毕业时,我又回到当初做过美梦的橄榄坝农场医院实习。在农场医院,带我的师傅是著名的农场护士长、农垦系统先进人物xx。那时护士长精湛的业务,朴实的为人,特别是她对患者那颗真诚无私的爱心和一丝不苟的负责精神深深地感染了我,于是,我的梦又升级为做护士长。那时我拜她为大姐,后来她真的成了我的大姐,我丈夫的亲姐姐,当然也是我的姐姐。现在她已经退休了,可是我的护士长梦还没有圆。每次见到大姐,她总问我工作干得怎么样,当护士长了没有,我总说正在努力。
我觉得我能挑起护士长这副担子,凭我做了11年的长梦,凭我11年的努力和积累,凭我11年来与护理科全体同事的和谐相处,默契配合,再加上11年来我练就的与患者心灵的沟通:急患者所急,想患者所想,老道的技术加真诚的关爱,这都是我的准备和积累。
如果我当选,我将以谦虚、谨慎和积极工作的态度对待领导;以和睦相处、取长补短的态度处理与兄弟科室间的关系;以高度的责任感,浓浓的爱心,精湛的技术对待病人及家属;以姐妹之情体察、理解科室的每位护士和其他工作人员。我知道,只有把人心凝聚起来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人的积极能动性,才能把工作干好,才能对得起患者的厚望,组织的希望。
如果我当选,我将在科主任的业务指导下,按照护理质量标准制定工作计划,认真履行护士长的职责和义务。坚持“以病人为中心,以质量为核心”,为患者提供优质、便捷、高效、文明的服务,把好入院宣教与出院指导关,加大健康教育力度,做好出院访视工作。
如果我当选,我将做好各方面、各层次的沟通和协调工作,尽力和睦科室、医护、及护患间的关系;我将努力提高科室凝聚力, 合理配置人力资源,为科室创造一个轻松、和谐、友爱的环境,使人人都以主人翁姿态愉快的工作。
小护士姐姐篇9
天花板上挂着白色的日光灯;医生穿着白色的医大褂;微微擎起的双手带着无菌的橡皮手套。啊,一切都是白色的!我似乎置身于一个白色的世界。儿科里散发出阵阵刺鼻的消毒药水味,使人感到害怕,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颤。
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宣布:“要输液。”我听到“输液”两个字,顿时觉得针尖好像已经扎在了我的心上,我立刻倒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地说:“我不要输液!”妈妈说:“不行!难道你想一直感冒呀?一直咳啊咳啊,肺都被你咳坏了!听医生的话,乖!”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这一回怕是麻雀掉进烟囱——有命也没毛了! 便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哎,只能听天由命了!”
来到了输液区,我的心中好像有一只小鹿正欢蹦着呢!心里像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不一会儿,护士小姐便叫到了我的名字示意我去输液了!忐忑不安的我走到了窗口。护士小姐叫我坐在椅子上并伸出左手,我哆哆嗦嗦地伸出了手。她拿出橡皮条扎紧我的手腕,我顿时觉得被勒得火辣辣的疼。接着,她用棉花球在我的手背上擦了擦,我感觉凉丝丝的。护士小姐举起输液器,那银光闪闪的针头好像在得意地说:“哈哈,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吓得转过头去,浑身汗毛直竖,右手的手心中已冒出了密密的冷汗,汗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不由得大叫起来":啊,疼——"周围人都"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我扭头一看,原来还没扎针呢!我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还没来得及钻,那银光闪闪的针头已经像小虫子一样钻进了我的手背,我紧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发出的怪声再引起别人的笑话。啊,终于戳进去了,我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地了。太好了,总算熬过了一关!~ ~
