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以动态能力通过打破路径依赖实现竞争优势维持为基本逻辑,从企业战略路径演化的微观视角出发提出动态能力的五维度体系进而提出动态能力、路径依赖和竞争优势的线性关系假设,在此基础上提出动态能力相关维度对竞争优势的倒U型作用关系假设,并以结构方程模型加以验证,所得结果更贴合企业发展实际情况。
关键词:动态能力;路径依赖;竞争优势;非线性作用
DOI:10.13956/j.ss.1001-8409.2016.12.20
中***分类号:F270;F27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409(2016)12-0089-06
Empirical Study on Inverted UShape Effect of Dynamic Capabilities
MU Wenqi1, HAO Shengyue1, REN Xu1, SHI Hao2
(1.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4;
2. ISCTEIUL, Lisbon, Portugal, 1700162)
Abstract: Based on the logic that dynamic capabilities can help sustain competitive advantages by breaking pathdependent, and from the view of strategic path evolution,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a fivedimension system of dynamic capabilities. And then, it gives the hypotheses of linear effects between dynamic capabilities, pathdependent and competitive advantages, as well as the hypotheses of inverted Ushape relationships between several dynamic capabilities dimension and competitive advantages. The hypotheses are tested by the method of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afterward, the result of which can get a more practical foundation, and it can contribute to enterprises strategic adjustment actions to some extent.
Key words: dynamic capabilities; pathdependent; competitive advantages; nonlinear effects
一直以来,探讨企业绩效差异的成因以及企业如何在其发展环境中保持竞争优势都是战略管理理论研究的主线,近年来Teece等学者突破静态分析的视角,首次提出了“动态能力”的概念,将其定义为有助于组织在不断变化的竞争环境中适时调整、整合和重构内部资源、能力的组织流程[1]。当前大量研究证明动态能力对竞争优势的维持具有正向作用,可以通过打破无效的路径依赖特性,促进企业惯例的更新,从而形成符合环境发展要求的、促进企业绩效蓬勃发展的新战略路径[2],但放之于企业宏观发展的历史长河中,这种促进行为也只是在时间微分周期内的微观行为,本质上来讲这依旧是一个“静态”的分析视角,动态能力的作用应不仅仅是响应一次性危机的机制,它更应体现为企业的一种特殊机制,即一种随时预测、随时理解、随时决策、随时调整以适应环境变化的行为能力,应始终围绕着企业的竞争优势进行蛰伏或活动[3],一成不变的“动态”性质也有可能导致企业的失败。基于这种微观与宏观视角的辩证统一逻辑,本研究讨论动态能力在不确定性环境中维持竞争优势的一般性作用特点。
1动态能力与竞争优势的线性关系假设
根据前人的研究,竞争优势的维持来源于动态适应环境变化的能力,企业若想在各种不同环境条件下生存,必须有动态能力来维持。Vergne指出,动态能力与路径依赖通过相互作用实现竞争优势的更新和螺旋上升的过程[4],具体的,通过打破具有无效路径依赖性的惯例,积累资源和知识以重新形成适于企业发展趋势的惯例和战略路径。动态能力的作用逻辑体现如下。
首先,企业的感知判断能力开启了企业战略路径的演化。动态环境中,企业必然需要有动态监控环境变化的感知机制,并会根据变化做出调整战略路径的正确决策:对内,需要对内部情境感知,根据市场需求和企业资源组合[5]的产出情况判断组织刚性是否严重;对外,企业需要对环境变化进行主观内化和分析,包括对市场、***策、经济及本身在社会网络中地位变化等因素进行理解。一些学者指出,对于环境的感知判断能使企业更好更快地应对市场需求和变化,并且获得长期的市场优势和超额利益;而决策者能否根据感知的信息迅速决策并转变发展路径,是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上获得优势的重要举措,有利于竞争优势的维持[6]。
