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可以是父辈们的一句感叹,也可以是伟人的笔下之花,总之它禁得起推敲,是时间滤尽却依旧芳香四溢的东西……对于我们爷爷的爷爷,你怎能不尊敬他?
坐公车时,听见两名高三模样的学生唠嗑――
A:我这辈子活到50就够了。
B:死之前把所有的教科书都烧了。巨著什么的五毛钱俩全卖了,卖出的钱捐了,解恨了不说还落得个好名声。
A:费劲劲儿,我直接捐书好不好!
B:那你才真坑人呢,读那玩意有屁用啊。这年头,叫个老板,有几个知道狄更斯是谁的。数学又根号又双曲线的,我看我妈就花钱时能用上个加减法,乘除偶尔用一次到头了……
挺狠。我当时就想,他们老师听了准心肌梗塞。我弟也有过类似的“无用学”想法,我记得解释给他的理由是老生常谈的那一句:“书到用时方恨少,先备着,以防后患。”毕竟,也许这积累的过程是痛苦的,但是过程重要。
后来我弟去了国外,走时,家里人都告诉他注意身体、好好学习。只有我爷打趣地告诉他――保护好脑袋,把有用的东西装里面带回来。
关于脑袋
脑袋上有好多个眼儿,我差点忘了,除了呛水、耳鸣、眯眼睛,我几乎忽略了它们的存在。我还忘了时间,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耳朵拒绝再听父母“想当年”的故事,认定了倘若老天注定让我“吃亏在眼前”,那么听再多的“老人言”也是于事无补;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的目光拒绝徘徊在书店“名著”的身上,那些经久不衰的作品安详地躺在书柜中,被我所围绕的,是些味同嚼蜡的速食作品;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嘴巴流连在食物上的时间要远远多于慷慨激昂的表达――吃入的是养颜益寿的精华素,道出的却是毫无营养的“陈词滥调”……
我妈常说,忘了的东西要找回来。
经典作品
余华说:“经典作品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我想就像父亲的经历对于儿子,母亲的经历对于女儿一样。经典作品对于我们并不意味着完美,而是意味着忠诚。经典的作品里或多或少地会存在着某种偏见和缺点,但这里面绝对没有欺骗,无论是它的荣耀还是它的耻辱,它都会和我们坦诚相见,让我们体验到思维的美好和感受的真切。”
一个朋友中文系毕业了。她说很庆幸生活在这个多元化的时代,四大名著不用读的,几十张碟就解决了。还有什么《金粉世家》、《日出》……声情并貌,连养眼都有了……
同样,名人传记也省了,《人间四月天》里那个风流才子如此逼真地呈现在眼前,徐志摩的洒脱,陆晓曼的婀娜,林徽音的内敛……
只可惜,电视里少了那些文而又文的东西,原著中的丰盈辞藻到了电视里都变成了固定的***像,人物的内心活动简化成白话表达出来……倘若徐志摩出生在这个年代,用游戏似的观看取代对众多经典著作的拜读,那么他的想象力将局限于花花绿绿的***片中,压缩了思考,充其量只是个肤浅而平庸的书生。
也喜欢看电视里的名著,虽然它粉饰和加大了原书中的许多内容,但不得不承认它让人的心理在视觉上达到了一个飞跃。可经典书目带给人的怡情绝对是弱水三千里那一瓢,晓风残月,夜阑书香,斜倚床前,茶香绕梁,怎一个美字了得。
时间历练出的经典
1993年时,觉得香港回归是那样的遥远,转眼再提起2000年,我们已经需要回头看了。虽说“看不够的,是回头的风景”,但不得不承认,时间有着另一种意义上的变数――展望时是那么漫长,回忆时却如此短暂。
时间是一本挺无奈的书,它使生活中的规律性越来越多,意外的欣喜越来越少;随声附和的次数越来越多,心平气和地原谅越来越少;经验越来越多,智慧越来越少;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知心朋友越来越少;脂肪越来越多,勇气越来越少;子女越来越多,情爱越来越少;哈欠越来越多,睡眠越来越少;和外人聚会越来越多,体贴父母越来越少;看不上你的人越来越多,你看得上的人越来越少……一位老师说过,如果你能和时间抗衡,将其中的弊端过滤掉,那你就是一个经典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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