没想到,护士小姐说了这么一句:“咦,怎么没有回血呀?看来只好再戳一次了。”我听了,恨不得大喊一声:老天啊,扎死我算了!就这样,我又被扎了一次。幸亏这次有了回血,护士小姐如释重负:“好,行了。”我看着输液瓶,那发青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地流进我的血管里……
小护士姐姐篇10
她们在高原当过3年的兵,被边防战士们称作“高原姐妹花”;
出身贫寒,依靠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她们就是Reborn组合。
Reborn组合是一对双胞胎,姐姐叫马剑琴,妹妹叫马剑琪。家境贫寒,父母又早年离异。从小就在同龄人的歧视中长大,姐妹俩相依为命,“我们小时候家里很穷,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新衣服穿,老师和同学们都看不起我们。”对于自己的家庭,她们不想说得太多,也许是童年的艰苦经历让姐妹俩变得坚强的同时也变得沉默。
Reborn两姐妹曾经在******区某部边防连服役3年,***营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一个字:苦!”“两个字:特苦!”还没等记者反应过来,姐妹俩就像在台上排练好了似的异口同声答道。“我们是1999年入伍的,2001年复员。部队里流行这么一句话,当了兵后悔3年,没当过兵后悔一辈子。所以我们从来不后悔当兵的这段经历。”
在部队住院时天天有战士送鲜花
在一次5公里越野拉练的时候,姐姐帮妹妹背***时不小心一个踉跄狠狠摔在地上,“当时是在戈壁滩上,到处都是石砾,尖利的沙石把厚厚的作训服都磨破了,胳膊和腿划得血淋淋的,手骨折了,根本就动不了。”姐姐说,受伤后她被送到部队医院住院***。
本来是一次普通的住院,但是一件小事却让她感动得至今难忘:每天早上都有不同的战士给她的病房送来鲜花。当时她觉得很疑惑:“我在这里没有相熟的战友啊?”后来她和护士商量好,等再有战士来送花的时候就把他“抓住盘问”。
结果第二天送花的战士真的被她们“抓住”了,但是无论怎么问那个战士都不肯说出原因。后来惊动了医院领导,那名战士才说出原委:原来鲜花是边防哨卡上的官兵们送的!附近哨卡上的指战员们知道“高原姐妹花”的姐姐受伤住院之后,想方设法找来鲜花托战士每天轮流送到医院,祝愿自己的“偶像”早日康复。“我当时听着该战士讲述,都感动得哭了,战士还没说完,我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马剑琴至今说起来眼里还是满含泪水。
在海拔6000米的高原为一个战士演唱
原来姐妹俩以前在部队***区文工团,属于边防连队,从1999年到2000年,连队里组织她们到帕米尔高原上的10个海拔最高的哨卡慰问演出,姐妹俩能歌善舞,在哨卡上非常受欢迎,很快就成了边防战士们心目中的偶像。
记者把事先准备好的姐妹俩在哨卡的照片拿了出来,“你们能再讲讲当时的故事吗?”
一看到照片,姐妹俩非常激动,忙问记者是怎么找到的。“这张是在帕米尔高原上,这个哨卡只有一个战士驻守,两个月才换一次防。”
当时姐妹俩站在这位战士的面前唱歌,“我还记得当时唱的是周迅的《飘摇》,歌刚唱到一半那个战士就哭了。”“这是个钢铁般的战士啊,一个人在这个海拔6000米的哨卡上与孤独寂寞相伴,度过了两个月都没有哭……唱着唱着我们姐妹俩也哭了起来。”两个人争着说。
“还有这张是2000年夏天,我们在5042前哨班。为什么叫5042?那是海拔的高度。”哨卡上面只能上3个人,她们班长带头爬了上去,但是还没开唱就先晕了过去,战士们只好把哨卡里惟一的一个氧气袋给了班长,“我们很难受,但是谁也没说出口要吸氧,咬着牙坚持把那首《龙的传人》给唱完。”唱完后两个人脸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吸气。
听到这里,记者才明白了前面所讲“送花故事”的详细原因,“我们的战士太纯朴了,他们太可爱了,我们永远忘不了那段穿***装的岁月。”
超女舞台让她们改变了很多
姐妹俩复员后,2001年到上海发展自己的事业,目前经营着一家服装公司。
由于亲戚的推荐,到上海的第三天,她们就幸运地出演了电视剧《红苹果乐园》。马剑琴还跟记者回忆起当时和黄圣依合作的事。黄圣依比她们大一点,在剧组里是她们的姐姐。“当时黄圣依好像还没拍《功夫》,还没什么名气。不过她人很好,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红是迟早的事情。我们没事就经常在一起聊天,关系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