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惩罚篇1
of forests, castles, torchlight, clifftops, seas
where we would dive for pearls. My lover’s words
were shooting stars which fell to earth as kisses
on these lips; my body now a softer rhyme
to his, now echo, assonance;1 his touch
a verb dancing in the centre of a noun.
Some nights, I dreamed he’d written me, the bed
a page2 beneath his writer’s hands. Romance
and drama played by touch, by scent, by taste.
In the other bed, the best, our guests dozed3 on,
dribbling their prose.4 My living laughing love —
I hold him in the casket5 of my widow’s head
as he held me upon that next best bed.
我们相爱的那张床是一个旋转的世界,
里边有森林、城堡、火把、山峰、海洋,
我们在海底寻觅珍珠。我的爱人啊,
言辞如流星,如热吻,降落到大地上,
覆盖了我的双唇。我的身体对于他,
是更柔软的押韵,是回响,是谐音。
他的触摸是动词,在名词中央舞蹈。
有些夜晚,我梦见他正在把我书写,
那床是一页纸,伏在他创作的手下。
传奇与戏剧在触摸、气味、味道中上演。
在另一张床上,最好的那张,客人打盹,
如书写白话。我的鲜活、开怀的爱人 –
我现在把他珍藏在我头脑的匣子里,
正如他在那张第二好的床上把我拥抱。
1. assonance: 谐音,准押韵。指元音相同,辅音不同,如cake和bate。
2. the bed / a page: 这是一个补充说明,句法相当于the bed being a page beneath his writer’s hands。
3. doze: 瞌睡,打盹。
4. dribble: 流淌(特别指流口水)。prose: 白话,指除诗歌以外的所有非押韵文体。
5. casket: 匣子。在此既指大脑,也暗指莎士比亚的骨灰盒。
评介
许多历史名人背后都有一位沉默的女人,人们往往知道她们是某人的妻子,但人们对她们本人知之甚少。英国著名诗人、第一位女性桂冠诗人卡罗尔·安妮·达菲(Carol Ann Duffy, 1955— )的诗集《世界的妻子》(The World’s Wife, 1999)就为读者想象了这些沉默的女人的内心世界,让她们讲述自己的故事,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这些“世界的妻子”既有古代的,也有现代的;既有温顺的,也有桀骜不驯的;既有受害者,也有施暴者。她们依附于以下名人:伊索、皮克马良、赫尔米斯(梅杜萨)、力士参孙(大丽拉)、洗礼者约翰、拉撒路、莎士比亚、浮士德、猫王、金刚等等,甚至还有雨果《巴黎圣母院》中的卡西莫多、狄更斯《远大前程》里那位在新婚之夜被抛弃的新娘赫维显姆。这些都是西方的文化名人,围绕着这些人物有许多传奇,达菲的诗歌就是对这些传奇进行审视、颠覆和重构。
《安妮·哈瑟维》一诗谈的是英国著名戏剧家、诗人莎士比亚的妻子。虽然人人皆知莎士比亚,但是未必知道她的妻子安妮·哈瑟维(Anne Hathaway, 1556—1623),至多也只是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但是,围绕着这些残缺不全的知识却滋生了许多联想和猜测,或者说产生了许多流言蜚语。比如,安妮比莎士比亚大9岁,婚后6个月生下第一个孩子,可能属于未婚先孕,而莎士比亚也有可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被迫娶了这位“大婶”。因此有人认为安妮很有心计,其姓名被解读为:安妮有手腕(Anne hath a way)。另外,我们都知道莎士比亚婚后两年便外出发展,8年不知去向,28岁开始在伦敦的剧院闯荡,做过看马倌、演员、编剧。 他最后通过购买剧院股份而发家致富,在退休时才衣锦还乡,在家乡购置了豪宅,过着绅士生活。
根据常理,人们认为长期分居造成了莎士比亚夫妻的疏离,有人甚至猜测,在莎士比亚背井离乡期间,妻子安妮与其他男人有染。因此,莎士比亚在遗书中没有将家里最好的床留给她,仅仅给她那张“第二好的床”(”Item I give unto my wife my second best bed”—from Shakespeare’s will)。有人认为这是对她的惩罚,或者对她的侮辱。还有人著书《第二好的床》来叙述这段故事,显然“第二好的床”已经成为一个神话。诗人达菲在《安妮·哈瑟维》一诗中让莎士比亚这位沉默的妻子开口讲话,用她的叙事来澄清以上的流言,用亲身经历以正视听。
