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篇1
那阵阵刮起的秋风,
将燃烧中的冥纸,吹得更加的火旺;
那些默默祭奠的人们,
在沉默中疏理着他们的旧事,
在沉默中倾诉着他们那深深的思念。
起风了,
那阵阵刮起的秋风,
将燃尽后的冥纸,吹向幽深的夜空;
那些默默祭奠的人们,
用祈盼的双眸望着它们化蝶纷飞,
用祈盼的心灵遥寄他们无限的牵挂。
起风了,
那阵阵刮起的秋风,
撩开了人们心中那尘封已久的往事;
昔日的温馨,亦如小溪缓缓的重现,
思念亲人,泪水涟涟,情切切,
起风了篇2
下雨了,我静静地站着,任雨滴敲打,我一直选择面对,所以不逃避,将全身淋湿才发现,世界如此之冷
蜷缩在一个角落,拥抱着自己。即使是一个人,自己也总是要爱自己,要拥抱自己的,是不是?
我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因为希走了。已经有2天没有吃饭了,吃的东西也不过一包饼干,爸妈不在家,我就是如此的堕落。
起身,希的话敲打着我的心灵,希告诉我,即使她离开了,我也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她在回来的那天心疼。
拉开窗帘,试***让房间变得更明亮些,就像那生生不息的希望。
有人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抱着希望,我相信希会回来,然后我们一起去看那不散的烟火。
在天空中绽放,就像我们的友谊,那么美丽。但是我们的友谊是不是真的那么短暂。
起风了篇3
没有告别的时间,
大树只为它留下了几滴晶莹的泪滴
突然狂风肆虐,
大树颤动着,树叶一片片地落下,
风停了,只剩最后一片了,
起风了篇4
水杯依然在,在我手里,永远是那一种姿势,那一种颓废,那一种无奈。
灯光,照亮的不止是静夜的黑暗,还有屏幕前有些憔悴不堪的我。
每天忙碌的充实和充实的空虚,我终究分不出,自己是在充实还是在空虚。开着QQ,隐身,这是我已养成的习惯,静静的看着,那些或彩色或灰色的头像。而今,我想我早已过了最初聊天时候的狂热和妄想,而在渐渐流长的时日里,似乎那更是一种久远了的心情。也许只是一种习惯吧,尽管不会在彻夜长聊,不会为了等某个人上线而心急如焚,不会在他们在与不在的时候轻轻的敲下友好的或温柔的话语,但习惯成自然,很难改变。只是多了淡然。
QQ间歇的提示我好友上线,在网几年,那些网络背后或美女或帅哥的人,我一无所知,就像我每天除了上学回家和必要的作业外,不知道生活还有其他更多可以改变的成分,还有好多我无从知道的快乐。
夏天的夜很长,我想注定在这个夏季总会失眠。
曾经,似乎是很遥远的两个字;曾经,似乎都是很熟悉的朋友;曾经我从一个论坛到另一个论坛,而今,我更喜欢安静的注视,注视那些曾经和我一样或者不同的人,在网络这个无边的世界里遇到的种种经历。
曾经,我在忧郁和颓废的时候找人做我的听众,现在,更多时候我听别人说,似乎昨天和今天,我就是隔了几年。也许,我真的老了,不是年龄,是沧桑的心灵。
头痛,连续几天,昏然的睡眠,病中的人也许心态不同,总是对人多了苛刻和埋怨。
我也许终究逃脱不了宿命的安排,因为,我的确缺少别人的自信和勇气去冲破束缚自己的牢笼。
快乐与否,在我,有时候是个渺茫的概念。
随心的敲打,随意的思绪,暗夜里敲击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
风,依然在刮,明早,依然还会有点凉。
夜,还是很短,明天,依然要微笑面对一切。
起风了篇5
天空总在暴风雨的洗礼之后,闪现晴空万里的现象。我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一片,或许在某一时刻,会有一缕阳光透过叠叠“云层”在属于我的这片天空中闪耀着光芒。但仅仅只是一瞬,在我嘴角上扬下弯之际,这一缕阳光便消散、迷离。我的思绪不停地滚动、流转,丝毫没有静止的迹象。
漫步在无人的街角,穿梭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脑海中的思绪总在此起彼伏地滚动着。对于所见的人与物,我总是用自己思索的方式默视着,不发一言,不做任何的举动,在这之中,我总是泰然自若,因为我将自己定义为一个“灰色”的人。
我不会轻易的将自己的故事倾之于人,说了,他们未必理解、未必明白,亦或许,还会迎来嘲讽与不屑;或许基于这一准点,渐渐的,我学会了聆听,学会了去接收他们所传播出来的苦与甜。我总会以一种“灰色”的形象闪现在他们的视野中,逐步的敲开属于他们心中的那一扇门。
我并不知晓自己为何总在倾听他们所比拟的“灰色”的经历,好奇?亦或是想继承他们的“灰色”,我并不了解自己此举的意义,或许我更倾向于后者,让自己变得“灰色”,让自己的思绪能够变得迷离,让自己能够更加默然地面对眼中所见的事物。
时间的流逝并不能阻碍思绪的游走,辗转之际,我选择静默,想以此,让自己的思绪得以静止,得以不再滚动、流转。
微风吹拂,我以一种若有所思的姿态仰望着天空,眼神迷离的注视着头顶上那广阔无垠的蓝。它蓝的彻底,但却丝毫不张扬。
柔柔的风,掠过我的视野,我将头转向一角。眼角的余光却停留在坐落在一旁的她。不经意的发现迫使我的思绪不停地流转,似乎她吸引了我的视线,她苍白的脸上,我似乎看见了她如弯月般的眼睛,她在笑,不是吗?但,为何眉宇间依旧散发着无奈与忧愁?