其次,企业的学习吸收能力保证了企业能够有新的战略路径选择方案。根据决策方向,企业在战略路径调整过程中需要迅速地进行资源和知识的吸收、整合和重置,吸收的知识和资源越多,接收的信息量就越大,从而在企业内部形成更多的路径改革方案[4],因此,强大的学习吸收能力有利于创新行为的产生,促使在企业运营末端直接感知环境变化的企业个体迅速将其在工作中的“最佳实践”转化为企业的成功经验,促进隐性知识的显性化、编码化,逐渐提升企业管理能力,软化惯例的刚性。
再次,试错匹配能力保证了企业能够选择正确的战略路径。企业从初始的运营水平到新的路径依赖需经历一个复杂的社会过程[7],而这种变化本质上表现为决策者知识结构的变化[8],当基于目前的知识无法满足预期运营水平时,该路径方案的知识系统就需要及时调整,而这种判断是否达到预期水平的能力,就是试错匹配能力所扮演的角色[9]。面对多种知识和信息,企业必然需要试错匹配能力对路径方案进行筛选,通过重复性的、周期性的试错匹配行为选择同时匹配外部环境与内部情境的路径方案。虽然,试错匹配能力不一定能支持企业选择“最优”路径,但能促进企业选择“最适”路径,避免了路径调整的盲目性。
第四,知识应用能力保证新惯例的最终形成。知识的价值不在于学习了多少知识,而在于有多少能被有效整合,这使得知识应用能力成为维持竞争优势过程中的关键性能力。在战略路径演化的最终阶段,只有将某一个或几个学科领域的具体知识应用到企业的业务中去,才能形成具体的操作能力,而整合这一系列的操作能力才能形成核心竞争力体系[10]。目前,很多研究指出企业核心能力本质上就是知识系统[11],只有对知识重复性应用才能产生大量的新信息,通过对这些信息进行评价、分类和分析才能形成或修改组织惯例[12],因此若是不能有效应用新路径方案的知识,企业维持竞争优势就变成了“纸上谈兵”。
最后,战略柔性能力保证企业路径演化的顺利进行。要使以上能力顺利发挥作用,企业必须在组织结构、管理制度、管理模式等方面具有足够柔性,即动态能力必须以战略柔性为支撑。不少学者指出战略的柔性和惯例的稳定性是对立的,柔性创造价值的前提是必须与稳定性相结合,战略只有在柔性变化的前提下才能打破核心刚性形成新的有效路径依赖,从而促进企业形成新的竞争优势。
在动态能力的构成体系中,应包含感知判断能力、学习吸收能力、试错匹配能力、知识应用能力和战略柔性能力五个方面的内容。企业战略路径演化逻辑如***1所示。
同时,从以上动态能力构成体系的分析过程中可看出,路径依赖强调了企业战略路径的一种“稳态”,而动态能力则体现出了针对于路径依赖的“动态”,最终实现了竞争优势的维持,三者互相关联作用。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1:路径依赖对竞争优势具有负向的线性作用。
假设2:动态能力对路径依赖具有负向的线性作用。
分假设2:感知判断能力(H2a)/学习吸收能力(H2b)/试错匹配能力(H2c)/知识应用能力(H2d)/战略柔性能力(H2e)对路径依赖具有负向线性作用。
假设3:动态能力对竞争优势具有正向的线性作用。
分假设3:感知判断能力(H3a)/学习吸收能力(H3b)/试错匹配能力(H3c)/知识应用能力(H3d)/战略柔性能力(H3e)对竞争优势具有正向线性作用。
2动态能力相关维度与竞争优势的倒U型关系假设
假设3隐含的基本逻辑是动态能力能够始终对竞争优势的形成和维持产生正向的线性促进作用,而这种假设前提是基于以下默认假设:①企业发展环境是高速变化的;②企业对变化的理解和判断以及对资源的作用的认识都准确无误。但在科斯的世界里,环境的不确定性来源于企业对环境的理解、内化之后的主观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在管理决策者的主观导向、企业家精神和冗余信息扰动等多种元素的影响下会产生与客观不确定性的不同程度偏差[13],使动态能力对竞争优势的作用大大复杂化。本文认为动态能力的相关维度与竞争优势之间应存在非线性关系。
21企业感知特质不确定性――关于感知判断能力的倒U型作用分析
企业的战略调整决策条件要远远比传统的“利益最大化”的目标复杂得多,企业管理决策者受到多种因素影响,其有限理性总会偏向、妥协于某些条件,所选战略路径也必会是“次优”“不优”甚至“无效”路径,例如,大型、传统企业更多是以威胁为导向的企业,对于变化更多的是针对威胁的被动适应;而新创企业则偏向以机遇为导向,对环境中所涌现的机遇充满了敏感性。因此,企业感知导向的不同决定了企业后续决策时点的不同,因而企业从战略调整中所得到的效用也就自然不同。