在诗中,安妮已经料理完莎士比亚的后事,正在回忆她与莎翁的激情生活。他们在那张“第二好的床”上,践行了他在那些伟大爱情作品中所描写的伟大爱情。莎翁对她的爱情生活,与他的那些伟大作品一样,充满了想象力,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写诗。而那张“最好的床”按照伊丽莎白时期的习俗往往是留给客人使用的,如果有客人在这张床上践行过爱情,那么他们仅仅写出了白话,毫无味道。莎翁与她在“第二好的床”上写出了世界上最优美的“传奇和戏剧”,他的“动词”在她的“名词”中央舞蹈。“我的身体对于他,/ 是更柔软的押韵,是回响,是谐音”。安妮运用莎翁擅长的十四行诗形式(通常描写爱情),以一语双关、充满暗示的语言,证明了莎翁对她轰轰烈烈的爱情,从而颠覆了关于她不贞而受到惩罚的传言。而莎翁赠送“第二好的床”也变成了一个爱情的举动,因为它见证了他们的爱。
安妮的惩罚篇2
⒈“我没想到会这样。那两种话,又香甜,又好看,我原想到戴在帽子上是很漂亮的。我不知道这会给您惹出那么大的麻烦。您惩罚我吧,把我送回孤儿院,让我变得很可怜,每分每秒都无法忍受,还可能染上肺结核,我是这么瘦的一个孩子,您看呀。可那样的话,总比给您热麻烦令我好受一些。”
看完的感受:
真实的语言描写,展示当时安妮真挚道歉的心情,她最不愿的就是给人带来麻烦,虽然每次都是出自于她的美好愿望。【语言描写】
⒉屋外,撒满落日的余晖,在幽暗古老的冷杉西面显得非常耀眼。安妮与戴安娜就停在那里,当中隔着一从绚丽的卷丹花,她们互相瞅着对方,带着一些羞怯。
“落日的余晖”、“幽暗古老”、“绚丽”这些词都十分生动地再现了安妮遇见戴安娜时的情境。两个好朋友第一次心有灵犀,描写得非常之美。【用词生动】
安妮的惩罚篇3
1839年1月,30岁的查尔斯・达尔文与大他1岁的表姐爱玛结婚。1840年3月2日,达尔文兴奋地在年历上写下“爱女安妮出生了”!长女安妮出生后,爱玛突然发现,原本天天待在动物园研究大猩猩的丈夫,在家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达尔文主动承担了在婴儿房里照顾孩子的重任。他准备了一本白色羊皮笔记本,充满温情又细密地记录下爱女的发育过程,甚至每一个表情:
“第1周,打哈欠,像个老人似的伸懒腰。”
“第46天,安妮首次微笑,仿佛是要探索这个陌生的世界。”
“第4个月,她手部的动作跟猿猴相似,还要把我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看到丈夫达尔文如此认真,爱玛不禁打趣道:“你是在把她看作一个标本在研究了吗?”事实上,多年后,达尔文在写作《人与动物的表情》以及《婴儿自然史》时,仍能清楚地回忆出安妮每一个细微的面部表情。对安妮充满感情的细致观察,推动了他对整个人类表情的研究。
1842年,达尔文一家搬到了距离伦敦16英里的唐恩。随着后来埃蒂、乔治、伦纳德、霍勒斯等孩子的出生,这个家越来越热闹,达尔文带他们在丛林中观察昆虫与小鸟,达尔文与安妮格外亲近,他在手稿上这样描述着可爱的女儿:“偶尔她会对我调皮地卖弄风情,当我通过夸张她的语气来逗弄她时,她总是微微仰起头,并且大声说‘噢,爸爸,你好不害羞!’”
那时,达尔文常常待在书房里,进行有关“藤壶”(一种无脊椎动物)的分类学研究,安妮则喜欢静静地在一旁观察。有一次,去朋友家做客时,安妮充满稚气地询问主人:“请问您在哪里弄你的藤壶?”年幼的她,一直以为研究藤壶是所有父亲的天职!达尔文忍俊不禁,亲吻了这个可爱的宝贝。
然而,1850年夏天,一场雷雨之后,达尔文注意到安妮许多天都无精打采。当秋天到来时,达尔文确认安妮已有某种生病的征兆。在寻求一系列正规医生诊治无效的情况下,达尔文在格利医生的指导下亲自为安妮进行水疗。达尔文在纸上详细记录安妮的反应。他斟字酌句,从“好”、“尚好”、“不太好”、“欠佳”到“差”,用了一整套程度副词;他记下了许多次“哭泣”、“疲倦”、“咳嗽”和脉搏的强度……他发挥着博物学家的技能,竭力想要理清她的病因,但安妮的健康却每况愈下。
1851年3月,达尔文带着安妮以及佣人前往马尔文,接受***。此时,爱玛已有7个月的身孕,只好留在家里。到马尔文后不久,安妮突然严重呕吐,最后连绿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达尔文一时手足无措,竟然瘫倒在沙发上。第二天,安妮情况稍有好转,他无助地给妻子写信:“看到她那可怜又苍白消瘦的面庞,你也许会认不出她来。只有忘掉我们以前那个可爱的安妮,我才忍心看她。她与从前判若两人。”
爱玛是位虔诚的基督徒。原本对宗教持怀疑态度的达尔文,此时绝望地守护在安妮的病床前,甚至开始学着妻子的样子跪下祈祷:“求上帝帮助我们!”