我试着让自己慢步走近,当我的脚步朝她迈进,警戒的心迫使着她朝更深的角落缩退。
我鼓足勇气,用手轻轻的敲击着她的心门,她只让门开出一丝的隙缝,在门缝中,露出她那恐惧、忧伤的眼神,疑惑地盯着我。我知道,贸然的打扰只会让这扇门永久的关闭,所以,我选择了后退。
我久久的伫立在门口,时而轻声朝着她呼唤。渐渐的,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昔的恐惧,也少了相较于昨日的忧伤。我并不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想去了解一个谋面屈指可数的人,并不是好奇心的驱使,更不是我想以此从中让自己更加趋于“灰色”。
她谨慎的打开了“房门”,那深沉的气息争先从里边涌出。
走进“房门”,方才发觉里边竟充满了阴霾,或许,阳光,也是第一次在这之中绽放光芒,驱散原本不属于这里的阴暗。
柔和的风在吹拂着,风,吹过她的刘海,也吹起了她尘封于内心十几载的记忆。
她的诉说,没有故事情节的起伏,亦没有华丽语句的修饰。一字一句,一停一顿,亦或是真真切切地概括了她的所有。朴实的语句,不加修饰的直白,更加能够触动内心最为柔弱的那根弦。
我辗转于白天、黑夜,思绪被缠绕在她诉说的往事之中。一个不经意的触动,撩拨了我的思绪,“神殇”一词真真切切地阐述了我此刻内心的感受。
柔和的风在吹拂着,风,吹过她的面颊,也吹走了她原本以为的坚强。
她放弃了过往的骄傲,选择了面对眼前的事实。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在不经意间,我竟将自己的往事倾之于她。微风吹拂,它竟同时吹落了两个人那伪装的坚强。
柔和的风在吹拂着,风,掠过她的心房,却吹不散她那根已固的阴霾。
起风了篇6
chapter.1
我向来不喜欢夏天,潮湿、闷热、黏腻。
那场车祸便是发生在高二暑假的夜晚。我记得那天异常闷热,补习班下课后顾东照旧在李老师的嘱咐中送我回家,晃荡到烧烤街,照旧阳奉阴违地停了下来,点了满满两盘串子,还有两瓶啤酒。
我酒量向来不好,吃了串子喝了几口啤酒情绪就高了起来,连和顾东说话也大声了不少:“你什么意思,每次考试都比我高那么几分,是不是朋友,就不能让让我!”
他嘴角噙着笑,痞痞地故作无辜:“我有什么办法,聪明也不是我的错!”
吃完烧烤后,两人打闹着回去了,见到路边的易拉罐,他便贱贱地一脚踢走。那个夜晚于我们来讲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在第二天清晨听说了,昨夜出了一场车祸,就在我们走过的文化路,两车相撞,死了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学生,据说刚拿到某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一阵唏嘘后,这事很快被我抛到脑后。
夏天还未完全过去,新学期已经来了。
虽上头勒令不准补课,我们学校还是偷偷摸摸在学生的抱怨声中补了半个月的课,所以开学与暑假对我们来讲是没有区别的。唯一的不同是,新学期我们班来了个插班生,像少女漫画中所描述的一样:高瘦、帅气、不爱言语,统一的深蓝色像运动服一样的校服他穿起来比大半的人都要好看。他坐在我的左后方,偶尔回过头便看见他低着头在纸上涂涂画画写什么,下课也极少离开座位。
炎热的天气也无法阻止荷尔蒙的发酵,赏心悦目的异性总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先是班里女生有意无意地搭讪,而后是临近班级女孩的刻意路过,最后发展到学妹也一窝蜂地往这里涌,再叽叽喳喳地离去。
只是,极少有人主动与他说话。
有次放学是我打扫卫生,他离开教室时我正好在擦黑板,他的动作很慢,像被牵引的机器人,随后我才发现,他走路的样子和别人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说不上瘸,就是有些僵硬,左脚膝盖像捆住了什么东西,无法弯曲,只能小心地移动。
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
我咬住唇,恰好对上他那双平静的眼睛。
值日后我在篮球场找到顾东,他浑身脏兮兮的,校服绑在腰间像个落魄老头儿,见到我,远远就喊:“肖豆,你怎么苦大仇深!”
“哪个高三生不苦大仇深!也就只有你每天乐颠颠的,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我白了他一眼,恨恨地补上一句,“最恨你们这群智商超群的理科生!”
他一脸无辜任由数落,球场上他的同伴大声地起哄,他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把书包像背包袱一样一甩,跟在我身后。
“喂,顾东,你知道我们班新来的转学生吧!叫傅南君。”
他没出声,回头一看,那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最近成绩一直在下滑,原来是犯花痴去了!”
“你才花痴!”
被这么一打岔,我也忘记要和他说什么了。
那件事,便成了我的秘密。
chapter.2
顾东是传说中的学霸:睡得多读书少玩得多补课少的典范,从前在一个班,他总是不做作业,待到第二天回校就抄我的,可他的成绩永远要比我好上一大截,孤独地在榜首遥遥领先。
我和顾东的交情可以追溯到小学,从一年级到高一换了三所学校我们竟一直奇迹般地被分到同一个班级,且是同桌。直到后来文理分班,我才脱离了顾东这个学霸的阴影,只是我向来数学成绩不好,顾东他妈李老师又是一中最有名的数学老师,我被父母送到那儿补习,便又成了他的借口和替死鬼。
被顾东拉到“岛”的时候,我心情不大好。
“岛”是前段时间突然冒出来的休闲吧,就在学校正对面。老板娘是个叫阿岛的年轻女孩,短发,穿着时尚,在我们这群清汤挂面的高中生中如同鹤立鸡群。“岛”的生意很不错,每天放学后都有许多女孩去那边看漫画,当然也有男生,只是醉翁之意是否在酒就不得而知了。
顾东喜欢阿岛,我清楚得很。
像往常放学后他总会在学校打篮球,不到天黑不罢休,他也不止一次骂我,看那些脑残的少女漫画总有一天也会把自己看傻。也不知哪一天,我听同学说“岛”新进了几本漫画,市面上都买不到,放学后便去那里看书,顾东威胁我要请他喝饮料一起去了之后,他对“岛”就衍生了热情。
每天放学他都会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去对面,点两杯饮料和小食,手里抱着漫画眼睛却有意无意往吧台瞟。那里除了阿岛还有许多男生,有的是我们学校的,有的是外校的,每天都不一样,他们热情地和阿岛说笑,偶尔还有勾肩搭背的亲昵动作。
每到这个时候,顾东都会闷闷不乐地沉下脸。
我笑他怂:“要是喜欢人家就去说,你憋着也没人知道!”
他果敢地站起来,可没走几步又回头,垂头丧气:“我……我不敢。”
我摊开练习卷,自顾自地做着,不愿再搭理他。
我不喜欢阿岛,从第一眼看到她便不喜欢,顾东说这是同性相斥。
那一天是周五,下了雨。
我们在大礼堂避了好久的雨仍旧未停,最后只好冒着雨离开。就在校门口,“岛”的正门,我看见了傅南君,他站在雨里,手固执地握着阿岛的手,似乎正在将她往外拉。雨很大,我听见她大声地叫嚷着:“你放开我,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你放手!”
