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中国画坛,唐坚以出众的才华与独特的创造赢得了普遍的赞誉,他的作品被愈来愈多的人赏识,他的艺术被愈来愈多的人所肯定,他的画风在工笔画坛的影响越来越广远。
他的作品以野生动物为母题,如同当年冯大中虎画震惊了中国画坛一样,唐坚不止于虎,而在更加宽泛的野生动物领域“语惊四座”。这是一种高难度的选择,也是一种自我极限的挑战。他在追求一种细腻、典雅、清新、自然的画风来实现工笔野生动物画的高境界、高格调。可以说,唐坚已经开启现代工笔动物画的新篇章。
他把真情注入画卷,那些野性的动物不再凶狠;他把生命融于画中,那些残暴的野兽有了人生;他把创造蓄入笔端,笔下生灵不再是概念化和模式化的描写。古人取象单纯精粹的特点被继承下来,但比之古人,唐坚更强调了动物与其生存空间的密切联系。他把它们放到一种大的环境里,一种诗的意境中,对它们的背景进行了多方构想和尝试,让它们在适合的环境里展现出丰富的情感和个性,让它们成为人类生存环境中不可缺少的生态,成为现代中国人的感情生活和审美体验更为密切的对象。
值得写上浓浓一笔的是,唐坚于近年又把他艺术的焦距对准了雪域高原的精灵——藏獒,以及藏獒与藏民相偎相依的镜头。本来,画藏獒就是个奇迹,这是个古今画人尚未表现过的题材。走进雪域高原,使他感动的不止是藏獒,还有那些生活在人类最为艰苦环境下的康巴汉子、负荷藏女和沧桑老人,他们坚忍、厚拙、敦实的形象,质朴、旷达、倔强的性格,壮悍、粗犷、顽强的生命以及对的顶礼膜拜,无一不震撼着唐坚的心灵,一种强烈的表现欲使他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于是,唐坚创造了一个奇迹,他选定了一个最富有民族精神内含,也最具人性、人情意味,又是自己最长于表现的题材,这就是描绘藏民与藏獒同呼吸共命运的画卷。他把藏獒画成生命的符号,描画它与人的亲情厮守,样的奔波劳顿,样的无言无怨,样的守望家园。终于在,唐坚找到了一个崭新的可以***进行深耕细作的领地,在动物与人物两学科之间架起了一座互通的桥梁。他分别用天野苍茫、悬珠缀玉、皑皑雪域、满目荆棘,渲染他(它)们的亲情,画出了一幅幅读者心底的苍凉。画面的全部魅力来自于闪现在人物或动物的表情、动态上那独特的纯朴、真诚、沉默的美感。画面常常弥漫着温情、平和、宗教肃穆的气氛,从人物与动物的神情动态扩展、渗透到整个画面,增强了画面的整体表现力和感染力。他也要以他的作品告诉人们,热爱动物是人类的天性,画出动物的真善美,唤醒世人保护大自然、爱护野生动物的责任感,将是他持之以恒、坚持不懈的艺术趋向。
在当今中国工笔画坛,动物画家能画出如此感人肺腑的人物,甚为少见;而人物画家中能画出如此精湛的动物,更是凤毛麟角。唐坚用精美的语汇,编撰一个个利人寻味的动物神话,展示的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呼唤,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一种超越个人情感的付出,一种世间温暖的娓娓叙说,那份挚爱真情充溢着画面,弥漫空阔的天宇。他让我们看到顽强生命意识的张扬,一往无前的气概,奋斗不息的精神,即一种不屈不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