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对《简·爱》两种译本进行了对比分析,比较了翻译风格上的差异,并对英语小说的翻译目标提出了一些建议。
[关键词]《简·爱》直译 意译
[中***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2)09-0052-01
引言
《简·爱》是19世纪英国著名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的代表作。到目前为止,《简·爱》的中译本已不下10种,其中最早以完整形象与中国读者见面的是李霁野的译本《简爱自传》,但祝庆英所译的《简·爱》中文译本目前在国内是最为流行的。本文从直译和意译的翻译特点,以及译文所体现的艺术风格等方面,对李霁野和祝庆英的译文进行比较。从整体上看,李霁野的译文(简称李译)和祝庆英的译文(简称祝译)均能较为准确地理解原文,忠实地传达其内容,李译以直译为主,祝译的翻译方法灵活,句子也较为流畅。
一、两种译文在直译和意译方面的对比分析
直译和意译是翻译的两种最常用的方法,汉语和英语是两种不同的语言,都有各自***和分明的系统,在形态和句法方面二者存在巨大差异。同时,这两种语言之间却又存在某些相似性,这些共同点和不同点决定了直译和意译都成为可能。所谓“直译”,就是尽量使译语的词汇意义、句法结构、文体风格与原语的词汇意义、句法结构、文体风格一致或相似。所谓“意译”,就是当原文和译文在词汇意义、句法结构、文体风格上相差悬殊时,应当不拘泥于原文的形式,使译文能正确地表达原文的思想内容,因而又被称为自由翻译,它是只保持原文内容、不保持原文形式的翻译方法或翻译文字。直译和意译都是有限度的方法。下面对李霁野、祝庆英二人就《简·爱》第11章里某一段的译文进行比较分析:
第一句李译为“显出纸糊的墙和铺地毯的地板,和罗沃德的光板同褪色的粉墙很是不同,使得这房子在我看来是一个很愉快的小地方:一看它我的精神就振作起了”,这里,“显出”明显有着原文的印记,但汉语一般并不这样用;而祝译为“照亮了糊着墙纸的四壁和铺着地毯的地板,这跟劳沃德的光秃秃的木板和沾污的灰泥墙完全不同。这个房间看上去是个如此明亮的小地方,我一看见它就精神振奋起来”,这里用到“照亮”,既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同时也体现了原文内容的逻辑关系。
再者,祝译中用一个“这”,很好地体现了语篇的前后连贯;而李译没有用到任何指示词,造成对文章理解的困难,妨碍读者对原文的理解。还有,祝庆英把原文的一句话,拆分为两个句子,显得层次更加清晰;而李译仍然机械地译为一个长句,不仅晦涩难懂,而且前后逻辑都不大连贯,这是明显的直译。
对“Externals have a great effect on the young”这句话的翻译,两位也采取了不同的策略:李霁野仍将该句译为一个以动词做谓语的动词谓语句;而祝庆英则灵活地将该句译为一个“的”字句,更符合汉语的特点。
通过对以上这两种中译本的对比研究,可以归纳出:直译和意译的问题无非就是在译文忠实反映原作的思想内容与文体风格时,采用何种手段的问题,二者并无矛盾,只是表达形式有同有异。如果不同语言在词意、句法结构和修辞手段方面相似时,宜用直译法;若在这些方面有着差别时,可选择意译法。总体来看,《简·爱》祝译本更加成功,直译与意译配合使用,恰到好处;而《简·爱》李译本由于大多采用直译,译文较生硬、死板,不容易体现原作的风采。
二、两种译文在艺术风格上的对比分析
作者的风格主要体现在富有个性的选词和造句上,译作的风格也可以表现译者的选词造句的偏好。通过对比分析以上两种译文,李霁野的翻译选词体现了上世纪30年代常采取的直译法,即所谓的“翻译体”,出现了“字对字”翻译,留下了很强的英语的痕迹;而与之相对应的祝庆英的译文更体现出现代汉语的一些特性。
如果从译作的风格来看,祝译具有显著的个性化。此个性化产生的原因是由译者自身学识的组成、词汇的丰富、语言使用的习惯及不希望译文表达“平庸”的思维模式所决定的。祝庆英先生以其深厚的汉语和英语实力,在翻译过程中驾轻就熟,原作中即使一些常见的语句,他也能选择不同寻常的表达方式。反观李译,则无明显个性,而且译文较朴实无华,未特意寻求雕饰,而正是这种普普通通的风格使得译文流畅明快,也能在整体风格上与原著较一致,由于过多使用“翻译体”句式,却也使得译文略显生硬。
三、结论
综上所述,可以达成这样一个共识,从21世纪的翻译评论角度去观察一些名人的译作,我们总可挑出一些毛病来进行探讨,旧时名家以直译、硬译居多,句子长而生涩,这是因为受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从上世纪80年代至今,我国翻译界就翻译标准、翻译技巧的大讨论已进行了30多年,成绩有目共睹。新人译作的最大特点是能较好地融直译与意译于一体,欧化语言日渐减少。严肃、负责的译者在认真学习前人经验的基础上,再打好中文与外文的功底,是可以译出胜过前人的作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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