我不知道顾东是什么时候冲出去的,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阿岛从傅南君手中夺出来。许是没有防备,许是力气敌不过顾东,待我回过神傅南君已被他推倒,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雨水中。
“叫你放开你还不放开!光天化日耍流氓,还不快滚!”这番台词他也不知背了多久,今天终于有用武之地,我怔怔地看着顾东拉着阿岛进了屋里,胆战心惊,唯恐他们闹出什么腥风血雨,却见傅南君坐在雨水中,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直直地望着他们走的方向。
雨逐渐变小,他孤独的背影慢慢拉近。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走近了他。
“对不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慢慢地抬起头,嘴角微微上翘,形成一个诧异的嘲讽的笑,像是在问,凭什么。
chapter.3
“那个人是我朋友,我代他向你道歉。”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湿透的帆布鞋。周遭除了风雨声,只有傅南君沉重的呼吸。过了许久,我才听见他无奈地叹气:“麻烦你拉我一把,我站不起来。”
我诧异地看着他,他平静地与我对视,末了不耐烦地重复:“能不能麻烦你扶我起来!”
“哦,哦好。”
我才发现,他的腿的确和常人有一点点不一样,像是被什么硬物禁锢住,无法蜷缩和弯曲。我慢慢地将他扶起,待他站立稳当后,便轻轻地推开了我:“谢谢。”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下这么大的雨,你……”
“我说了不用!”他有些恼怒地打断我,“我又不是走不动!”
我这人向来固执,顾东不止一次说过我,说我是头犟驴。所以,即便他说了不介意,我仍旧跟在他身后,慢慢地慢慢地跟着他走。他走得很慢,左脚微微点着地面,浑身湿透却看不出半分狼狈。
傅南君住在学校附近的小区,新开发不久,安保严格。我被保安拦在了大厅,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留了一小摊水。
“你回去吧!”他终于又开口了。
我点点头,小声地说了一声再见也不知他听见了没。刚出大厅门又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喂,你是不是和我一个班?叫什么豆来着?”
我回头,拔高了声音:“我叫肖豆。”
翌日,傅南君没有去上课。
我也是在偶尔回头才发现这件事的,他的座位空落落的,只有几本教科书还摞在桌上,形成一道像围墙的屏障。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发现顾东和从前不一样了。
放学后他和我一起离开学校,却对我说:“你先回去吧!”
“你呢?”
“我去找阿岛!”他说得理直气壮,还带着难以掩饰的欢喜。于是,我便看着他背着书包走进“岛”,玻璃门上的风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隔着玻璃,我看见他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像从前我见过的、那些不讨人喜欢的职校男生一样眉开眼笑,目光紧紧地跟随着阿岛。
顾东沦陷了。
此后的许多天,他都没再等我一起放学。我走出学校总不经意朝对面望,内心邪恶地期盼着他能被李老师抓个正着。
而这几天,傅南君一直没来上课。
周五放学后,我又去了那个小区,保安怀疑的眼神在我身上徘徊了许多遍,直到我拿出学生证保证我是傅南君的同学才告诉我他住在六楼C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个小区,总之在经过的时候,我就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直到我站在门前,我才开始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蠢,可手已经按下门铃。
“你怎么来了?”他穿着家居服,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看到我显然一愣,声音也是沙哑的。
“你没去上课……”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侧过身子让我进门,自己则漫不经心地走向沙发。房子很大,也很空,玄关的鞋柜上只有几双男鞋,一看便知道是谁的。我向来嘴比脑快:“你一个人住?”问完才觉得自己唐突。
傅南君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声音很小:“嗯。”
“你不是病了?”
“不知道!”
“你肯定是发烧了吧,家里有没有温度计?”
他烦躁地抬起头,将自己的头发抓成鸡窝状:“你很吵你知道吗?我发烧了又关你什么事?还有事吗?没事就请回吧!”
生病的人情绪总是不稳定,我的倔强又犯了,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在他家里翻箱倒柜,找不到医药箱后便催促他去换衣服,将人往外拖。许是病得没有力气,傅南君只是言语挣扎了几声,便不再反抗,像木偶一样任我驱使。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华灯初上,我听见他问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的声音不大,带着点点鼻音,很快被风吹散在夏夜里。
chapter.4
大概是在这之后,我和傅南君熟悉起来。
这里说的“熟悉”,就是见面打个招呼,偶尔借个笔记,和放学遇到一起走一小段路程的关系。他走路依旧很慢,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大概也就仅有我知道他的脚的秘密,好多次我想问,但话到了嘴边,却不敢出口。
这个谜团无时无刻不盘绕在我心上,压得我无法喘息,而我却无法将它说给别人听。
或者说,傅南君本身就是一个谜团,他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比如他住在寸土寸金的高级小区,比如他一个人住,比如他经常会去“岛”。
顾东依旧终日盘踞在这里,前些天他被李老师揍了一顿,消停了几天,很快又卷土重来。我冷眼看着他与阿岛高谈阔论,笑声与重重叠叠,一波接一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每次傅南君出现,阿岛总会刻意与顾东亲密,贴得近些,拉手,咬耳朵,言笑晏晏,目光却总时不时往这边瞟。我抬头看傅南君,他依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什么情况,唯独顾东那个傻子,被蒙蔽了双眼,我在内心一次次地骂,却不忍心戳破他的美梦。
倒是他在周六晚上补习班下课后一脸纠结,视死如归:“小豆子,我觉得你不能和那个傅南君走得太近!”
“哦?为什么?”
他顿住了脚步,高大的影子将我的完全覆盖,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说不出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你和他在一块!”
“我还不喜欢你和阿岛在一块呢!你怎么也爱往人跟前凑!”
我的语气不好,果然,他蹙眉了:“你对阿岛怎么那么大成见?她是个挺好的女孩!”
“呵呵,我就是不喜欢她,不行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你少管!”
这么多年来,伶牙俐齿的顾东每每和我吵架总会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这次也不例外。他愤愤地瞪了我一眼,便不再和我说话,只是仍旧走在我的身后,将我送回家。
我和顾东冷战没有多久,便听说他与阿岛散了。
那天我感冒没去上课,所以不知道李老师跑去阿岛店里闹了一场,随后顾东也出现了,母子也吵了一架。第二天,我便看见阿岛和一群职校的男生出去玩,第三天,第四天皆是。
顾东失恋了。
许是我那天的话刺伤了他,往常不开心都会找我的他也没有和我说起这事。有时候我会在篮球场上遇到他,魂不守舍地被队友撞翻在地。两次月考的成绩都不怎么样,气得李老师断了他两个月的零花钱。
周末我去李老师家补课,他没像往常一样出来插科打诨,房间门紧紧闭着。李老师谈起他也是一脸怒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肖豆你有空也帮我说说他,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
临行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顾东,他看起来和往常没有区别,只是变得沉默了。直到把我送到家门口,我才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阿岛!”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笑:“肖豆,你不懂!”
