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你们相信天才吗?原来俺可是不相信的,认为那是封建迷信,没有科学依据,但现在俺相信了,因为人家孔庆东。
同志们,你们知道北京大学建校110多年来涌现出了多少牛人和狂人的吗?你们不知道?当然俺也不知道的了,实在是太多了啊,算不过来。不过,今天,同龄人,北大博士、教授、学者孔庆东再一次让俺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牛人、狂人。
首先,俺得声明,俺是十二万分的欣赏和赞许孔庆东的文采和性格。他像一道靓丽的风景存在于北大,存在于我们这个平庸而污浊的社会里,让俺感到春风扑面,耳目一新。孔庆东的书,凡在北京的书店里能见到的俺都买下了,而且还认真的看了,真诚,幽默,直率,亲切,欢喜。
孔庆东大俺一岁,俺虽然足不出户,孤陋寡闻,可你知道要让俺欣赏和赞许俺的同龄人有多么的困难和不容易吗?更难得的是,俺那个也有些自以为是的九零后女儿竟然也很欣赏和喜欢孔庆东那小子,真可谓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好了,还是说说人家牛人孔庆东是怎么个牛法的吧。
首先是艳福不浅啊。一上小学一年级,孔同学就幸运地遇到了不胖不瘦,浓眉大眼、圆脸白牙的,长得有点像后来的影星张金玲的高老师。提起张金玲,也许现在的年轻人已经没有几个知道的了,但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可是咱们中国家喻户晓,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大明星啊,比后来的巩丽,张子怡们影响、名气大多了。俺到现在还喜欢这种类型的美人,丰满、清爽、干净、亲切。
开学第一天,高老师发卷子考试,看了全班的卷子后,就宣布孔同学当学习委员。后来,有干部老爸当后台的班长不争气,一点威信没有,高老师就又让孔同学担任了班长、学习委员兼体育委员,并且还是全班唯一的一个第一批入队的少先队员。这不禁让俺回想起了俺上小学时的境遇。俺在小学五年的时间里,因为不懂事,调皮捣蛋,喜欢打架斗殴,不受任何老师同学的待见,经常被老师罚站,请家长,家访,还逼着俺写了好多检查。俺的那点文学爱好就是从写检查开始的。小学五年,俺好像只担任过一个学期傻出力气,死干活的劳动委员的职务。一直到小学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个学期,才勉勉强强地加入了光荣的少先队组织,红领巾还没有戴几天,俺小学就毕业,自动退队了。惭愧啊!实在是惭愧!
更让人羡慕的是,孔同学才上小学一年级,美丽的高老师就对别人说:“这孔庆东啊,是个大学苗子啊。”要知道,那时侯,大学早已经停止招生了呀。再看看俺吧,俺都上高中一年级了,都准备向高考发起最后的冲锋了,俺的班主任,那个教物理的华老师竟然还在扰乱***心,当着全班七十多名同学的面数落俺:“你李渊峰如果能考上大学,我这个老师就不当了。”同志们,差别啊,这就是差别!学习好坏的差别!品质优劣的差别!智商高低的差别!教导我们说要缩小“三大差别”,你们说这可能吗?同志们,你们说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有多大吧。
好了,不说了。再说一说那该死的高考吧。
高考被我们这些过来人称为“黑色的七月”,现在好像已经改成六月了吧?不堪回首啊!可是人家孔庆东同学视高考却胜似闲庭度步,跟玩一样。人家孔同学每次模拟考试,都是全省第一。第一多得都麻木了,没劲了。到了高考的最后一个学期,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可学的,除了写诗填词猜谜语读鲁迅,就是给其他同学的复习捣乱了。用他自己的原话来说就是:“至于北大,对我来说,就好比囊中之物,所谓高考,也就是相当于去填几张入学登记表。把牛再吹大一点,高考那天的心情,完全可以用《单刀会》里的一段唱词来形容:‘大江东去浪千层,趁西风驾着这小舟一叶。才离了九重龙凤阙,早来探千丈虎狼穴。大丈夫心烈,大丈夫心烈,我觑着那单刀会,似赛村社。’”牛吧?
高考前夕,孔同学就已经放出风去:我要报考北大中文系的文学专业。该专业在黑龙江只招2人,孔同学不战而屈人之兵,吓退了众多高考高手。高考一完,孔同学马上通过父亲的关系,到一个建筑工地当了20天的工人。因为他知道,暑假以后,他就是北大的人了。
这是何等的气魄和自信!……
一九八四年参加高考,直考得俺天昏地暗,晕头转向。不知有汉,更无论魏晋。从考场出来,班主任老师紧赶追着俺问:“考得怎么样?能估多少分?”当时,俺懵懵懂懂,大脑里一片空白,一问三不知,搞得老师还以为俺考傻了呢,直皱眉、摇头、叹息,比俺还着急。
填报高考志愿时,别说北大、清华了,就连复旦、南开这样的大学俺也是不敢有一点点的非分之想啊。当初,俺也想像人家孔同学那样学一个中文系呀啥的,将来也舞文弄墨,耍一耍***。于是,俺斗胆,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地在第一批,全国重点大学里,先后填上了XX大学中文系,兰州大学中文系,吉林大学中文系。其实参加过高考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可俺也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还是被吓破了胆,神智不清,精神错乱,竟然将第一志愿的几所重点大学的先后排名顺序都给填反了,酿成终生遗憾。看来,也是命该如此啊!
结果,高考成绩下来,俺以高出第一批全国重点大学录取分数线五十多分的优异成绩名列当年全校文科考生的第九名,实现了俺漫长而艰苦的学生生涯中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名列前十的重大突破。在学校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轰动。有人说俺是瞎猫碰上个死老鼠。就这样也不容易呀,同志们,对俺来说真是不容易。可是若和人家孔同学一比,那简直差得十万八千里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对了,瞧俺这记性,还差点忘了告诉大家,人家北大牛人孔庆东还有更牛的呢。孔庆东同学是我们读书人的鼻祖,孔大圣人的嫡系子孙。属孔子后裔5位、20派、60支里的第一位、第一派,第一支,家谱里叫做“圣人位、圣人派、圣人户”。端是了得!
再看看俺吧。年轻的时候俺很不安分,愤世嫉俗,忧国忧民,老想着当总统,做统帅,扶危济困,扬善除恶,救民于水火。连俺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不可思议,就问俺当时尚在人世的老父亲,俺李家祖上可曾出过什么匡扶济世,叱咤风云,光宗耀祖,在历史上有些影响的大人物?老父亲不知所云。俺不甘心,又问,咱李家可有家谱在世流传吗?父亲反问:“啥家谱?!”
咳,想一想俺李家祖祖辈辈务农耕田,大字不识一个,俺乃李家培养出的第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会有家谱呢?罢了!罢了!随它去罢。
20多年前,在大学里看歌德的《浮士德》,没看懂,但俺记住了里面的一句话:“德国没有产生天才的土壤”。后来,俺写文章,也模仿人家天才大诗人歌德说:“中国还没有产生天才的土壤。”现在,俺发现,自己又错了,俺收回自己的错误言论。因为孔庆东同学不就是在中国土壤里培养出来的天才吗?
北大牛人孔庆东,俺向你致以崇高的敬意。是你让绝望的俺依稀地看到了中国的未来和希望。俺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