在剩下的时间里,达尔文几乎每小时都在给爱玛写信: “我以为最好让你知道每一小时的情况。向你倾诉对我是一种解脱,因为趁着写信那会儿,我才能安静地流泪。我忍不住每时每刻都怀抱希望,但随后又陷入绝望之中。下午,当我给她喝水时,她说‘太谢谢你了’。可怜的亲爱的宝贝。从来没有比她的耐心和感激更让我揪心了。”他就这样一直不断写信,来宣泄自己压抑的痛苦。直到4月23日早晨,安妮在达尔文温暖的怀里去世。
安妮的病和死,让达尔文开始认真思考信仰的问题。根据基督教义,每一项罪孽都是由于人的恶行而带来的无穷惩罚,但女儿安妮呢?她是那么的乖巧而温顺啊!从此,他坚定地置基督教信仰于脑后,不与全家一起出席教会礼拜。
达尔文曾怀疑安妮的夭折是自己与爱玛近亲结婚的结果。在多方查证后,得知安妮的死是源自“细菌传染”,与近亲结婚无关后,他第一次把安妮之死与生存竞争联系起来,获得了一种全新的角度。于是,达尔文一针见血地指出:“适者生存的同时,就是弱者的淘汰!”当我们今天再阅读《物种起源》时,谁曾料想,“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竟源自达尔文的丧女之痛!他的自然法则现今读来都是爱的伤痛……
原载《今晚报》
安妮的惩罚篇4
赔偿额最高的性骚扰案
这些年,有个流行词叫性骚扰。
这是个外来词,不过已经为国人熟知,“春眠不觉晓,处处性骚扰。碰上咸猪手,烦恼知多少。”这也不是近几年才有的事。按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朱苏力的说法,人民红***早在组建初期就规定了严禁性骚扰。那就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头第七条,“不调戏妇女”。
各国都有一些法律规定(如刑法、民法、妇女儿童权益保障法)来禁止性骚扰,但规定归规定,要根治性骚扰却不是容易的事儿。特别是职场性骚扰,由于某种原因甚至成了职场潜规则,真是欲说还休。
最近媒体就报道了这么一例。故事的主人公叫安妮。
现年45岁的安妮・乔普里安曾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首府萨克拉门托市慈善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助理。从媒体刊发的照片上看,她长相一般,就是个平常人,但身为普通人的她最近成了“名人”,她是可能写入美国司法史的人。
这首先缘于她的不幸经历―遭受到了职场性骚扰。2006年至2008年期间,她频繁地遭受到了所在医院里一些医生和工作人员的性骚扰。都是同事,这事说来都不好意思,哪怕是在主张性自由和性开放的美国。“经常会有人对我动手动脚,要不就是从背后摸我,要不就是随便揽我的腰,甚至还有人强行把我拉近他的大腿处,用下流的语言骚扰我。”
咸猪手、下流口,长达两年了,这何时是个头啊。最终安妮忍无可忍。她写信将自己这两年来忍受的种种不堪报告给了医院人力资源部的负责人。谁知,烧香引来鬼。她的举报不但没有得到医院的重视,自己反而在一周之后被医院辞退了。
据院方的记录显示,安妮被辞退的理由是她曾有某个周日没有按要求来医院工作。典型的罪罚不相适应,这个理由怎么能服人?安妮坚持认为自己被辞退正是因为那次性骚扰举报。医院也承认因此就辞退安妮可能是院方处理不当。但双方对处理协商达不成一致意见。
遭受性骚扰又失业的安妮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采取极端手段,也不知道美利坚合众国有无妇联等维权组织支持安妮。总之,安妮最终走上了法庭。打官司,特别是事关风月的花边官司,安妮真豁出去了。
3月,联邦法院陪审团最终决定判处医院所有者西方天主教会医院赔偿安妮1.25亿美元,另外还要求院方再赔偿4270万美金作为安妮的失业补偿和精神损失费。
1.68亿美元补偿使该案成为了美国历史上赔款数额最高的职场性骚扰案。1.68亿美元,合10亿元人民币了。相信人们看到这个数字,都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说因为登不了大雅之堂的性骚扰就可以赔偿如此之巨?
1.68亿从何而来
相信熟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确定民事侵权精神损害赔偿责任若干问题的解释》的国内民法学者无论如何是计算不出上述数额的。因为精神损害的赔偿数额根据以下因素确定:侵权人的过错程度,侵害的手段、场合、行为方式等具体情节,侵权行为所造成的后果,侵权人的获利情况,侵权人承担责任的经济能力,受诉法院所在地平均生活水平。
即便是在经济较为发达的广东,精神损害赔偿金也在5万元之下,这与安妮所获得的4270万美金怎么具有可比性?
回顾司法史,我国也不是不存在巨额精神损害赔偿。1998年,上海市女大学生钱缘在屈臣氏购物时被怀疑偷窃,遭商场女保安脱裤检查。钱提出精神损害赔偿金为50万,一审判决赔偿精神损害25万,创下了当时全国精神赔偿的最高纪录。可惜的是,二审改判为1万元。本案最引人关注的是赔偿数额,二审仅为一审数额的零头,令人(不只是普通百姓也包括司法工作者)难以理解。
说到职场性骚扰,中国也有一案。
2003年6月9日,武汉女教师状告上司“性骚扰”案经武汉市江汉区法院一审判定:被告侵扰原告事实成立,判决被告向原告赔礼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失费2000元。这是我国第一例“性骚扰”胜诉案。之前所有的进入法律程序的性骚扰案件均因举证不利而败诉。
职场性骚扰单位有无责任
还有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这个赔偿主体为什么是医院(开办人)而不是直接实施性骚扰的医生?
在上文武汉案件中,是由侵权人承担责任,与单位无关,而美国案件恰恰相反,直接判令医院所有人承担责任。这反映了司法理念,即雇主转承责任(受雇人在完成雇佣人所交付的工作任务时造成第三人损害的,雇佣人所应承担的赔偿责任)的范围和界限。
这也不是个例。
韩国一名女子供职于牙山市现代汽车公司的一家零件承包商达14年之久。2009年4月以来遭两名男性管理人员性骚扰,包括深夜打骚扰电话、发猥亵手机短信。韩国全国人权委员会先前要求实施性骚扰的两名男子赔偿这名女子共计900万韩元(约合7725美元)。
这名女子随后向职工补偿和福利服务机构请求以工伤名义接受***。这家机构接受她的请求,称将承担她的医疗费用并给予其他经济补偿。这是这一机构首次把因遭遇性骚扰引起的身心伤害纳入工伤范畴。韩国联合通讯社解读,不少有类似遭遇的韩国女性可能会向这一机构提出类似申诉。
在中国呢?