别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懂得喜欢,我恨透了他这样笃定的口吻,在心里狠狠地骂着,他已经转身走了,孤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
chapter.5
我和顾东估计就是在这个时候慢慢疏远的。
秋天的时候,班里换了一次座位,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傅南君主动要求和我一起坐,老师竟也同意了。同学们地议论,暧昧的目光不住往这个方向瞟,倒是当事人显得很淡定:“我语文和英语不大好,你要是有空帮我补习吧!”他说得坦然,我还有什么好扭捏的。有时候补课是在“岛”,有时候是在他的公寓。他一个人住,却在家里准备很多零食,最后大多是进了我的肚子。天色晚了,他便送我回家,他总是走在左边,微微落后我一两步,偶尔不小心总会踩到他的影子。
“你那么瘦,你该多吃一点!”
“别总板着脸闷闷不乐,笑笑多好!”
“傅南君,你数学成绩那么好,可语文怎么能差到这个程度啊!”
我不喜欢沉默,走路时总会絮絮叨叨说很多的话,他只是听着,偶尔应个声,更多时候是我自言自语。
“傅南君,你和阿岛,是本来就认识的吗?”终于有一次,我把话问出口。
他似乎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倒是听见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喜欢阿岛吗?”我脱口而出,“她那么漂亮,那么多人喜欢她,你喜欢她吗?”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我对上傅南君深邃的眸子,他眉眼弯弯,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只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它就像空气中细小的微尘,被风一吹,不知飘向了何方。
我和顾东越来越少见面,我却听说了不少他的事。
他经常逃课,没有去上学,他把大半的时间耗费在与阿岛的纠缠上,他被阿岛拒绝了许多次仍旧死皮赖脸地跟在她身后,他喝醉了酒,砸了“岛”的玻璃。最后一次听到顾东的事情,是在期末的前夕,阿岛和职校的几个男生去酒吧,他尾随,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和人打了一架,其中一个尾骨骨折。再然后,学校发出了开除顾东的公告。
这事之后,我给顾东打了很多个电话他都是关机状态,到后来,我去了他家,李老师委婉地拒绝了我的探望。我看着她的身影慢慢被门隔绝,恍然发现她多了很多白发,背脊似乎也在一夜间弯了下去。
顾东和阿岛的事在学校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可我知道的是,她依旧没有多看他一眼。于阿岛来讲,顾东就像一个玩具,厌倦了,便永远不会再去碰。
我去找阿岛是在这事发生后的第二个星期,我们刚结束期末考。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你怎么能这样!顾东为了你付出多少,他出了事,你可以像没事人一样,竟又换了男朋友!你怎么能这样!”
她不耐烦:“我怎样关你什么事,麻烦你让让!”
我执拗地扯着她的袖子,不让她走,却被她狠狠地推倒,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我怎样又与你何干?”
我恶狠狠地瞪着她,想再扑上去却被人拦住,回头,却发现是傅南君。他没有看我,只是冷冷地看着阿岛:“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阿岛也没想到傅南君会出现,咬着唇,似笑非笑:“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我不知道!倒是你的心,肯定是棉花做的吧!元明清喜欢我,你就把我推给元明清!现在又为别人抱不平了?我从来不知道,傅南君你是这么热心的人!”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堕落成什么样?”
她咬字很重,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带着深深的不甘:“我堕落!我可不觉得!我和谁在一起你都要管!你凭什么管我!”
傅南君在她的怒视中慢慢地别过头,拉着我的手:“走吧!”
离开“岛”的时候我似乎听见她在哭,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傅南君,你给我站住!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做啊……”
他顿了顿,却没有停下。
chapter.6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脾气,狠狠甩开他的手:“你放手,让我回去!”
“你要回去做什么?和她打一架吗?”
“打架就打架,怕什么,我看她不顺眼很久了!”我就像个炮仗,一点就着,“我告诉你,傅南君,你要是我朋友就放开我!”
“我不会让你打她的!”他深深地凝视着我。
我怒极反笑:“是了,那我要不要回去,让她打我一顿,让她出出气!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她,像她那样美丽的女人,谁不喜欢!”
“肖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答应了,不能让人伤害她。”
那天我们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他就这样拉着我,没有方向地往前走,直到夜幕完全降临。
我们停在了一处废弃工地,这里寂静,荒无人烟。我隐隐知道他想和我说些什么,果然,在猎猎风声里,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我有个哥哥,是我爸战友的儿子,从小和我们生活在一块。五个月前,我们出了车祸,他为了保护我,死了,就在这里。”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你不是一直在偷偷窥视我的脚吗?它的确和别人不一样,这里,多了一个金属铁片!可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向来不喜欢他,从小和他打到大,可他却为我而死!我欠了他,你知道吗?我欠了他!我答应过他,不会让人伤害阿岛!”
“所以,你转学到这里?”
“对!”
我在心里冷笑:“可惜啊,她喜欢的人是你。”
我没能把话完整地说出来,因为傅南君从身后抱住了我。
“可是,我喜欢你。”
后来顾东来找我,我已经和傅南君在一起了。
被开除后,顾东辗转换了两所学校,许是那事闹大了,他最终去了全市最差的一所高中,全寄宿。
有一次他来找我,正值放学,他瞧见我与傅南君一起,率先皱了眉。
“我去和他聊聊!”
傅南君对他的印象也不好,面无表情地看我走到他身边。
学校附近除了“岛”没有别的休闲吧,我们站在小书店的门口,他远远地朝里望了一眼,我看到阿岛纤细的身影在玻璃后若隐若现,很快,他移开了目光。
“小豆子,怎么瘦了?”他笑着问,笑意却未抵达眼底。
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答他的了,也忘记他又问了什么,只记得我们在那里站了十多分钟,然后他拍拍我的肩膀:“你回去吧,他在等你!”说完,自己率先走了。
此后,顾东没再来找过我。我却听说他偶尔也会回一中,就在校门口站一会儿,又走了。谁也没有说,我们心照不宣,他是来找阿岛的。
说到阿岛,后来我们又吵了一架,这次是因为傅南君。
我和傅南君在一起后,她又换了好几个男友,平均一个星期一个的节奏。只是傅南君再也没有阻拦过她,只是丢下一句好自为之。许是因为这句话让她不满,她在某天放学拦住了我,三言两语不合,我们便吵了起来。
她说我和傅南君在一起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说她总是玩弄别人的感情也活该没人爱。我们像两个泼妇歇斯底里地吵,最后各自面红耳赤地离去。
隔日经过“岛”,看到她在,我便紧紧地挽住傅南君的手。
不用回头,我也能想象她是如何气急败坏。
chapter.7
顾东再次来找我,是在他生日前夕,那时我们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见面。
“周六我生日,你来帮我庆生吗?”他问。
“当然!”
“你能不能帮我叫阿岛!”
