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指算来,我在《今日科苑》杂志业已工作了12年。我刚来时这本期刊叫《金秋科苑》,2001年11月改为现在这个刊名。熟悉的或者不熟悉的朋友对我这样能够在一家媒体供职时间如此之长,都很惊讶。他们惊讶的表情告诉我,要不是此人无能,抑或是有啥野心。我知道他们很难能够理解一位媒体人的心。
小时候,我最崇拜的偶像就是科学家,譬如:李四光、陈景润、钱学森、袁隆平等这些令我无比尊敬的科学家,有着精湛的专业技术和卓尔不凡的科学精神,他们为了祖国的繁荣富强,用一双双巨手,推动着生产力不断向前发展。我记得我孩提时代,最大的理想就是当一名科学家,不料阴差阳错地走上了文学创作及期刊编辑的道路。一个理想破灭了,而另一个理想却在心中升起,那就是为这些可亲可爱的科学家们树碑立传,让世世代代的人们永远记住他们的名字和事迹。
当我与这本以离退休科技工作者为主要读者对象的期刊第一次接触时,我在冥冥中就意识到今生今世我要和这本期刊荣辱与共了。尽管在这12年里,我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困难与挫折,但是也没有动摇我对她的热爱。
我到过吉林省公主岭市采访过一位农民大豆育种专家,和他一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由于我深入生活,先后写出了短中篇报告文学《黑土地孕育精灵的人》及《黑土神农》。这位农民大豆育种专家,在我之前从未接受过媒体采访,后来经过我们杂志的集中宣传,他成了全国知名的农民大豆育种专家。
当我在北京马连道茶城采访徐纪英时,我为这位命运多舛的中年女科技工作者研发茶树花的故事深深感动,我记得在谈到她在研发过程中遇到的种种坎坷的时候,她哭了,我也哭了。回来我就写了报告文学《茶痴》。这篇文章后来感动了许多人。
我有位江苏老乡是一位林业科技工作者,退休后迷恋上种草,他种的“***丹麦草”还敬献给纪念堂;他因为种草还荣获中国林业学会颁发的“梁希林业科学技术三等奖”。我以他为题材撰写的报告文学《挽留春天的老人》,还荣获了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颁发的“2008年老龄新闻报道三等奖”。
在我的笔下的人物,大多是科技工作者,其中不乏有两院院士、某个学科的带头人,我以他们为题材撰写并发表了许多报告文学。我知道我今生今世注定要和这本期刊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我要忠实地记录他们所有的光荣与梦想,唱响让整个中华民族为之动容的精神史诗,这是我的理想。理想的力量是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