时年28岁的晨阳(化名),是四川省攀枝花市某大型企业职工。2005年2月13日上午8时许,黄某趁晨阳到二楼库房巡视时,用事先准备的刀威胁晨阳,并强行与其发生了关系。攀枝花市中级法院以强奸罪判处黄某有期徒刑六年。但晨阳说,因是在上班时间在单位遭同事凌辱的,单位应承担相应的责任,因此她提出工伤索赔。
自然在中国这是不可能认定工伤的。
何以有此差别?主要还是理念的差异,主流观点认为性骚扰与职务行为无关。其实不难推测,频繁发生的职场性骚扰与单位的监管不力甚至放任自流是有很大关系的,因此美国、韩国案例中都毫无例外地判令单位承担(部分甚至全部)责任,可惜我们的司法理念还停留在雇主超越权限、个人责任的阶段。
性骚扰要不要判令巨额赔偿
1.68亿美元与2000元人民币的对比,尽管最近人民币坚挺而美元有些缩水,但相信公众都能大约算出这其中的悬殊。
2001年,陕西著名的“处女******”案,当事人麻旦旦被无辜关押两天,受尽屈辱,但最终仅获74.66元的国家赔偿。
在法官生涯中,我经历过这样一个案例:2001年12月14日上午,被告人西某到本村王某某(女,1986年10月出生)家的小卖部买完东西后,发现是王某某独自一人在家,遂产生奸***恶念,强行将王某某拉到东卧室内,采取捂嘴、强行脱衣裤等手段将其奸***。
2002年1月11日被害人王某某到当地的市人民医院检查,被诊断为早孕,并于2002年1月19日在该院做人工流产术。被害人王某某被强奸后因检查、手术共花医疗费76.50元。法院审理认为,因被告人的犯罪行为而使被害人遭受的直接经济损失,理应承担民事赔偿责任。关于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受害人)所提出的要求被告人赔偿其精神损失(50000元)的诉讼请求,于法无据,法院不予支持,遂贪污判处西某有期徒刑七年;西某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王某某各项经济损失共计76.50元。
被人侮辱清白,被人强奸了,也赔偿不过百元,何况性骚扰呢?如果中国有个妇女因性骚扰提出哪怕16万8千元赔偿,估计许多人都会说她是狮子大开口。要说这样的事,在国外估计就不太可能发生,因为他们的法律有惩罚性赔偿制度。
可以肯定地说,美国是陪审团制国家,陪审团(非法律专业人士)对于事实和赔偿数额具有决定权。在赔偿数额这一部分,普通老百姓的非理智性、情感化因素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因此,才有了天价赔偿的可能性。
1992年2月,79岁高龄的美国老太太莉柏克搭乘外孙驾驶的轿车,途经当地一家麦当劳快餐店,通过“驾车销售窗口”买了一杯咖啡,售价49美分。莉柏克需要往咖啡里添加奶粉和白糖,外孙便停住了车。当时,老太太坐在前座乘客位,把杯子停放在双膝之间,左手拿着奶粉袋和糖袋,右手试***打开杯盖,没料想,一个意外闪失,整杯滚烫的咖啡泼洒在两腿之间,致使大腿内侧、腹股沟、前臀等处严重烫伤。
经陪审团判定,麦当劳不但应当承担咖啡过烫、质量低劣的法律责任,而且由于对顾客的投诉置若罔闻,对数百起烫伤事故漠然置之,其侵权行为已经明显构成了“轻率的”和“恶意的”性质。麦当劳应付赔偿64万美元。
49美分的一杯咖啡竟然要赔偿64万美元,这是不是讹诈啊?
再说个汽车的例子吧。1981年,美国一位父亲驾驶福特公司生产的斑马牌汽车,途中汽车爆炸,导致车上小孩严重烧伤。经法庭调查,福特汽车公司早已知悉该型汽车有瑕疵,该公司根据计算,认为全部召回该款汽车加以修复的成本为1亿美元,而车着火致人死亡每件赔偿20万美元,因而决定不召回。
法庭认为,被告福特公司是基于成本效益分析,视被害人为一种价格,而非人的尊严,其不法行为刻意漠不关心他人安全,严重蔑视被害人的价值,遂判决福特汽车公司赔偿受害人惩罚性赔偿金1.25亿美元。
相信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外国的产品质量好了吧?因为质量不好,一旦消费者投诉,企业就会倾家荡产。那为什么消费者勇于投诉,而不似国人一样自认倒霉呢?那是因为有惩罚性赔偿。
好在千呼万唤之下,我国的惩罚性赔偿终于出台了。于2010年7月1日起实施的《侵权责任法》规定,“明知产品存在缺陷仍然生产、销售,造成他人死亡或者健康严重损害的,被侵权人有权请求相应的惩罚性赔偿”(第四十七条)。这说明,法律业已保障消费者“狮子大开口”的权利。
可是我们的法院敢于判决出天价赔偿吗?美国法院为什么不考虑医院的生存和发展?放在中国,绝对是就案办案,没有将法律效果、***治效果和社会效果“三统一”。或许数额还不关键,关键在于内中反映出的司法理念不同。
中国存在职场性骚扰吗
相信许多人对此并不认同,因为职场上说个黄段子不过是同事之间的亲密和无间,如果上纲上线,那会让职场男士动辄得咎。
今年4月1日,备受关注的“蓬安女公务员被性侵”案在四川省南充市蓬安县法院一审宣判:蓬安县残联原理事长刘习全犯强奸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并赔偿受害人陈某3.5万元。这是最近比较受公众关注的热点案件。
该案发生在2011年10月19日下午。当天中午,蓬安县安监局副局长张森、蓬安县残联理事长刘习全、蓬安县安监局女公务员陈佳一起吃饭喝酒。14点58分,张森和刘习全在当地的明峪大酒店开房。随后,他们将醉酒的陈佳抱进房间,张森在11分钟后离开,刘习全在3小时23分钟后离开。当晚10时许,陈佳醒来,发现自己被奸污,回家后和丈夫提取证据到蓬安县刑侦大队报警。警察在第二天将张森和刘习全一起抓获。
民众普遍认为对刘习全的五年处罚轻了点,其实懂法律的人都知道这已经是较重的了。另一方面,刘习全否认强奸犯罪事实辩称是通奸,相信群众自然对此有公论。
其实,本案就是典型的职场性骚扰。局长大人让下属女公务员当陪酒女郎,如果是你,你敢拒绝吗?身在屋檐下岂敢不低头。
我们看到,众多职业女性自然也就成了部分权势人物肆意蹂躏的“囊中之物”。因为我国强奸犯罪概念太窄。从法律上讲,利用从属关系、教养关系、职权关系及使被害妇女处于孤立无援的环境条件进行引诱、挟制、迫害等等发生的通奸、顺奸,使妇女因恐惧不敢抗拒而忍辱屈从的,应认定为强奸。宋山木强行与女下属发生性关系,就是利用了从属关系;刘习全不管是强行还是通奸,也是利用了从属关系。
这在国外是不争的强奸事实。可惜,我们国家立法上没有如此明确规定,是为不足。如果有了上述规定,男老总与女员工,男医生与女患者,男律师与女客户,男教师与女学生,男导演与女演员之间的关系会清白很多。改变这些潜规则,也许为职场性骚扰案给出天价赔偿不失为一个较好的切入点。
安妮的惩罚篇5
流落碳木森林,
漫过千年石子路......