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没有风,他明亮的眼睛犹如夜空里的星。我又在心里将他骂了许多遍,可我终究是点了头。
我想你们都知道,我和阿岛的关系很差,我早就做好被她冷嘲热讽的准备,只是把这当成了任务,咬咬牙就完成。我没想到她会答应得如此痛快,只是和我强调:“你把傅南君叫上,只有他来,我肯定到。”
我和傅南君说起这事时,他也没有拒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许久,似乎有话要问:“肖豆,你对顾东……”
“什么?”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收回了话头,无论我怎么追问,都没肯告诉我,他刚刚到底想问什么。
说起来这并不是一场愉快的聚会。
我记得那一天,我们四个人心情都不大好,原本在KTV里唱歌,点了歌却没人唱,四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
顾东和阿岛都喝了很多酒,原本我以为阿岛会借机做些什么,谁知她喝了酒就趴在沙发上睡觉。我迷迷糊糊听见顾东对傅南君说:“我们出去谈一谈吧!”
“谈什么?”我紧张地蹦了起来。
顾东伸出手把我的头发揉乱,笑了:“不会打你男朋友的,小豆子!”
傅南君眼神复杂地望了我一眼,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后来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不清楚,我在包厢里等了很久也没见两人回来,只好出去找人,服务生说他们上了天台。我生怕他们打起来,急急忙忙冲了上去,谁知却发现两人好端端地坐在围墙上,顾东的手上还拿着酒瓶,他晃动着双脚,已经醉了。
“你们在干什么,快下来!”我喊。
顾东回头看我,醉眼迷蒙地笑:“没什么,我告诉他,要好好对你,别欺负你!”
“你们下来吧,那里危险!”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听见我的声音的傅南君也微微侧了身子,而顾东已经站了起来,准备从围墙上跳下来。
我不清楚那是怎么回事,风很大,吹得我的眼睛很疼,我只是揉了下眼睛,便看见顾东一脚踩空,整个人在往后仰,与此同时,他的脚踢到傅南君,两人的身体都往后倾。
我就站在他们的旁边,我伸出手便可以抓住其中一人。
然后,我看见了傅南君不可思议的、绝望的眼神。
是的,我抓住了顾东。
待我回过神来,已是满脸的泪。
恍惚间我似乎听见傅南君的声音,他说,肖豆,你喜欢的人其实不是我,是顾东对吧?
chapter.8
我有好多年没有回来。
高考后我便离开这里,这些年没有回家,甚至鲜少提起这座城市以及那所以升学率闻名的高中。只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傅南君那双深邃的、绝望的眼睛。
许多年了,我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
阿岛也结婚了。
我没想到,她的丈夫竟然是当年职校几个混混中的一个,还曾和顾东打过架。他来接她的时候,似乎也认出了我。
“你以前也是一中的?”
“是,你还记得我?”
“嗯,有些脸熟!”
我看着曾经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阿岛挽着丈夫的手离去,耳边一直回响她的话:“年轻时我们总会遇到许多耀眼的人,错把好感当喜欢,最后你会发现,你最喜欢的最在意的那个,是身边陪伴最长久的那个。肖豆,后来我找过顾东,他没有和我在一起。那一年我们做错了太多,别再错下去了!”
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我看见自己满脸仓皇。
烧烤街烟雾弥漫,我喝了一口啤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腔,眼泪却突然涌出眼眶。
然后,我听到一个颤抖的,带着试探的声音:“肖豆,是你吗?”
起风了篇7
然而,票房告捷和媒体热捧并不能掩盖观众的质疑声,《起风了》被一些观众认为是“史上最无趣的吉卜力(宫崎骏统筹)作品”。 作家东浩纪说,只有意识到“这是宫崎骏的作品”时,才会觉得这是一部佳作――这样善解人意的潜台词似乎有点残忍,对于72岁的宫崎骏来说,这极有可能是他的最后一部作品了。
也许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宫崎骏这次任性了一把。如果说过去的作品是他为孩子和一群有纯真童心的人而拍的话,《起风了》更像是宫崎导演本人的自传,是他抛弃孩子们的一次暴走。
争议一:这片是拍给谁看的?
《起风了》是以“零战”的设计者堀越二郎为人物原型,融入了小说原作者堀辰雄的真实故事。
对于以绝妙幻想力著称的吉卜力工作室来说,《起风了》的写实风格会让很多忠实影迷大失所望,影评家立花隆就发出这样的抱怨:“这部电影是啥玩意啊!”
众所周知,宫崎骏的电影一向以画面清新,故事充满童趣,老少皆宜而著称于世。可是这部片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儿童向的作品――除了开场十来分钟是男主人公堀越二郎的童年,片中90%的篇幅都是讲他成年后的故事。东京大地震、金融危机、传染病流行、战争、大***、职场斗争、结婚、甚至还有(虽然做了关灯CUT处理),这么多成人要素齐聚一堂,就连导演自己也表示,从策划阶段就担心孩子们看不懂。但吉卜力的工作人员却认为:“就算孩子们看不懂,也应该来看看。总有一天他们会懂的。”
其次,片中有太多沉闷的片段,职场杂务、出国考察、原型机试飞等等。这些专业化的内容本来就有够无聊的,描述得也很枯燥乏味。没想象,没亮点,没高潮,没激动人心的音乐――要知道,电影的配乐可是大名鼎鼎的久石让!
争议二:暧昧的反战情结
对于宫崎骏的反战情结,毋庸置疑。无论是他之前的《哈尔的移动城堡》《红猪》等作品,还是他在《起风了》上映时发表的言论,都表达了他的态度。他批评安倍内阁和执******在历史观上“大幅倒退”,保守***客在***问题上“胡言乱语”, 反对修宪及将自卫队改为“国防***”,认为日本***府为避免战争,领土问题只能搁置争端,与中国成为朋友。
但是,一个反战主义者如何在一部以活跃于二战期间的日本战斗机设计师为主角的电影中体现他的“反战”思想,是一个难题。
在宫崎骏的动画中,那些飞行场面和带着幻想色彩的飞行器一直都为人称道,但可能鲜少有人知道宫崎骏为何如此热爱飞行。
宫崎骏出生于1941年,当时正是日本对华侵略战争时期,他的家庭经营着一所名叫宫崎航空兴业的工厂。工厂服务的对象是中岛飞行器制造厂――当时日本排名第二的民营飞机生产商,宫崎骏家的工厂为中岛飞行器制造厂生产发动机。
这,也许就是宫崎骏与飞行之间的不解之缘的最初原因。
堀越二郎毕业于东京大学的前身东京帝国大学工学部,后在三菱航空机公司工作,设计了九六式舰上战斗机和零式舰上战斗机。虽然零式战斗机由三菱公司设计,实际上因为人手不够,在太平洋战争中有三分之二的零式产自中岛飞行器制造厂。
这,也许就是宫崎骏对男主角二郎立场暧昧的原因吧――批判他等于批判自己的家族和父辈。
热爱着作为杀人武器的战机的同时,也厌恶着战争,这是导演无法回避的矛盾,然而他并没有直面这样的事实,而是兜了一圈给堀越二郎也是给自己做了最好的掩饰。片中二郎的同事有一句台词:“我们只管设计出好的飞机,战争的事与我们无关。”只是因为热爱,只是想要造出美丽的飞机,就模糊了飞机和战机的界限?就真的“与我们无关”了吗?