面对同样的不确定性环境,企业通过感知理解可能做出完全不同的决策:动态能力弱的企业,其过去的成功经验和战略凝滞性会使企业的感知判断能力出现钝性,竞争优势因而容易转变为核心刚性;而对于那些想通过创新获得竞争优势的创新型企业,他们擅长于通过对环境信息的判断而发掘可能的机遇,但若是企业家精神甚或是机会主义的投机性太强,则企业会很快不满于现状,甚至在运营绩效正反馈时已经开始寻求变动,这样企业新的战略路径可能无法稳定形成,甚至是混乱[14],最终也可能导致企业失败。因此,企业的感知判断能力与竞争优势应是一种“缺之不可、过犹不及”的作用关系。目前有较少研究指出动态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的非线性关系,而在这有限的研究中,Piening和Tang等学者均用抛物线方式拟合这种非线性关系[15, 16],因此本研究沿用前人说法,认为感知判断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应存在一种“倒U型”作用。
22路径方案选择风险――关于试错匹配和知识应用能力的倒U型作用分析
现实世界中,企业管理者属于多条件限制下的“有限理性人”,对环境不确定性的感知和判断以及对企业发展状况的判断都带有主观色彩,这种情况下,企业关于对外变化的判断、对内运营的判断较客观情况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差别,对决策调整之后的行为产生不利影响。这种不利影响主要来源于动态能力体系中的试错匹配能力和知识应用能力两方面。
试错匹配能力是企业各种有计划或无计划的行动,是创新性较强且目的性不是特别明朗的企业行为[17],其定义中包含了“即兴行动”的因素,因而在为企业战略路径演化提供选择标准机制的同时也可能带来不利影响。若试错匹配能力弱,其即兴性可能导致选择的新战略路径并不适合企业;若试错匹配能力过强,则企业也很有可能在备选路径方案中犹豫不决,直接导致企业资源重置成本不断积累,超越新路径所带来的效用。因此,企业在选择路径方案过程中应把握“优度”和“速度”两者之间的平衡,试错匹配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应是“倒U型”关系。
同理,知识应用能力对竞争优势的影响也是不确定的,若企业知识应用能力过弱,则新路径方案不能有效落实,其他维度能力毫无意义;若企业的知识应用能力过强,则很容易将无用的、未通过试错匹配的冗余资源和无效知识表达于企业的运营惯例之中,反而降低惯例的效率。因此知识应用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也应是“倒U型”关系。
学习吸收能力和战略柔性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并不存在“倒U型”作用关系。“过强”的学习吸收能力会使得企业吸收更多的冗余资源,而冗余资源数量和类型能有效缓解环境变化带来的压力,增加企业扭转战略的选择[18];对于战略柔性能力,有研究指出企业对时间的高效应用是竞争力最有力的维持方式[19],这种高效的时间应用方式正是企业灵活调整的能力和效率的体现,本身就说明了企业有能力选择“伺机而动”。
因而,本研究提出动态能力相关维度对竞争优势的非线性假设如下:
假设4a:感知判断能力对企业竞争优势具有倒U型作用关系。
假设4b:试错匹配能力对企业竞争优势具有倒U型作用关系。
假设4c:知识应用能力对企业竞争优势具有倒U型作用关系。
本文的假设如***2所示。
3数据收集和有效性分析
31数据收集
基于以上论述,本文设置企业动态能力各维度、路径依赖特性、竞争优势共7个潜在变量,设计了包含31个测项的调查问卷,问卷选取标准为:①企业成立年限在5年以上;②问卷填写者为中层以上具有管理经验的管理者;③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份额基本平衡。本文数据收集期间共发放问卷320份,按以上标准剔除无效问卷,最终有效问卷共221份,满足模型检验条件。
采用SPSS软件将问卷31个题项一起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EFA),未旋转因子解得到的第一个主成分载荷量为2841%,同源偏差问题并不严重;本文结构方程模型潜在变量量表的KMO值和Bartlett球状检验的结果符合KMO均满足大于07且显著异于0的条件,符合做因子分析的条件。
32问卷的信度和效度分析
本文问卷的信度分析通过Cronbachs α和修正项总计相关性CITC两个指标进行测量,竞争优势、路径依赖特性、动态能力各维度的题项CITC值显著大于05的评价标准,各题项均可保留;7个量表的Cronbachs α值都显著大于07(最小值为0821),删除该项后α值一项中的所有α值都小于原量表的α值,模型量表信度较高。
效度分析中,动态能力各维度之间具有较好的聚敛效度和区分效度;而竞争优势和路径依赖则直接做一阶验证性因子分析,各题项与其对应的潜在变量间的标准化因子载荷均大于07,各测量模型的AVE值以及CR值均达到评价标准,模型具有较好的效度。
33拟合优度检验
本研究中参考Ping的评估方法,对于二次方作用的检验均设置单因素测量指标[20]。由于平方项都与自变量高度相关,因而运用残差中心化[21]方法进行测量指标的设置,将对应的一次变量X(SDC、TEC和KAC)的离均差做平方处理得到二次方项的单因子测量指标。这种方法能够有效避免关系检验过程中的不稳定因素,避免模型中由于引入高阶的题项而发生变量间可能的共线性。在此基础上,本文在Amos 20中建立结构方程模型,通过输出结果得到模型的拟合优度相关参数,如表1所示。从模型拟合优度来看,几乎所有拟合指标均落入“良好”区间内,该模型拟合优度可接受。