很久以前,糖果屋里的碳木森林,
有无数条布满青苔的千年石子路,
天使撒下四滴眼泪,流落到碳木森林,漫过千年石子路,形成两条小溪
两只小白兔经过,一只喝了清澈的酸味溪水,瞬间化身为俊俏的男生,另一只喝了浓郁的的甜味溪水,瞬间化身为美丽的女生.
小女巫坐着飞天扫把在清晨呼啸而过,魔法手杖上挂满金属骷髅头做为饰物.穿越碳木森林上空时,在蘑菇园发现一个陌生的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就是喝了浓郁的甜味溪水而化身的,由于前身的只小白兔,违反禁令喝了甜味溪水,所以被老巫婆掌控在蘑菇园接受惩罚.
碳木森林里的这个半封闭的蘑菇园,只有蘑菇园的主人和魔术达到一定的等级的人可以进去,
而里面的动物就从此失去自由,
小女孩和其他违禁的动物一样囚禁在这里.
据说喝过酸,甜两条小溪的水就会化身为别的动物,虽然没有丢失记忆,却会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包括朋友,并要受到惩罚,
这是碳木森林自古以来的戒律.
原来,那两只小白兔并非来自碳木森林,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生活在糖果屋的西边,一次出游时,强烈的好奇心让他,们闯入了碳木森林.
并不知情的两只小兔喝了禁饮的溪水,从而改变了彼此的命运.
女孩的脑海里仍然飘荡着
当初的欢声笑语,
嘴角依旧留恋着那一抹微笑.
小女巫虽是老巫婆的孙女,却非常同情女孩的命运,于是帮女孩起了名字,叫安妮.
小安妮总是吃不饱,困了就睡在茅屋里,想象着胡萝卜巧克力
还有布丁酸***........
清晨露水滴落时,小女巫送给安妮一件画满美味食物的糖果夜,
让安妮在打呼噜时穿上,帮助安妮度过漫长的受罚岁月.
安妮感谢的捧过糖果夜,像捧着满手的糖果,微微的笑,淡淡的回味,
曾经以为自己的幸福,谁也抢不掉,
只是幸福的天空总有遗忘的角落.
安妮前身是只小白兔,由于喝了甜味的溪水而化身为人类,安妮是幸运的,至少她没有变成令人厌恶的丑陋动物,
可是,安妮的小伙伴
______东尼兔哪去了?
沉静在安静的幻想色彩里.微风载着夜色前行,碳木森林里的零碎的星光温柔的铺展开来,夜凉如水.
何时才能等到烟火灿烂,期待瞬间绽放?
那些如星辉般闪闪发亮的幸福棱角,给了安妮一点点的希望和感动,
她相信只要用心去等待和祈祷,平静的,安然的,
温馨的美好就不会彷徨.
漂亮的新皇后天生善于嫉妒
无法忍受国王对前妻留下的一对儿女的百般疼爱
于是邪恶的阴谋逐渐在她脑中成形.
糖果王子最终被阴险的皇后用有毒的熏衣草给毒死了.
年幼的小公主则被软禁在深宫之中,
失去心爱 的彼得王子,国王陷入嫉妒的悲痛之中.
在一次狩猎中,国王惊喜的发现在白兔群中有一个男孩,长得跟死去的彼得王子一模一样,
于是国王万分惊喜的把这个男孩带回了城堡,并举国欢庆.
事实上真正的糖果王子已经死去,而国王带回的那的只是那只喝了碳木森林溪水的东尼兔,东尼兔变成糖果王国的彼得王子,究竟是福是祸?
“把孩子们丢到森林里去吧!不然,我们都要饿死了呀!”新妈妈说。
“不行,那太残忍了。”
“好,那你就去找食物来呀。”
因为实在太贫穷,不得已,父亲只好答应了。
班吉尔和科兰蒂兄妹俩听了很伤心。聪明的班吉尔趁爸妈都睡了以后,偷偷的跑到院
子,捡了许多小石子放在口袋里。
第二天,夫妇俩果然带他们到森林去,班吉尔便沿途丢下了许多小石子,以做为回家时
认路的路标。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们去砍柴啊。”
兄妹俩坐在草地上玩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科兰蒂害怕得哭了起来。班吉尔牵着哭泣的妹妹,循着小石子的记号,走回家去。
两人终于回到家来,爸爸非常高兴,但妈妈却沉着脸。
才过了几天,班吉尔又听到妈妈对爸爸说:“这次,一定要让他们回不来。”
晚上,班吉尔想去捡小石子,但门被锁上了。
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情形,班吉尔只好用面包代替小石子,沿路撒下去。没想到,面包
却被鸟儿给吃个精光。
兄妹俩一直睡到半夜才醒来,班吉尔安慰着妹妹说:“没关系,面包屑会告诉我们回家
的路。”
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面包屑。
“啊!怎么办呢?”