在1945年日本被原子弹轰炸后,曾参与过制造原子弹的曼哈顿计划的很多科学家们都做出过深刻反省与忏悔,并且终生致力于禁核事业。如“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如在原子弹爆炸前就退出曼哈顿计划的原子物理学家罗特布拉特等,但是,堀越二郎们认为“与我们无关”。
从某种意义来说,“零战”的肆虐极大地加速了日本***国主义的灭亡,并且间接导致了广岛长崎原爆中数十万平民的伤亡。影片最后二郎独自走在遍布飞机残骸的荒原上,夕阳之下,满目疮痍。身旁一向以旁观者身份出场的卡普罗尼伯爵道出句点题般的台词:“你的零战,把这个国家搞垮了啊。”
争议三:宫崎骏的固执
在《起风了》的完成报告会上,宫崎骏曾坦言“看自己的作品看哭了,这还是第一次……经过常年的积累,在不可思议的机缘和幸运的帮助下,终于完成了一部电影。所以不自觉地落泪。”
这部吉卜力工作室史上第一次以实际存在的人物为原型的影片,堪称是宫崎导演个人的“兴趣全开”。主人公二郎,俨然是导演的分身。以“主人公=宫崎骏”这样的视角去看《起风了》的话,这是一部沾染了narcissism(自我陶醉)和heroism(英雄主义)色彩的作品。有人认为“宫桑在当中太放肆自己的‘趣味道乐’了”。
《起风了》上映前就引起讨论的“宫崎导演不喜用明星演员和专业声优为自己的作品配音”的问题,果然在电影公映后再度产生争议,焦点是为二郎配音的漫画导演庵野秀明――庵野的声音是宫崎本人喜欢的类型,从演技的角度而言,庵野的声音确实有违和感,成为打扰观众融入到剧情里的双刃剑。甚至有人毒舌:“庵野已经年过50,配音水准也是素人级别,用这种声音去衬托《起风了》那么青葱的画面,导演真令人费解。”
另外一个令人费解的角色是片中不断与男主角神交的卡普罗尼大叔,这也来自于老爷子的固执品位。卡普罗尼大叔的原型是1908年成立的意大利航空机制造公司卡普罗尼的创始人乔瓦尼・巴斯蒂塔・卡普罗尼,是宫崎骏本人非常钟爱的人物。
起风了篇8
淡淡的薄雾
像一阵阵飘落的梨花
风姑娘用吹面不寒的
杨柳指弹奏着
高高低低的
油菜花
此起彼伏的旋律
滑落一串串
晶莹的音符
高音急匆匆飞起来
变成了赶去与太阳
捉迷藏的白云
和牧笛比唱歌的云雀
去别人家玩的灰鸽子
和老鹰打招呼的
长尾巴风筝
中音不慌不忙
化作了跳芭蕾的蝴蝶
在花粉里打滚的蜜蜂
放牧着满河雨点的蜻蜓
给鸳鸯送情书的蒲公英
低音慢慢吞吞在田埂
走着
变作了玩着泥巴的蚯蚓
春江里洗着花瓣澡的小鸭子
想和夹竹桃牵手的小竹笋
满满一操场的小草
穿着绿色背带裤和
学生裙
而我
站在三月的田野远眺
金黄色的花丛里
起风了篇9
这个女人叫李春花,一年前追随初恋情人背井离乡,抛家不顾。丈夫王玉山遭受不了精神上的打击,扔下了年迈的父母和尚在读书的儿子,也随之离家出走,音讯全无,曾经幸福的家就此变得支离破碎。得知家里的现状后,李春花在良心的谴责下,鼓起勇气回到家,向两位老人深深一跪求得原谅,并为了支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走上了漫长而艰难的寻夫之路……
独守空房难耐寂寞,情难自控出轨离家
2006年,王玉山与李春花结婚了。在李春花的父母看来,自己家境贫穷,女儿能嫁得如此风光体面是很庆幸了。因为王玉山不仅是内蒙古农业大学的高才生,还经营了一家属于自己的砖厂,家里盖了楼房,买了小轿车,是全镇有名的富裕户。
王玉山有过一段婚姻,前妻张春菊是他生活上的伴侣,也是他事业上的得力助手,他们还有一个儿子王涛,夫妻二人十分恩爱。然而在2004年初,张春菊生第二胎时,因难产而死,胎儿也死于腹中。痛不欲生的王玉山从此一蹶不振,精神恍惚,患上了轻度的抑郁症。看着儿子痛苦不堪的样子,王玉山父母愁肠百结,一边为儿子四处寻医问药,一边给儿子张罗婚事,希望尽快为他组建新的家庭,早日使他走出丧妻之痛的阴影。
在父母以死相逼下,王玉山不得不同意再娶,与本镇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的女儿李春花结了婚。李春花小王玉山6岁,虽然嫁给王玉山是父母之命,但她知道王玉山和其前妻的故事,也很感动于王玉山那份痴情,想到嫁给这样一个专情而疼爱妻子的男人,自己应该会幸福的。然而,生活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新婚之夜,王玉山只是毫无表情地呆坐在一旁。遭到如此冷遇,李春花不停地安慰自己,心想丈夫可能还没有走出痛苦的阴影。她走上前,很想安抚一下丈夫,却被王玉山冷冷地推开了。新婚之夜,李春花是含着眼泪,抱着委屈度过的。随后的日子,王玉山也是早出晚归,根本就不跟她同房。李春花并没有埋怨,而是真心真意地做起了王家的媳妇,尽心孝顺公婆,细心照顾丈夫、儿子。她相信总有一天可以打动丈夫,让丈夫接纳自己。
李春花的温柔善良,渐渐融化了王玉山冰冷的心,看着年迈的父母和年幼的孩子又展露出往日的笑颜,王玉山充满了感激,开始从心里接纳李春花。在婚后第三个月的一天晚上,王玉山睡到了新婚妻子的身边。然而,由于常年服用医治抑郁症的偏方,导致他怎么努力也无法行夫妻之事,接连几个晚上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面对丈夫的“无能”,李春花内心有些失望,没想自己好不容易赢得了丈夫的心,却又遇到这样的问题。然而她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埋怨和鄙视,一方面柔声细语地宽慰着丈夫,一方面花钱从外地买回些补品和药品,又四处寻找一些***的药方。
刚开始的时候,王玉山还配合***,到后来却开始反感,不停地吃药和尝试各种***方法都没有什么成效,让他不禁绝望了,对李春花又产生了抗拒。不但早出晚归,脾气还变得暴躁了,稍不顺心就摔盆打碗。李春花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把满腹的苦痛埋在心里,常常是独自流泪到天亮。到了白天,她强打起精神,全身心投入到料理家务和照顾老人和孩子上。让她感到欣慰的是,公公婆婆待她像亲生女儿,她的娘家有什么困难,老人二话不说就给予帮助。儿子小涛和她也很亲热,听她的话。
一晃大半年就过去了。一天,王涛在家玩耍时,不小心把生母遗像的镜框摔碎了。王玉山看见后,火冒三丈,甩手给了儿子两记耳光。10岁的王涛从小受爷爷奶奶的宠爱,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便偷了家里300元钱离家出走了。李春花和公婆找遍了十里八村也没找到。李春花生怕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只身出外寻找。她南下大同,西奔包头,不知走遍了多少条大街小巷。