4模型关系检验及结果讨论
41各假设成立条件
将待检验的内生潜变量竞争优势的结构方程设定如下:
CA=γ1SDC+γ2LAC+γ3TEC+γ4KAC+γ5SFC+γ6PD+γ7SDC2+γ8TEC2+γ9KAC2+δ1(1)
其中,CA指竞争优势,SDC指感知判断能力;LAC指学习吸收能力;TEC指试错匹配能力;KAC指知识应用能力;SFC指战略柔性能力;PD指路径依赖性;δ1代表均方差。
如本研究H4中所示,SDC、TEC和KAC三个维度应与竞争优势之间存在倒U型作用关系,因此本文在模型方程中用相关变量的平方项代表了这种平方曲线关系[22],这种倒U型关系可能表达为Y=α1X2+α2X或者Y=α1X2的形式(X代表相差能力维度SDC、TEC和KAC,X2指对应能力的平方项)。鉴于本文所提为“倒U型”关系,因此在关于竞争优势的结构方程中,二次方项系数(γ7、γ8、γ9)为负数且显著时[23],“倒U型”才能成立。因此各假设的成立与排除有以下逻辑关系:若要使线性关系(H3a、H3c、H3d)成立,则必须γ1、γ3、γ4为正且通过显著性检验,同时对应的二次方变量系数(γ7、γ8、γ9)不显著;而若要使H4a、H4b、H4c成立,则需γ7、γ8、γ9为负且通过显著性检验。本研究关系检验的路径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42线性作用检验及结果讨论
路径依赖相关作用假设。从表2的检验结果可以看出,H1、H2及H2各分假设均通过假设验证。通过假设1的验证表明路径依赖对于竞争优势具有线性负相关关系,企业的路径依赖性越强,则对竞争优势的侵蚀作用越严重,竞争优势就越难保持。而假设2的验证表明了动态能力对于路径依赖特性具有负向线性作用,动态能力越强,则越容易打破路径依赖性使得企业不至于陷入无效、重复的企业惯例不可自拔,从而对于竞争优势的保持有着积极的作用。
动态能力线性作用关系。可以看出,学习吸收能力与战略柔性能力均对竞争优势有显著的正向线性作用(H3b和H3e),而剩余三个维度与竞争优势的线性关系是否成立需结合下一步非线性作用检验的结果进行讨论。可以说,H3通过部分验证。
43倒U型作用检验及结果讨论
假设3a与假设4a均未通过检验。根据相关的标准化路径系数,感知判断能力与竞争优势呈现显著的正相关关系(γ1=0111,p
因此,感知判断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并非呈现倒U型或线性关系,而是呈现一种拟合二次方关系的非线性促进作用,符合y=0117x2+0111x的曲线关系。之所以与假设H4a有所偏离,主要是因为基于本研究所收集的数据大多来自于较为成熟的、传统的企业(年限为5年以上的企业),具有一定基础的市场敏感度和市场信息跟踪的主动性,其感知判断能力早已超过***3中该关系的最低点,因而可认为企业离U型曲线最低点(x=-0027,y=-0027)越远,则感知判断能力对竞争优势的促进作用越强。
假设3d与假设4c均未通过验证。与SDC同理,KAC一次方回归系数(γ4=-0038,p>005)未达显著水平,二次方回归系数(γ9=0136,p
假设3c未通过检验,而假设4b通过检验。根据表2结果,TEC与CA呈现显著的负相关关系(γ3=-0108,p
因此本文相关假设关系检验结果如***4所示。
5结论与展望
本研究遵循科学研究的逻辑,从企业战略路径演化角度出发,提出了以感知判断能力、学习吸收能力、试错匹配能力、知识应用能力和战略柔性能力构成的动态能力体系,进而通过结构方程模型实证方法研究动态能力、路径依赖性与竞争优势之间的作用关系。研究结果与以往研究一致,路径依赖性与竞争优势存在负相关关系,动态能力与路径依赖性也存在负相关关系,但动态能力与竞争优势之间则存在着非线性关系。具体来说,学习吸收能力与战略柔性能力均对竞争优势有正向的线性作用,感知判断能力与知识应用能力对竞争优势有着正向的非线性作用,而试错匹配能力对竞争优势则存在倒U型作用关系。因此,面对日益激烈的竞争环境,企业在其战略调整过程中需加强其感知判断能力、学习吸收能力、知识应用能力和战略柔性能力,但需找到适合企业本身情境与外部环境变化的试错匹配进程,在试错过程中需把握“速度”与“优度”两种目标的平衡,才能顺利维持企业的竞争优势,不至于使企业的发展陷入被动。本研究的局限在于,感知判断能力与知识应用能力随着竞争环境的激烈程度而对竞争优势的影响作用越加强烈,而试错匹配能力则与企业能否迅速把握外部环境中所存在的威胁和机遇有关,从直观角度看这些非线性关系应是由环境不确定性因素引起的,这也将是下一步研究的重要方向。
参考文献:
[1]Teece D, Pisano G. The Dynamic Capabilities of Firms: An Introduction[J]. Industrial and corporate Change, 1994, 3(3): 537-56.