“肚子好饿呀!”
两人饿着肚子在森林里徘徊,科兰蒂禁不住又哭了起来。
“妹妹,不要哭,等天亮了,哥哥再带你回家。”
夜更深了,兄妹俩累得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不久,天亮了。
兄妹俩一醒来,就努力的寻找出路,走啊走的,突然,班吉尔的眼睛一亮,叫着说:
“看!那儿有栋房子!”
他们高兴的走近一看,“哇!这房子全部是用糖果、饼干做成的呀!”
兄妹俩实在是饿坏了,忍不住飞奔过去,拆下房子忘情的吃了起来。
“啊!真好吃!”
这时,从背后传来和蔼的声音说:“是谁在啃我的房子呀?”一位贵夫人从屋里走出来。
“对不起,我们是在森林里迷路的孩子。”
贵夫人很温和的说:“噢!可怜的孩子,进来吃吧!屋子里还有许多好吃的东西。”
吃饱后,贵夫人就让他们俩人睡在漂亮又舒适的床上。兄妹俩好开心哦,不一会儿便睡
着了。
“嘿嘿嘿……成功啦!”
其实,贵夫人是一个吃人的魔女变的。“嗯!男的较胖,先吃他好了。”
第二天,班吉尔就被关到一个大箱子里去。
“把这端去给你哥哥吃,养胖一些我好吃他。快去!”
科兰蒂吓得呜咽的哭着,但是,哭是没有用的。魔女又命令她做各种工作,稍一休息就
骂个不停。
魔女每天都会来看班吉尔,并摸摸他的手指头看有没有胖些;但班吉尔很聪明,每次都
伸出吃过的鸡骨头给他摸。
唉!吃了那么多东西,怎么都没长胖些呢?
魔女已等不及了,叫道:“科兰蒂,我不等了,你现在就去生火,我今天就要把你哥哥
煮来吃了,快!快!”
魔女大声的命令科兰蒂,自己也忙着去搬了一大锅的水果。
“啊!哥哥就要这样被吃掉吗?”科兰蒂望着一大锅的水,伤心的想着,“早知道这
样,倒不如一起死在森林里来得好些。”
科兰蒂心里焦急万分,却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生火呀!”魔女很暴躁的喊着。
科兰蒂一边哭,一边生着火。
一会儿,魔女又叫她:“看看水开了没?”
这时,科兰蒂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好法子,或许可以救救哥哥和她。
于是,她便问魔女说:“要怎么看才知道水开了没呢?我不会呀!你自个儿看吧。”
“什么!一个女孩子竟然连水开了没都不会看,难道你在家都没煮过东西吗?”
“没有啊!”
“好吧!我自己看。”
魔女便走近锅旁,仔细的看着锅水。
趁这时候,科兰蒂便使尽全力,从后面猛撞了过去。
魔女丝毫没有防备,就这样掉到热锅里去了。
“哎呀!烫死我了。”
魔女哀号几声后就死了。
科兰蒂高兴的跑去打开箱子,将班吉尔救了出来。
“哥哥,哥哥!魔女死掉了!”
“啊!真的吗?”
“嗯!真的。”科兰蒂将经过情形告诉哥哥。
兄妹俩高兴的拥抱着。班吉尔感动的说:“妹妹,你好勇敢哦!”
“不,”科兰蒂说:“哥哥你才聪明呢!”
两人高兴得到处跑。在地下室里,他们发现有个大箱子,就打开来看。
“哇!好漂亮哦!”
原来,箱子里装着满满的珠宝和金币。
班吉尔说:“我们带一些回家当作礼物吧。”
两人把珠宝和金币往口袋里塞,“好了,快回家吧。趁天还没黑之前,赶快找到出
路!”班吉尔紧紧的牵着妹妹的手,走出了魔女的房子。
哇!好不容易,他们终于走出了森林,可是,一条又深又宽的河却横在面前,而更苦恼
的是,河上既没有桥,岸边也没有船。
“真糟糕!怎么渡过河呢?”
“哇!看!一只大野鸭。”
河的对岸,有只大野鸭正悠闲的游着。
科兰蒂喊道:“对了,可以拜托野鸭先生呀!”
于是,两人一起叫着:“野鸭先生,拜托你载我们到对岸去,好吗?”