一天傍晚,正当李春花在包头的街上焦急地四处寻找王涛时,一个男子从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春花,你咋在这里呀?”她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初恋男友刘明。刘明也已经结婚了,如今在包头开了一家小饭店,生意不错。得知李春花的遭遇后,刘明安慰她先不要着急,说罢热心地请她去了一家饭店吃饭,又给她安排了住处,说天色已晚,不如先休息一晚再继续找。当李春花十分感谢地送刘明出门时,刘明突然转过身子深情地抱住了她,尽管她再三推搡,仍没能抵挡住刘明炽热的双唇。这对曾经的恋人被尘封已久的旧情点燃了。
次日早晨,李春花醒来后愧疚万分,她谢绝了男友的再三挽留,又匆匆踏上了寻子之路。终于在市内的一条街上看到正在行乞的小涛,她急忙喊了一声:“小涛”。没想到,小涛听见后掉头就跑,李春花边追边喊:“小涛别跑,跟妈妈回家啊!”跑得太急了,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边跑边回头的小涛,看见继母摔倒在地,就哭着跑了回来:“妈,你没事吧,我不跑了啊!”
看见衣服脏烂、蓬头垢面的王涛,李春花心疼万分,一把搂住小涛放声大哭起来,抚摸着儿子的头说道:“我可怜的孩子啊,跟妈回家吧,你爸不会再打你的啊……”小涛点了点头,母子俩抱头痛哭。随后李春花带着小涛到餐馆吃了一顿饭,又帮小涛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让小涛到宾馆洗了个澡,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才一起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小涛紧紧地拉着李春花的手,说:“妈妈你真好,我再也不跑了。”
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一次激情的体验让李春花的内心难以平静了。一到了晚上,孤独、惆怅和难以名状的冲动,王玉山不仅不能和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连句暖心的话也没了,后来干脆就不回房里睡。每晚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李春花情不自禁地想,难道我一辈子就这样守活寡吗?
因为公公身体不好长年服药,李春花又一次到包头市去买药。到了市里,她想到了刘明,回想那个激情的夜晚,她情难自控地拨通了刘明的电话。那天,两人又来到了以前那个旅馆,度过了一个夜晚。从此,李春花像着了魔似的,每隔几天就借故去包头市与旧恋人幽会。
纸是包不住火的,王玉山很快就知道了妻子的出轨行为,恼羞成怒的他一把把李春花摁在地上,挥手就打。闻讯赶来的王涛死死抱住父亲哭着喊叫,求他不要打妈妈了。楼下的父母听到打闹声也急忙赶了上来,得知这样的事情,忍不住责骂媳妇。李春花擦了擦手上和嘴角的血,说道:“你们打死我吧,我活得够累的了,还不如死了。”说完,冲进了茫茫夜色中。
良心难安走回家门千里寻夫撑起破碎的家
李春花带着伤痛直奔包头去找刘明。刘明给她租了一间房,又托人帮她介绍了一份家***服务的工作。李春花和情人过上了地下夫妻生活。
李春花一去不回后,王家也到了崩溃解体的边缘。其实,自打前妻离开人世后,王玉山一直没有心思打理砖厂的生意,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合伙人全权负责。合伙人看王玉山很少来厂,便乘机私吞钱款,开始只是贪污几千元,后来干脆席卷了厂里的流动资金17.5万元跑得无影无踪。生意受挫,前妻离去,后妻出走,三重打击使王玉山精神彻底崩溃了。他扔下年迈的父母和还在上小学的儿子,以外出打工为由离开了家,从此音讯全无。
王玉山这一走,年迈的父亲因悲愤过度诱发了脑溢血,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从此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可怜的王母年过七十,不但得不到照顾,还得伺候病榻上的老伴和年幼孙子,尽管出嫁的女儿经常回家看看,但毕竟帮不上大忙。王家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困境。
在包头的李春花虽然生活相对平静,但在心里始终对自己的那个家放心不下,当打听到家里所发生的一切变故后,心里五味杂陈,联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愧疚之情顿生。经多日痛苦的思索和抉择后,她给刘明留下一封绝交信,毅然踏上了回家的路。
李春花推开了家门,看到房间破败的景象,再看病痛在床的公公和憔悴不堪的婆婆,她不禁泪如雨下,跑上前“扑通”一声,跪在老人的面前……这就是发生在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傍晚,王涛回到家中,看到继母回来了,欣喜万分,这个破碎的家庭终于有了希望。取得了公公婆婆和儿子的谅解后,李春花坚定了支撑这个家的决心,她要靠辛劳和付出去安抚他们受伤的心灵,更重要的是她要竭尽全力找回丈夫。
那以后,李春花一边打听丈夫的下落,一边到处张贴寻人启事。有的村民劝她不要找了,王玉山精神受了那么大刺激,外出打工这么久又没有音讯,说不定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李春花坚信丈夫仍然活在这个世上,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把他找回来。
2007年12月,眼看就要过年了,李春花又一次踏上寻夫的征途。她坐车来到了包头市,一连找了两天,也没打听到丈夫的任何消息。傍晚,当饥肠辘辘的她正要掏钱买只饼时,却发现钱包不见了。无奈,她只好走进了火车站的候车室,在饥饿、寒冷和伤心中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身上毫无分文的李春花无法打电话回家,也不想两个老人担心,就决定先找个栖身之处打工挣钱。经过再三奔走,她终于找到了一份为旅馆介绍客人的工作。白天,李春花就走街串巷,逢人便问,脚上磨起的水泡肿了又消,消了又肿,饿了就啃个馒头,就着凉水,囫囵地混一餐。晚上,为了完成老板吩咐的定额任务,她就冒着严寒,守在车站的出口,询问每一个出站的行人是否住店,有时从傍晚等到深夜,也招不来一个客人。在寒风中,双脚上的冻疮走起路来如万针穿刺般生痛,走得发热后又钻心地奇痒难耐,但为了能保住这份工作,她只好咬紧牙关坚持着。
这些苦累,李春花是可以忍受的,而让她不能容忍的是询问行人时,遭到行人们的白眼,甚至是流氓的挑衅。攒足了回家的路费,李春花就辞职离开了旅馆,决定先回家。
