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杨,1967年出生于***人家庭,北京今典投资集团有限公司联席董事长。由王秋杨创立并任理事长的苹果基金会,是中国目前最大的面向藏区的慈善基金会。第一位到达“地球三极”(地球三个坐标:南极点、北极点、珠穆朗玛峰)的华人女性、首位完成“7+2”探险活动的中国女性(登顶世界七大洲最高峰及徒步南、北极极点),部级登山运动健将。
如果你知道要往哪里去,全世界都会给你让路。
这是我在看完王秋杨的《自由呼吸》之后的感慨。
她的故事太多,又多是传奇,她的精彩之处在于,
她总是不断地超越自身与挑战自己,
但除此之外,她同样有妩媚动人的一面。
登山是我的信仰
“那时的我真的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会完成‘7+2’。2003年我才开始登山,登顶过哈巴雪山和四姑娘山二峰,还是不折不扣的一枚簇新的‘菜鸟’,也就像所有‘菜鸟’一样兴致勃勃、热情高涨,一大帮朋友兴冲冲地要去登欧洲最高峰,一声招呼,我就很开心地跟着去凑热闹了。”
这是《自由呼吸》第一章中的文字,在这里,你依然能生动的体会到她当年与登山结缘的随意和近乎盲目。可就是这样的一次偶遇,让她后来一发不可收拾。问其原因,她说忽然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长处:“刚开始的时候,没觉得自己可以,像很多人问我,你为什么选择登山,我说因为我别的运动都不会”——王秋杨坦言没受过任何体育教育,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从小体育考不及格。我从小在贫困的山区里面,一个学校可能只有一个篮球,足球是什么东西也没见过,乒乓球拍子没见过,台子是水泥的,哪有什么体育课啊,所以只是在山里能走路罢了。”而她所说的自己在登山方面的小天赋,也经常在她的书中有所提及——就是她的血氧含量,在同样的海拔比别人的高。“在那样的海拔,每一个高度的状态都比别人发挥得好。在山下可能体力不如别人,但是在山上的时候,他未必打得过你。”
就这样,从2004年登顶欧洲最高峰厄尔布鲁士峰,到2012年问鼎北美最高峰麦金利峰,王秋杨成为首位征服“7+2极地探险”的中国女性。而所谓“7+2”,指的是登顶七大洲的最高峰,徒步南北极点,这是地球上的9个“极限点”。
王秋杨形容,虽然不知道登山的感觉是否像***,但“绝对会上瘾”。对城市生活,王秋杨很多时候表现得很抗拒,如果有很长时间没有出去,便会不舒服。对王秋杨的这种心理,张宝全评价道:都市恐惧症。“旅行是一种生活方式,探险是一种人生态度。”王秋杨称这是她很喜欢的一句话。但是她又不承认自己是探险家,“我承担不起。真正的探险家是我所崇拜的那种人,他们不畏艰险,敢为人先。以超出平常人的能力为实现人生目标坚持不懈地努力。我和他们差距太大了,我更多的只是去体验前人创造的成果,而不可能去创造什么。我把自己的行为定义为旅行,虽然也都是在冒险。”
因为王秋杨,两个儿子也恋上登山。2007年2月,在王秋杨带领下,经过5天的攀登,两个儿子张牧遥和张牧远登顶海拔5895米、有非洲屋脊之称的乞力马扎罗峰。另外,9岁的小儿子张牧远还创下国际登顶乞力马扎罗的最小年龄纪录。由于攀登乞力马扎罗峰有一定危险性,当地山地管理部门禁止10岁以下的孩子登顶。当时,张牧远的年龄离满10岁仅差2个月。问题在虚报年龄中解决了,检查人员对张牧远进行目测考量后,并没有丝毫怀疑,于是放行了,但登顶归来后,媒体开始对虚报年龄事件铺天盖地的指责和批评,王秋杨用始料不及来形容。“虚报年龄的初衷仅是很单纯地满足儿子的强烈愿望,而不是那徒有的最小年龄记录及名声,后来却突然上升到道德的层面。如果当初放弃攀登,孩子肯定无从承受,那样对他造成的伤害可能更大。”就在登顶的那一刻,让王秋杨为两个儿子骄傲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
不管是攀登珠穆朗玛峰,还是带孩子们攀登乞力马扎罗峰,王秋杨都用简洁的镜头和文字记录下当时心情。虽然她的文字称不上优美,但饱含感情,仿佛并不是一个游客或者过客的身份,而真的是将自己融入其中。而每一张***片,似乎都有一个美丽的故事,这样,文字和***片便显得感染力十足,很轻易地便能俘获人心。这就是文章开头笔者提到的《自由呼吸》的来由。关于这个书名,王秋杨有一段震撼人心的说法——呼吸是人最基本的需求,但它又微不足道,你甚至会忽略它的存在。当你意识到呼吸的时候,应该是遇到了病痛或者诸如高海拔探险等极端的情况。只有那时,人才会意识到呼吸是最重要的事情,它与生命紧密相连。自由呼吸是形容一种自由的状态。在极高海拔攀登中,攀登者不仅向往顶峰的成功.我想更期盼的就是能畅快自由地呼吸了。这也是我一直追求的人生状态,甚至可以说是我的信仰。
现在的王秋杨,仅用很短的时间去趟公司,处理一下事务,她将更多的精力转移到极限体验和苹果基金会上,以及陪同样喜欢登山的孩子们。王秋杨说,在登山面前她挺不喜欢的一个词就是“征服”,而媒体对她的报道中,恰恰喜欢用这个词,比方说“第一个征服北极、南极、珠穆朗玛峰的中国女性”等等。“对每个山峰,我都怀有深深的敬畏,哪里谈得上什么征服”。王秋杨这样说。
迷恋那靠近天堂的地方
是那么的冷峻,他拒绝那些假装超凡脱俗实则贪***红尘享乐的伪小资。他逼迫你擦去脸上的胭脂,脱去那些华丽的衣物,素面朝天的面对艰难险阻。而又是那么的温暖,她对于有些人来说,哪怕只是轻轻停驻了一下,也能在日后的日子里常常念想起,仿佛就有那么一块磁体,紧紧地吸附了生命的一部分。
对于王秋杨来说,又远不是这样平面化的情感。“在那样的地方呆着,我特别适应和满足,不得不离开的时候,车子从青藏高原上下来,一路上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要离开家乡奔赴战场似的,对我来说,北京不知怎么回事就像一个战场。”王秋杨这样诉说她对于的感受。
2003年的一次旅行,她看到了住在废墟上的孩子,决定成立北京苹果基金会,关注他们的幸福。这一做就是9年,如今,这个脱离商业的“苹果”已经成为面向藏区规模最大的非公募慈善基金会。之后,她又启动“苹果赤脚医生工程”为当地的农牧民培养医生,随着阿里地区的旅游市场发展,她和苹果基金会的项目团队意识对阿里文化、古迹和环境的保护和开发也需要民间力量的支持,就主动与当地相关部门沟通,迅速搭建团队,设立“苹果文化保护工程”和“苹果神山圣湖环保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