野鸭好像听懂他们的话似的,果然游了过来,并载他们渡过了河。
远远的,他们就看到了自己的家。
“哇!回到家了。”
兄妹俩快步的跑着。
父亲看到他们回来,高兴的张开双手,紧紧的抱住他们。
兄妹俩将身上的金银珠宝,拿了出来,说:“爸,您看,我们带回了礼物哦!”接着又
把经过情形告诉了爸爸。
“噢!我可怜的孩子。以后再也不叫你们离开了。”
在这期间,爸爸每天过着悲伤的日子,而妈妈也死了。
安妮的惩罚篇6
也出许我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也许深夜是人类最孤独脆弱的时刻,所以每次在深夜搭乘出租车,总能遇到滔滔不绝向我倾诉的司机,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希望,他们最隐秘的情欲,都没有丝毫隐瞒,因为我对于他们,只是一个陌生人,转身离去关上车门,就再无交会的可能,他们把他们的孤独寂寞,分享给我,没有任何歉疚,更没有任何不良后果。
这个世界上,孤独的人,真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安妮・赖斯(AnneRice)也许正是亲身感受和洞察到了这一点,才开始写作她的《吸血鬼编年史》,还有那些女巫故事,和那些华丽香艳但悲哀彻骨的传奇。
孤独与她的写作密不可分,自从她在1976年,她35岁的时候,开始大张旗鼓地写《吸血鬼编年史》以来,12部吸血鬼故事,无论是《夜访吸血鬼》(《Interview with the Vampire》)、《吸血鬼莱斯特》(《The Vampire Lestat》)、《天谴者的女王》(《The Queen of the Damned》),还是2003年被称作“吸血鬼编年史终结篇”的《血颂》(《Blood Canticle》),都是那样,都在反复陈说孤独。在她跨度达6000年之久的鬼影憧憧的阴暗世界里,获得不死之身的吸血鬼们,越发有了时间去探究生命的意义,并饱受找不到答案的折磨,去体会孤独的漫长咬噬。是孤独,是对同伴的需求,而不是对新鲜血液的渴求,成为他们把一个又一个人变为吸血鬼的原动力。
新奥尔良也和她的写作密不可分,曾经是法属殖民地的首府的新奥尔良。地处密西西比河三角洲,是一个潮湿阴郁颓废华丽的小型法国,法国移民的后裔,老房子,老教堂,法国区的酒馆,城外大片的沼泽,沼泽里纠缠蔓延的植物,阴暗处的美洲短吻鳄,这一切凝结成了独属这个城市的气氛。安妮生在这里的摩西医院,在圣查尔斯大道2301号度过她的少女时代,后来,无论在旧金山,还是后来在加在加州伯克利,新奥尔良始终潜伏在她的血液呼吸里,在她写作的准备期,她还曾经专心研究过新奥尔良的历史。新奥尔良之于安妮・赖斯,犹如长满石楠的荒原之于勃朗特三姐妹,这些独属她们的领地,不只滋养了她们的才华,更滋养了她们的气质,使她们有别于作家行列里的任何一个其他人。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称她为“新奥尔良的阿卡莎”(她所创造的吸血鬼女王)。
安妮的惩罚篇7
达尔文显然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喜欢和女人闲聊,他就是要找传统的贤妻良母。他并不是没有别的选择。朋友家的三位女儿,个个博学聪明,能跟他辩论哲学和科学,更能容纳他的怀疑论。他却找上了从小认识的表姐爱玛・韦奇伍德。爱玛比达尔文大一岁,她的父亲是达尔文母亲的弟弟。爱玛一口答应达尔文的求婚――这个爱听女人唠叨的男人,女孩子似乎都当他是理想丈夫材料。虽然爱玛担心死后会和丈夫永远分手,她将上天堂,不拜上帝的丈夫则不知去何方,她也只是要求达尔文对信仰保持开放心态。两个半月后,他们就结婚了。
女儿安妮的去世未能摧毁达尔文的婚姻。在爱玛的时代,女儿安妮的病故很容易被认作是对自己“不道德”行为的惩罚,比如说,嫁了一个不信上帝的男人。但爱玛从未如此认为。两人都深爱安妮。眼见安妮停止呼吸,达尔文自己也病倒在床。他对爱玛说:我们更要互相珍重。爱玛答道: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我最珍贵的宝藏。每到周日,他陪着爱玛和孩子走到教堂。妻子带孩子进去做礼拜,达尔文却孤身在镇中散步。
爱玛未必同意《物种起源》中自然选择的观点(而不是上帝创造),或许她都未必感兴趣。但也正因为如此,爱玛可以代表当时未受过科学教育的信教大众,对《物种起源》手稿作出第一反应。爱玛仔细阅读了手稿,改正拼写,改正标点,并建议达尔文将一些容易刺激信徒和教会的段落写得语气温和一些,论据更清楚一些。
如果当初不结婚的那一栏里理由再多一些,如果达尔文保持单身,继续生活在伦敦的知识分子中间,如果不是和爱玛结婚,他很可能写出一本语气较为激烈的书。由于爱玛的参与,对书中观点的争论,多少能摆脱感情的羁绊,而集中于事实和逻辑。
《物种起源》初版于1859年。十二年后,达尔文又出版了《人类的由来》一书。不管人猿同源如何有争议,《人类的由来》一书,显然对达尔文夫妻的感情毫无影响。这本书出版后不久,他们存活下来的最大的女儿埃蒂嫁人了。达尔文告诉她:我有一个幸福的人生,这要完全归功于你的母亲――你应以母亲为榜样,你的丈夫将会爱你尤如我爱你的母亲。
达尔文早于爱玛十四年去世。有一个传说,说他在去世前皈依了信仰。或许,是为了安慰爱玛的天堂不得相见的悲伤?没有这回事。在爱玛的日记里,未曾发现此类记录。达尔文至死是一个坚持自己立场的科学家。
两个至死在最重要的意识问题上互不改变的人,相亲相爱,过了一辈子。
责编/昕蓉
安妮的惩罚篇8