真情唤醒丈夫的心,携手归来再建幸福家园
满身伤痕和饱受屈辱的李春花回到了家,此时离2008年农历新年只有三天了。看到儿媳独自回来,两位老人和王涛都不禁感到失望,但看到憔悴的李春花,都心疼不已,不忍心继续追问。看到公公婆婆眼睛深处的失望和落寞,李春花自责自己的无用,发誓一定要找回丈夫。
王家人的遭遇,引起了乡里乡亲的关注。许多过年回家探亲的热心人,都纷纷上门表示关心,要走了王玉山的照片,决定帮忙打听一下他的下落。
2008年3月,李春花收到了一个老乡的消息,说在准格尔一个建筑工地的食堂里,看到有一个人很像王玉山。她欣喜万分,赶紧赶赴准格尔,四处打听,终于找到老乡所说的工地食堂,看到了蹲在灶台旁洗菜的丈夫。
李春花激动的腿直发抖,她含泪,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声音颤抖地说:“玉山,我找得你好苦呀,爹妈盼你泪都流干了,你跟我回去吧。”王玉山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惊讶地看着她说:“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李春花怯怯地拉住他的衣角说:“玉山,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都是我不好,快回家吧,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王玉山一把推开了她:“你走!”
李春花惊呆了,丈夫难道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了么?她从工友们那了解到,丈夫一直沉默寡语,谁也不搭理,他们也从来不知道他的事情。李春花意识到,丈夫的抑郁症变严重了。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先想办法把丈夫带回家,然后再想办法***。在工友们的热心帮助下,李春花连拉带扯地终于将王玉山带上了回家的归途。
看到儿媳真的把儿子找回来了,年迈的老人激动的热泪横流,可看到儿子萎靡不振,对任何人都非常漠然的样子,不由伤心万分。休息了几天后,李春花和公公婆婆商量后,卖掉了家里的汽车,带着王玉山前往北京就医,希望能根治丈夫的病。
经过医生检查,王玉山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精神方面的抑郁症有些严重,不能行夫妻之事,主要也是因为心理因素,最好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最重要是家人要多多关心和开导。
在丈夫住院期间,李春花为了节省开销,一边照料丈夫一边在一家饭店洗碗打杂,还利用空闲去煤场装煤,尽管活儿又脏又累,但她觉得每次能挣50元值得。为了使丈夫早日治好心病,她一有空就陪丈夫散步、谈心,陪着丈夫听收音机。晚上她再累也要给丈夫洗脚、捶背、按摩,有时一天忙下来,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然而看到丈夫的病情在逐渐地好转,她喜在眉梢。有一次吃饭,丈夫居然把一只鸡蛋和肉片夹在她碗里让她吃,还关心地说让她不要太累了。丈夫如今懂得心疼她,关心她了,李春花激动地扑进丈夫怀里淌下幸福的泪水。
2010年1月,王玉山在医院经过大半年时间的***和妻子细心的照料,精神恢复得不错,医生批准他出院了。李春花迫不急待地把喜讯告诉了家人。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夫妻俩还高高兴兴地游览了京城,还给父母、孩子购买了礼物。
“爹、妈,我们回来了,看给您二老买了啥好东西”。李春花说罢,拿出助听器给公公戴上,又把一件漂亮的新上衣套在婆婆的身上,还拿出了新书包给儿子背上。婆婆紧紧地抓住媳妇的双手哽咽地说:“让你受累了,这个家多亏有了你,要不然这一家老小可咋办呀。”“妈,是我对不住你们……”李春花靠在婆婆的肩上相拥而泣。
“甭哭了,快拿出北京的烤鸭让爹妈尝尝是啥滋味。”站在一旁的王玉山对妻子说。听到儿子一句久违了的亲切话语,两位老人惊喜不已。母亲转身抱住了儿子,全家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而治愈了心理疾病和住院调理好身体的王玉山又重振了男人的雄风,当天晚上,夫妻俩温存过后,李春花流着眼泪,欲言又止:“玉山,我,我对不起你……”王玉山轻轻地捂着妻子的嘴:“别说了,我都明白,以后我们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啊!”夫妻俩紧紧地搂在了一起。
起风了篇10
一.一九二零年代,梦想破灭的美国梦
美国梦描述了对人类愿望实现的信念,这一信念在一七七六年发表的美国“***宣言”中得到了明确表示:所有的人与生俱来都是平等的,都具有一些不可剥夺的权利,这些权利包括着生命权,自由权和对于幸福的追求权。最早来到美洲大陆的殖民者们大多是受到迫害的宗教避难人士,对他们来说,美国代表着自由的新生活,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和物质幸福的希望。对于少数宗教意识并不是很强烈的人士来说,美国仍然是一块蕴藏着各种可能性的美丽土地。在这块土地上,他们很快获得了物质的富裕。然而,物质的富裕并没有带来精神的满足。和作者菲茨杰拉德一样,盖茨出生于中西部的明尼苏达州,这里被认为是包括为梦想而不断奋斗和保持清醒头脑在内的道德的摇篮。盖茨比的西部出身是很重要的。尼克对盖茨比的同情部分地是由于他也有着中西部的背景。对盖茨比来说,他的美国梦就是获得黛西的爱,他不遗余力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重新赢得黛西的爱。为了实现他的美国梦,盖茨比不仅从非法贩酒中谋取利益,而且做了黛西要求他做的任何事情,包括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盖茨比攫取财富的能力是惊人的,他爱的坚强意志和对生命目标的追求也是值得肯定的。他从一个贫穷的少校***官成长为社会中的显赫人物,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每个人都乐意参加他的聚会,羡慕他的财富,成为他的朋友。甚至黛西都注意到了他并和其重温旧情。为了保护黛西,他主动承担了本应由黛西承担的责任。然而,在他被人错误地谋杀后,黛西甚至没有出席他的葬礼,而是和她的丈夫愉快地去度假了。
二.一九二零年代,成功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