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撰稿的《令人赞叹的中文译名》一文,列举了蒋彝翻译的“可口可乐”,张福垲翻译的“托福”,傅东华翻译的《飘》等实例,读后很有收获。可惜此文对“乌托邦”一词的首译者却写得不符合实际。文中这样说:“在书名方面,‘乌托邦(utopia)’堪称译者典范广泛流传:它由著名英国文学专家、英语教育家和翻译家戴镏龄翻译而来。原著是英国***治家和作家托马斯・莫尔。”戴镏龄(1913-1998)早年留学英国,50年代任中山大学西语系教授。他依据的1912年英文本并参照1953年俄文本翻译的莫尔著《乌托邦》一书,1956年8月由三联书店在北京出版。事实上,“乌托邦”一词作为莫尔名著的书名的首译者并非戴镏龄,而是近代我国杰出启蒙思想家兼翻译家严复。
严复于19世纪末独创译出的“乌托邦”一词可能由于蕴含音译与意译巧妙结合的优点和特点,可以说具有广泛深远影响。20世纪我国出版的好多部论著译著和辞书提及莫尔这部名著时,都采用《乌托邦》的译法。1935年商务印书馆出版汉译世界名著摩尔著、刘麟生从英文本翻译的《乌托邦》,这是莫尔这部名著第一本中文全译本。
正是由于严复首译的“乌托邦”一词在我国有长久影响,1983年北京出版社出版的拙作《社会主义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中,笔者写了如下体会:“英文utopia,中文译为‘乌托邦’,是译得很好的一个名词,是采取音译和意译相结合的方法精心构想出来的。近代我国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第一个杰出的翻译家严复在1908年出版的由他翻译的《天演论》(赫胥黎著)这一名著就提出了‘乌托邦’这一译法。中文‘乌’意为子虚乌有,‘托’即寄托,‘邦’乃邦家、邦国、地方。乌托邦就是无所寄托的地方,虚无缥缈的地方。”
朝鲜人为何不喜欢女性穿裤子
“裤子是男人穿的。”朝鲜第一代领导人***的一句话否定了女性穿裤子的权利,因此,在以前的朝鲜,无论春夏秋冬,除女***人外,妇女们都坚决只穿裙子,况且裙子本来就是朝鲜妇女的传统服装。
裤子是朝鲜男性的标志。朝鲜女性俗称男性为“裤子”,未婚男子被称为“新裤子”,离过婚的被戏称为“旧裤子”,再次离婚的就被贬为“破裤子”。另外,有三种“裤子”最受朝鲜姑娘们青睐,他们就是“***裤”、“***裤”、“学裤”(即***人、***员干部和有高学历的男子),朝鲜姑娘都渴望成为这三类“裤子”的配偶。
裤子禁令还曾经殃及女性骑自行车的权利。1996年,朝鲜领导人有一次偶然看到骑自行车的女性后颇为不快,表示“朝鲜的女人们传统上穿裙子,但是穿裙子骑自行车很难看”。于是,有人就下达了“禁止女性骑自行车”的禁令。直到2007年,一女子因骑自行车被警察扣车,一怒之下跳河自尽,给社会造成很大影响,朝鲜才开始解除该禁令。
2009年8月,朝鲜劳动***机关报《劳动新闻》刊登题为《穿着应方便且好看》的文章,建议女性们穿“端正的裤子”,由此放松了对女性着裤装的限制。现任领导人上台后,掀起了一场“时尚***”,朝鲜女性开始更加敢于打扮自己,戴耳环、穿修身长裤、脚踏高跟鞋。不过,在朝鲜,并不是所有的裤子都可以穿的,***府对于裤子的样式有着严格的规定,紧贴在女性下身的裤子、喇叭裤、超短裤就不在允许范围内,朝鲜的纠察队会对集市上贩卖的这些裤型进行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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