张贴画上所指的“最后行动”的目标,是约120名年逾九十的老人,组织方认为他们不应当享受安度晚年的权利,因为他们是二战期间在集中营参与迫害犹太人的纳粹战犯。
据报道,二战大半个世纪后,组织这场最新追捕行动的,是一个叫西蒙·维森塔尔中心的国际犹太人权组织。2002年,该组织在俄罗斯、巴尔干国家及奥地利发起了这一名为“最后行动”的活动。
来自国际追捕纳粹战犯组织统计的最新数据显示,冷战前,受到审判和惩处的纳粹战犯仅占全部抓捕战犯总数的2/3;即便此前被审判的纳粹战犯,只要当时未被处决,他们之后的命运往往也大有改观。
据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介绍,在可统计的纳粹逃犯中,逃入阿根廷的人数最多,多达5000人;还有大约1500到2000名战犯逃至巴西;500到1000名战犯逃到了智利,其余战犯则大多进入巴拉圭和乌拉圭这两个国家。
上述数字还不包含逃往中东右翼***权国家的战犯人数。
但谁都知道,这场世界上耗时最长追捕的最大敌人,是时间。
纳粹猎人的战争
二战后,来自民间的力量、曾经的纳粹受害者,主动承担起寻找纳粹潜逃线索的责任,他们被称为“纳粹猎手”。
最知名的一位“猎手”,是一位名叫维森塔尔的纳粹受害者,他在战后致力于从事救济和福利工作,并坚持不懈地追捕纳粹逃犯。
维森塔尔最著名的一项追捕工作,是找到了“抓捕安妮的人”。犹太小姑娘安妮·弗兰克的《安妮日记》的发表一度震惊全世界,但是一些极右翼分子却叫嚣《安妮日记》是部虚构作品。
直到1963年,维森塔尔发现了曾逮捕安妮的盖世太保卡尔·西尔伯鲍尔。在审判席上,昔日的盖世太保亲口承认:“是的,我逮捕了安妮·弗兰克。”
《新京报》的报道称,正是维森塔尔这位赫赫有名的“纳粹猎人”后来召集志愿者成立了档案中心,专为搜集逃脱审判的纳粹分子的犯罪证据。
2001年,92岁的维森塔尔宣布退休。这之前,他已将1000多名潜逃的纳粹分子绳之以法。正是为纪念维森塔尔的事迹,之后追捕纳粹的西蒙·维森塔尔中心以他的名字命名。
该中心总部设在美国洛杉矶。凡是向中心提供纳粹逃亡线索的人士,都能够获得悬赏。最高一笔曾达2.5万欧元。而该中心最近取得的一项追捕成果是,97岁的匈牙利前***官、纳粹战犯乔塔里已经被捕,并在匈牙利被起诉。
维森塔尔中心自发动追捕纳粹的“最后行动”以来,迄今已收到5000多个电话和邮件。不过,经过筛选和核查,只有106个纳粹逃犯的名字及线索,被该中心转交给了美国检察部门。
美国“白手套”
美国,正是纳粹战犯逃亡的另一个热门之地。为此,美国司法部在1977年专门成立了调查纳粹罪行的“特别调查办公室”。
美国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徐贲曾撰文介绍该部门,称对于纳粹战犯的追诉,美国检察官面临的一个重大难题是:没有犯罪现场可以勘察,而可能的目击证人也大多已经去世。
美国***的纳粹追捕工作也面临着无罪可判的尴尬:对二战期间在外国犯下罪行的罪犯,美国没有判决权,不能直接进行罪行起诉,最多只能决定剥夺其美国公民身份,并递解出境。
事实上,美国当局对“特别调查办公室”的期望值也非常低。成立之初,许多官员甚至预计,这个办公室可能等不到美国纳粹分子被彻底清除出境,就会关门大吉。
所幸,该办公室至今存在。“特别调查办公室”在过去20多年时间里发起了针对102个纳粹嫌疑分子的法律诉讼,先后驱逐了95名纳粹分子,并阻止170余名纳粹嫌疑犯进入美国。
其中一个经典案例是,2005年,86岁的老木匠菲力夏克在移民美国前,被发现是一名隐藏了50多年的纳粹罪犯。
美国当地法院没有考虑菲力夏克的年龄因素,最后剥夺了菲力夏克的国籍,并把他驱逐出境。菲力夏克随后被送往乌克兰接受迟到的审判。这正是大多数纳粹分子被驱逐出潜逃国家后的命运,他们将被遣送回自己犯下罪行的国家接受惩罚。
用恶魔的方式追捕恶魔
对于纳粹分子坚持审判和惩罚的国家,甚至还包括曾经的纳粹德国。德国为此专门制定法律:在二战期间犯下屠杀罪行的,无论逃犯被抓捕时年纪多大,都不受刑事案件追溯期限制。
著名的纳粹头子“恐怖的伊万”代姆扬尤克正是在被美国驱逐出境后,被送回德国慕尼黑接受了审判。2001年,“美国特别调查办公室”向法庭出示证据,证明代姆扬尤克二战期间在多个集中营当过看守。8年后,德国慕尼黑地方法院了针对代姆扬尤克的国际逮捕令。两年后,一架专机载着代姆扬尤克从美国飞往慕尼黑机场。
不过对于纳粹逃犯,多年来不惜动用整个国家的力量坚持追捕的,还是以色列。
在以色列,境外追捕纳粹的任务主要落到了该国一个名为摩萨德的秘密情报机构肩上。他们的首要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抓捕纳粹罪犯。
《国际问题资料》曾介绍过摩萨德一次成功的劫持。摩萨德从线人处得知一名纳粹头子艾希曼躲藏在阿根廷,并受到了当地***府的庇护。
经过以色列***特批,摩萨德被允许可通过绑架方式将艾希曼带回国。为此,摩萨德曾成立了一个32人行动小组。为不引起阿根廷方注意,这些情报人员首先改变了自己的职业、身份乃至国籍,然后以旅行的名义被安排至世界各地。
直到三年后,1960年,这些“旅行家”才不约而同地来到阿根廷会合。一天晚上,纳粹头子艾希曼回家,突然路边两辆小车的车灯大亮,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个黑影已上前把他按住……
随后,一辆以色列的“专机”在阿根廷机场接收了艾希曼,而阿方却浑然不知,还以为这架飞机是搭载以国代表团前来恭贺阿根廷国庆日。
现在,这场跨世纪的纳粹追捕行动仍在全世界范围内继续进行。“这本身就是一个强有力的警告:如果你犯下了罪行,你一生都会遭到追捕。”美国司法部特别调查部检察官罗森鲍姆说。