[2]穆文奇, 郝生跃, 任旭. 不确定性环境下企业竞争优势重获与优化[J]. 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4(16): 86-91.
[3]李大元. 不确定环境下的企业持续优势[D]. 浙江大学, 2008.
[4]Vergne J-P, Durand R. The Path of Most Persistence: An Evolutionary Perspective on Path Dependence and Dynamic Capabilities[J]. Organization Studies, 2011, 32(3): 365-82.
[5]Galunic C, Rodan S. Resource Recombinations in the Firm: Knowledge Structures and the Potential for Schumpeterian Innovation[M]. INSEAD, 1997.
[6]Lin Z, Carley K M. Organizational Response: The Cost Performance Tradeoff[J]. Management Science, 1997, 43(2): 217-34.
[7]Grégoire D A, Corbett A C, Mcmullen J S. The Cognitive Perspective in Entrepreneurship: An Agenda for Future Research[J]. 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 2011, 48(6): 1443-77.
[8]Walsh J P. Managerial and Organizational Cognition: Notes from a Trip down Memory Lane[J]. Organization Science, 1995, 6(3): 280-321.
[9]Sosna M, Trevinyo-rodr Guez R N, Velamuri S R.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through Trial-and-Error Learning: The Naturhouse Case[J]. Long range planning, 2010, 43(2): 383-407.
[10]卢启程. 基于知识管理视角的动态能力解释[J]. 科技进步与对策, 2008, 05): 156-60.
[11]Nonaka I, Takeuchi H. The Knowledge-Creating Company: How Japanese Companies Create the Dynamics of Innovation[M].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5.
[12]董俊武, 黄江圳, 陈震红. 基于知识的动态能力演化模型研究[J]. 中国工业经济, 2004, 02): 77-85.
[13]Cyert R M, March J G. A Behavioral Theory of the Firm[J]. Englewood Cliffs, NJ, 1963, 2.
[14]Volberda H W, Baden-fuller C. Strategic Renewal and Competence Building: Four Dynamic Mechanisms[J]. Strategic Flexibility Managing in a Turbulent Environment Jpohn Wiley & Sons: Chichester ua, 1998, 371-89.
[15]Piening E P, Salge T O. Understanding the Antecedents, Contingencies, and Performance Implications of Process Innovation: A Dynamic Cerspective[J]. Journal of Product Innovation Management, 2015,32(1):80-97.
[16]Tang J, Tang Z, Marino L D, et al. Exploring an Inverted U-Shap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trepreneurial Orientation and Performance in Chinese Ventures[J]. Entrepreneurship Theory and Practice, 2008,32(1):219-39.
[17]Miner A S, Bassof P, Moorman C. Organizational Improvisation
and Learning: A Field Study[J]. ***istrative Science Quarterly, 2001, 46(2): 304-37.
[18]冉敏. 论冗余资源与扭转战略选择[J]. 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7, No.69(06): 37-42.
[19]Stalk Jr G. Time―The Next Source of Competitive Advo Nioge[J].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1988, 41.
[20]Ping Jr R A. A Parsimonious Estimating Technique for Interaction and Quadratic Latent Variables[J]. Journal of Marketing Research, 1995, 336-47.
[21]Little T D, Bovaird J A, Widaman K F. On the Merits of Orthogonalizing Powered and Product Terms: Implications for Modeling Interactions Among Latent Variables[J].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ing, 2006, 13(4): 497-519.
[22]Lengler J F, Sousa C M, Marques C. Exploring the Linear and Quadratic Effects of Customer and Competitor Orientation on Export Performance[J]. International Marketing Review, 2013, 30(5): 440-68.
[23]Mccallum W G, Connally E, Hughes-Hallett D. Algebra: Form and Function[M]. Wiley Global Education, 2009.
转载请注明出处学文网 » 企业动态能力倒U型作用的实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